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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我身體小了,行為也幼稚了嗎?不會吧?我瞪眼:“瞎說什么?我已經(jīng)很大了!”說完,突然想到些什么,心虛地低下頭,看看自己就算沒包裹胸布,也不容易勘察到的胸部,突然悲從胸來。月桂眉目一笑,甚是好看;手臂一攬,將我抱入懷中,語帶寵溺道:“你啊……倔強得讓人心疼。”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從沒被男人這么抱過,心跳突然變得很快,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卻硬是挺在那里,不知道應(yīng)該做何反應(yīng)。月桂修長而柔美的手指輕撫著我的發(fā),幽幽道:“山兒,讓我守護你長大,好不好?”MD!不知道是不從小就缺乏溫情,被月桂這么一說,我突然覺得眼眶發(fā)熱,鼻子發(fā)酸,壓抑不住地緊緊回抱著月桂,囔囔道:“月桂……你有了孩子后,是不是就不會對我這么好了?”月桂身體一僵,旁邊屋檐上卻跳下來一個人,哈哈大笑道:“二哥,我就說這個小家伙不懂男女之事,你還……哈哈哈……”我一聽來者正是罌粟花,并且還誣蔑我不懂男女之事?真是人不可忍,話更不能忍??!于是,我探出腦袋沖著罌粟花吼去:“去你爹個尾巴地!老子看得合歡比你干得都多!在我面前過的裸體簡直比牛身上的跳蚤還多!竟然敢說我不懂男女之事?我……”我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嚴(yán)重的問題,他們……說……男女之事?我不自然地拉開與月桂的距離,用疑惑地眼睛掃向月桂的胸部。不是我懷疑月桂,實在是我來這里后,見到的男子幾乎都是小倌,一各個比我娘們多了,就算想破腦袋,我也不覺得自己有令他們懷疑的資本。就算看喉結(jié),我敢發(fā)誓,有幾個小倌,你根本就看不出他有喉結(jié)?。。?/br>月桂手指拱起,在我腦門上練了記敲西瓜功夫,笑道:“又亂想什么?”我突然發(fā)現(xiàn)月桂好像滿了解我的嘛,不禁對他另眼相看,指指他的胸部,指指我的胸部,點頭傻笑:“那個……這個……哈哈哈?。?!”罌粟花一個躥起,硬是擠到了窗框的另一側(cè),與我對著坐,無比敗類地掃著我的胸部,嘖嘖道:“若不是你那天從屋頂摔下來,砸到我的后背上,讓我起了懷疑,就憑我這萬花叢中過的風(fēng)流浪子,還真是沒看出來,你竟然是母系人物?!?/br>一口氣憋在胸口,恨得我牙都癢了,眼睛提溜亂轉(zhuǎn),終是落到他的雞雞處,詭異的一笑,道:“聽聞您寵幸過的萬花還各保個都是處兒呢。”罌粟一愣,問:“此話怎講?”我得意地顫抖著肩膀,笑道:“怎講?應(yīng)該說您是雞下留情呢?還是根本就沒夠到位置呢?外面三寸是老貨,里面兩寸瓦亮新!”罌粟沉默了三秒,突然乍起,一手掐向我的脖子,一手攥住我的手腕,將我逼在窗框上,近距離地掃視著我,呲著雪白的牙,一字一頓的問:“要不要試試,看我能夠到否?”我一陣惡寒,剛想失聲尖叫,月桂就兩指一伸,在罌粟花手腕處快速一點,迫使罌粟花松了鉗在我脖子上的手,與月桂單手過起招來,但另一只手,仍舊緊攥著我的手腕不放。我見兩人打得熱鬧,便亮了亮自己的白牙,照著罌粟花的手腕狠咬了下去!一聲悶哼傳來,罌粟花與月桂終于停了手罌粟花陰沉不定地盯著我還沒有來得及收回的雪白牙齒,運氣。月桂則伸手將我護入懷里,抱著,關(guān)切的問:“山兒,咯到牙沒?”哈哈哈……月桂竟然這么幽默!我當(dāng)即變成小兔狀,往他懷里拱了拱,軟軟道:“好痛呢~~~~”罌粟花突然放聲大笑,松了我的手,吊兒郎當(dāng)?shù)钠ψ訕樱骸澳銈儍蓚€,別惡心我了?!?/br>我從月桂懷里支起身子,伸出手指點著罌粟花的額頭:“種馬?。。 ?/br>罌粟花一把扯下我的手,伸手點我的腦袋:“賤人!??!”我哼哼道:“非賤無以揚名,非賤無以立世!”罌粟花卻笑了,對我眨眨眼睛,曖昧道:“你不覺得咱倆很配嗎?都這么放蕩不羈,不茍塵事?莫不如趁此良晨,成就佳話一樁,如何?”我點頭:“對,然后咱家結(jié)合,你屋里屋外地玩弄一大堆的女人,我混在我的裸體世界里,繼續(xù)摸索著美男。這生活,真好?!?/br>“呵呵……呵呵呵呵……”月桂笑得前仰后合,罌粟花尷尬得嘴角抽筋。湊熱鬧的白蓮渡步過來,也跟著笑了起來:“六哥也就在山兒這能吃到虧吧?!?/br>罌粟花裝模做樣搖頭感嘆道:“你六哥我魅力大不如前了,這丫頭見到你,就把我甩了!”白蓮月夜小的臉,美得有絲不真實。上揚著美好的唇型,調(diào)皮道:“是六哥自己不要山兒的,這可怨不得別人?!?/br>我打了個暫停的手勢:“停!你們就涮著我玩吧,但愿我的rou沒膻味,別惹得你們滿身sao。”打個哈欠,道:“我困了,不和你們侃了,明天還得起早呢?!?/br>白蓮倚靠在窗臺旁,問:“我今晚睡不著,就是想著這事,不知道山兒跟不跟我們走?”我挑眉一笑,反問:“你想不想我跟你回家玩去?”白蓮看著我,說:“一起走吧,我會照顧你的?!?/br>我拍了拍白蓮的肩膀:“好,一起走?!?/br>白蓮一愣,一把抓住我的手,急切的問:“真的?”我笑:“你看,說了你都不相信?!?/br>罌粟花吹了聲口哨:“你若是來了,這一路可就不太平嘍?!?/br>我問:“此話怎講?”罌粟花飛我一記媚眼,揶揄似的笑道:“眼見著我們爭你一個,多熱鬧啊?!?/br>我當(dāng)即抱拳道:“辛苦了,哥們!想我江山長這么大,還沒被人追過呢!不得不說各位眼光別具一格!這個任務(wù),就目前來講,是任重而道遠(yuǎn)地,您哥兒幾個,就辛苦了?!鼻?!就玩吧,把我當(dāng)女人還是當(dāng)哥們,我應(yīng)該還能分得清。月桂溫潤的眼眸笑成了月牙型,拍了下我的臉蛋,道:“活寶。”我突然覺得月桂把我當(dāng)寵物養(yǎng)似的,一把將他的手打掉,跳出屋子,半瘋狀地對著月亮一頓驢嚎,硬是引得我家‘四大爺’跟著我玩起了心有靈犀般的人畜版。轉(zhuǎn)身,氣勢磅礴道:“你們,都是TMD烏龜王八蛋!答應(yīng)讓我畫,明天卻都要走!滾吧!老子不希罕!就當(dāng)養(yǎng)了四張小白臉!哼?。?!”所有的視線突然越過我,射向了身后,讓我也不禁跟著下意識的轉(zhuǎn)過頭,望了過去。只見一身黑衣的男子,披散著張狂的黑發(fā),與黑夜里,用那雙黑金色的眸子,俯瞰著我們的這一出鬧劇。充滿磁性的嗓子低沉地重復(fù)著我的話:“四張小白臉?”氣壓下降,搞得人心惶惶,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