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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經(jīng)營女妓,沒有兔爺兒,所以,你一定不是這里的頭牌。這樣,你跟我走出去,又有什么問題?再說,等明天地上那人醒來,也一定認(rèn)為是你指示人砸他的,跟我可沒什么關(guān)系。畢竟,我的一砸,使你免遭了蹂躪之苦!哎……跟自己不喜歡的人做,其實,還不如自己搗動玉勢呢。咦?你的玉勢呢?帶著,帶著,等你藥勁上來,還用的著呢。”血蓮笑得肌rou拉傷,字字僵硬道:“既然你這么聰明,怎么還認(rèn)為我癖好同性?而且,還是被壓之人?”我順手摸了下他的臉蛋,嘖嘖感慨道:“不說別的,就憑這肌膚,女人跟你一起,一準(zhǔn)得嫉妒個半死。莫不如便宜了某些男人,感受一下真正的手感觸覺呢。不是你一定要當(dāng)小倌,是你的容貌決定了你紅顏薄命的禍亂風(fēng)sao。世間有男子如此,要女子何用啊~~~~”又是京腔。當(dāng)那清透絕世的翩鴻身姿與那凄慘無比的黑色浮腫走了之后,某扇門后的溫雅男子信步走了進來,也用腳踢了踢地上的昏迷男子,掛著收不住的笑顏,道:“六弟,起來吧,莫不是真被那人砸暈了?”地上的男子一個漂亮的翻身躍起,伸出光潔的手指彈了彈身上的灰塵,笑道:“別說,還真挺重的?!?/br>溫潤男子淡淡一笑,不置可否,卻載著一絲謔戲道:“原本以為那人是來尋六弟的,卻將十一弟帶走。”罌粟般的男子以手指撫面,狀似傷心道:“六弟我沒有十一弟的絕世麗容,竟然就這么被拋棄了!”說話間,男子眼波一閃,劃過些什么,卻很快的消失不見了,只剩下唇邊那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也許,這又是個不眠之夜。只是,沒有人知道,在白蓮誤喝含了春藥的酒水后,罌粟花伸出手遞上的藥,到底是解藥還是其它,沒有人知道。畢竟,這里的一切,都被那個人的突然出現(xiàn),砸亂了……十。一吻結(jié)怨昨晚,果然如我所料,所有‘煙花之地’的護院看見此白蓮,均稱之為爺。而我,只要做到跟在他的身后,隱藏自己扮演奴仆,就可以了。出了門后,我領(lǐng)著白蓮四處走了一圈,避免了他人窺視的耳目,最后,從‘相公館’的后門,鉆了進去。現(xiàn)在想起昨晚我們的對話,都覺得分外精彩!當(dāng)我領(lǐng)著白蓮躥回到我住的貧民窟時,他借著窗外的月光,掃視了一眼屋子,問:“你不問問我是什么人,就這么帶我回來?”我兩下蹬了鞋子,掀起了被子,躺在了床上,回道:“問你,你也未必說實話。”我覺得,他不過是圖個新鮮好玩,才跟我來的。再者,他之所以跟來,定然是不想被那罌粟花壓,這一點,我在屋頂時,就看得真切。雖然,不明白他們之間到底是怎樣的關(guān)系,但有一點,我敢肯定,他,不想回去。而我,卻需要與其熟悉、磨合,才能讓他在我面前脫衣服時,不拘謹(jǐn),不煩躁。要知道,一副好的作品,不但人要美型,更重要的是縈繞在感官間的那種氛圍。都說要任意妄為了,我還怕什么?大不了,再次去地府,追著閻王后屁股要畫裸體美男好了。黑暗中,白蓮沉默了一會兒,清透的聲音再次響起,問道:“我睡哪里?”我打了個哈欠:“周圍都是屋子,想睡哪里都成。不過,有被褥的可能就我這一間,你自己考慮?!?/br>黑暗中,兩聲磨牙的尖銳感劃過,那天籟之聲續(xù)又響起,疑惑問道:“你不是說要將我當(dāng)祖宗一樣供著嗎?”我將脫下的外衣,扔出被窩,撇到腳下:“祖宗也不用蓋被子啊……”夜色中,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半晌,白蓮若貓兒般軟軟道:“你……你不是想看我的裸體嗎?怎么如此待我?”我困得實在張不開眼睛,含糊道:“我人品端正,一不下藥,二不強上,想想,又怎么了?你若不長成那樣,我還不希罕想呢。快去睡覺吧,我困了,等我精神時,在給你表現(xiàn)出良好的氣度修養(yǎng),現(xiàn)在你打擾我睡覺,我真得容易發(fā)彪哦?!?/br>又過了一會兒,我以為自己都快睡著了,白蓮卻用手指捅著我的臉,蠻橫道:“喂!你給我起來,不然,我可走了!”我模糊的哼道:“大黑天的,你去哪里啊?誘惑別人強jian你???”想到些什么,順手從衣服兜里掏出了那根巨大的玉勢,塞到白蓮手中,囔囔道:“自己把春藥解了,我……好困……”雖然不可否認(rèn)我在看清楚他暫時不會走的基礎(chǔ)上,變得有持無恐。但也不能說我是老僧入定,騙絕色美男騙得臉不紅,氣不喘。我只是想取我之所需,供給他彼之有趣,罷了。美夢漸憨時,竟然有人用手支起了我的眼皮?。?!話說……倫家沒有別的缺點,就是起床氣甚重!當(dāng)即腦袋一熱,從被窩里炸了起來,狠撲向那打擾我睡覺之人,兇紅了眼睛,萬分暴躁地狂吼道:“再TMD不讓老子睡覺,就強了你?。?!”眼前那人似乎一愣,隨即說了些什么,竟然轉(zhuǎn)身要走。眼見美人離去,腦中有一絲清醒,自動的條件反射,一把抱住那人的纖腰,以蠻力將其摔到了床上,人隨之一撲,小胳膊細(xì)腿地緊緊纏上,惡霸似地出言恐嚇道:“給老子睡覺!不然挖了你的小雞雞下酒喝!”咣當(dāng)一聲……我覺得腦門一緊,仿佛被某個冰涼地玉質(zhì)品砸了一下,眼睛自然地往一起靠攏,于混混噩噩間,昏死了過去。雖然,我日后終于知道白蓮竟然用那玉勢將我砸昏,確實萬般折辱了我英明神武地一生,但,不得不說,那一夜,真是無夢卻有痕??!今天一早,我幽幽轉(zhuǎn)醒,就見土著怪臉七人組各個掛彩地蹲在門口,捂著一只眼,強睜著另一只眼,無比恐懼地凝望著我。我伸了個懶腰,趿拉著破了兩個洞的臭鞋下了地,想給自己倒杯茶水,卻發(fā)現(xiàn),不但茶沒有,就連水都干旱成了不毛之壺。將茶壺放下,發(fā)出砰地一聲,嚇得土著怪臉七人組掉頭就要往門外跑。我啞著嗓子,喝道:“回來!”七人僵在原地,膽顫地望著我。我挑眉,問:“有事?”七人你推我,我推你,最后頂出一人,道:“阿……阿爹,今兒個一早,門……門口就塞滿了男娃兒,直吵著要見阿爹。俺們……俺們將人引到大廳,就來喚阿爹,卻被阿爹一頓拳打腳踢,打得這如花的嬌容,無法見人了~~~~嗚嗚……嗚嗚……”我一頭黑線,一掌拍向朽木桌,桌子應(yīng)聲倒塌碎掉,在污氣灰塵中,我怒喝道:“別嚎了!”那嗚咽怪臉立馬閉了嘴。我打著哈氣,披散著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