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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臉生霞,眼波如水,眉不畫而翠,唇不點而紅,美艷無比,柳永貪看了一眼又一眼,伸手去握她的小手,輕聲道:“小媚,你真好看!”林媚縮了縮身子,半避開柳永的氣息,輕笑道:“瞧你,滿身酒氣呢!”“我沒醉倒算幸運了!”柳永坐往床沿,笑道:“虧得叔叔和勇哥幫我擋酒,這會他們已是喝醉了,明兒再謝他們。最可惡的是你三位義兄,不幫我擋酒還罷了,居然跟別人一道過來給我灌酒,居心不良哪!”林媚抿嘴一笑,他們再如何居心不良,你還不是沒醉倒?她抬眼看了看柳永,見柳永湊的極近,自己的身影倒映在柳永的仁瞳處,一時慌的又低下了頭。那一頭,喜娘端了東西進來給他們吃,又有些例行的吉祥話說,然后才另備了茶水上來給他們漱口。接著給他們倒了酒,笑道:“請新郎新娘喝交懷酒!”待柳永和林媚接了酒杯,眾人全識趣的退下了。手臂交叉,臉兒相偎,氣息相呼,未及喝酒,林媚已有些坐不穩(wěn),身邊早酥了半邊。“小媚!”柳永和林媚碰了杯,一飲而盡,抬頭見林媚呷了酒,星眸半張,唇色艷紅,嫵媚無雙,身子軟綿綿的,主動倚了過來,他早有點禁不住了,只是忍著,先行放下酒杯,又幫林媚除去頭上的發(fā)飾,散下頭發(fā),這才摟住了,捧著她的臉細看,喃喃贊美。林媚因身有軟骨病,平素不敢喝酒,這會一杯酒下肚,全身火熱,偏手足無力,綿綿軟軟的坐不穩(wěn),只半倒在柳永身上,吹氣如蘭,心跳加快,心下卻記掛著另一件事,喃喃道:“我還要看畫呢!”柳永雖情熱如火,猶自忍著,笑問道:“看什么畫?放在哪兒?我?guī)湍隳?!?/br>“那邊箱子里!”林媚指了指屋角,想不明白永平侯夫人為什么非得讓她在喝了交懷酒之后看畫。待柳永放開她,她一時吁出一口氣,扶著桌子站起來,待柳永開箱子拿了畫過來,她忙接過來放在桌上,隨意展開一幅細看,只一看,一張臉就“轟”的燒了起來。天吶,羞死人了!柳永探頭一瞧,見是一光身男子把一光身女子按在桌邊辦事的畫作,再也忍不住了,把林媚按在桌邊道:“小媚,大凡成親了,都得按畫里這樣的做一遍。咱們先照著這幅畫做一次罷!”林媚張口結(jié)舌,未及說話,已被柳永火燙的唇堵住了。柳永昨晚溫習古書溫習到半夜,情熱之下未忘步驟,唇舌掠奪之下,大手早悄悄伸向下面,解了林媚的腰帶,一寸一寸的移進衣內(nèi),悄悄向上,握住了溫軟處,輕輕搓揉。大腿也不閑著,早挨擦了上去。嗚,嬤嬤交給我一方白羅布,囑道要鋪在床中間,這會兒怎么鋪那白羅布呢?林媚全身攤軟,嬌喘連連,喃喃道:“別,別在這兒!”第六十四章洞房奇趣(二)紅燭高燒,喘息聲聲。夜風夾了花香,拂進窗內(nèi),雕花床上紅色紗帳微微擺動,輕撫著垂在床邊的紅色床單,滿室旖旎。林媚驚覺柳永雙手不安份,不由拼命扭動身子,俏臉火燙,喃喃道:“我怕!”“別怕!”柳永見林媚驚惶,怕嚇了她,只得騰出手,溫存的安撫了幾句,一時喘著氣,聞得林媚身上的幽香,忍不住深嗅幾口,待見她臉頰桃紅,半閉了眼,紅唇輕撮起,似如一朵花苞,狠親了幾口,極力按捺□上的僵硬,又去親林媚的眉毛,輕舔她的鼻尖,說著情話,一路親到唇邊。林媚放松了一些,伸出舌尖在唇外舔了舔,候著柳永親到唇邊,她舌尖一探,在柳永唇上掃過,又迅速縮了回去。柳永禁不住誘惑,追蹤了進去,兩人唇舌糾纏,情熱如火。林媚呻吟出聲,有幽香暗轉(zhuǎn)。柳永見她不再抗拒,反伸了手來摟在他腰際處,便往她脖子下親去,右手重新探進林媚衣裳內(nèi),到處揉搓,眼神迷離起來,呼吸粗重間,已是把持不住,隔著衣裳,胡亂戳了戳,到底不能滿足,只想更進一步。成親之前,雖則永平侯夫人并沒有說什么,但顧奶娘可是婉轉(zhuǎn)的說了幾句的,林媚已是懂了一大半,這會感覺到柳永箭在弦上,又羞又慌,心下卻又有異樣的感覺。因張了眼看柳永,見他眉毛飛揚,眼神癡癡,額角更有汗滴了下來,表情似痛苦似歡愉,不由伸手去撫他的臉頰,這一撫,手心傳來火燙的感覺,忙縮了手,脫口道:“燙!”“這里更燙,你摸摸!”柳永無恥的拉住林媚的手,硬把她的小手拉去按在身下腫硬的地方。隔著褲子,依然能感覺到,那個地方又硬又熱,散發(fā)著熱氣。林媚無力抽回手來,只得任由柳永拿著她的手四處摸了摸。心跳如狂之間,俏臉早紅的滴血。嗚,柳大哥太無恥了,凈是欺負我!這會兒,如月郡主正在顧奶娘房中說話。“嬤嬤,我跟小媚一起嫁過來,真的很令人討厭么?”如月郡主有些沮喪,拉了顧奶娘說話。她今兒聽得外間賓客閑言閑語,狀元府的人也不友善,全用異樣眼光看她,終是覺出不對來,不由苦惱,“嬤嬤,那會兒周明揚說道這樣才能保護小媚,我想著他是小媚大哥,自然是為了小媚好,便聽了他的提議,在金殿上說道和小媚一道發(fā)過毒誓,日后要嫁同一人。從那天后,小媚便對我不冷不熱的,不像從前那般笑臉相迎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她……”顧奶娘欣慰極了,這笨孩子是明白事由了么?現(xiàn)下一起嫁過來了,想和小媚分享夫婿那是絕不可能的事,但她這樣的相貌,比那左梨更難以找夫婿。這事兒……。“郡主,我瞧瞧你膚色兒!”顧奶娘挽起如月郡主的袖子,見她手臂倒是白生生的,不由瞧瞧她的臉,又瞧了瞧脖子,點頭道:“你這是不知保養(yǎng),又亂曬太陽,才黑糊糊的。好生收拾一下,沒準能白些?!?/br>“聽說我娘在時,我也養(yǎng)的白白嫩嫩,后來她沒了,我就變黑了?!比缭驴ぶ髡f起她的娘親,有些傷感,又再次提及林媚極像她的娘親,她是一心要對林媚好的。顧奶娘看著林媚長大,一度相依為命,現(xiàn)下林媚出嫁了,雖說她也跟過來狀元府,但心下總有那種難舍難分的感覺,林媚以后最親密的人便是柳永,不再是她了。一時之間百感交集,愣是睡不著,見得如月郡主過來說話,也感嘆幾句。顧奶娘說著話,忽然起身找出一把眉鉗,揮揮手道:“郡主,我?guī)湍銚軗苊济T!”“我的眉毛挺好的呀!”如月郡主撫撫眉毛,從前爹爹還贊我這眉毛nongnong黑黑,精神著呢!“好什么呀?這么濃黑的眉毛,看著兇相?!鳖櫮棠锇慈缭驴ぶ髯谛〉噬?,笑吟吟道:“不準動,我保證給你撥出一對秀氣的眉毛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