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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以為那人曾寵著你,你就身貴而驕!你,不過是個低賤的侍女,且起得比孤還晚?從今天開始,你要全心全意服侍好孤,不然……哼……”我忙對著已經消失的背影大喊:“主子~~~~想不到您如此健談,真有鄰家張大媽的風范,奴家好生親近呢。不過,您一早就說這么多話,渴不渴?奴婢給您倒水去???”外面,無聲,卻在片刻之后,聽見某個倒霉鬼的痛呼,仿佛也受了眼鏡蛇的臨門一腳,被免費贈送了高飛的機會。我笑,從被窩里爬出來,用已經打好的水,胡亂地洗了把臉。又用不方便的工具,清潔了一下牙齒。梳理頭發(fā)時,看見手腕處的紫色鉆石,閃閃而亮,就仿佛白蓮的眼睛般,那么晶瑩耀眼。用銀色的頭帶簡單地捆綁在發(fā)梢時,又想起了罌粟花為我系蝴蝶結的樣子自嘲的笑了笑,發(fā)現(xiàn)扔在‘赫國’的記憶是如此鮮明,仿佛已經刻在了骨頭上,承載了這一世的珍藏回憶。梳洗完畢后,我發(fā)現(xiàn)自己這身白衣已經變成灰色地,完全不能再穿。正在苦惱時,某個奴婢丫頭敲了門,送進來一套淡綠勾略粉邊的男裝。我欣喜的換上,發(fā)現(xiàn)這種色彩還滿鮮艷地,穿在身上,連心情也變得好了許多,且大小全部合適,最是難得蹦蹦跳跳地出了房門,便看見樓下的眼鏡蛇剛吃完早飯,正抬腿打算上馬車。我高興的擺了擺小手,笑道:“謝謝,我很喜歡?!?/br>眼睛蛇掃我一眼,跟別人欠他一大桶金子似的繼續(xù)冷著臉,掀袍,上了馬車,干脆沒鳥兒我這茬兒四十。精兵悍匪所有人見眼鏡蛇上了車,立刻整裝待發(fā),急著趕路。我肚子空城計正響,沖入后廚房,一頓搜刮,又被尋進來的壯漢請了出去,讓上了馬車。還沒等坐穩(wěn),便將一大包戰(zhàn)利品,放到了桌子上。解開包裹,坐在車板上,開始了我極其豐富的早餐。眼鏡蛇不陰不陽冷颼颼道:“你到滿會善待自己。”我頭也不轉的繼續(xù)奮戰(zhàn),含糊道:“總得有那么一個人真正疼我,既然現(xiàn)在找不到,我就自己疼自己好了?!?/br>眼鏡蛇沒有再搭話,馬車就這么一搖一晃地顛簸著人的屁股前進著,順便幫我將吃下去的食物促進消化。我左手抓餅,又手抓小咸菜,一邊往嘴里送,一邊含糊不清道:“怎么沒有餡餅?糖餅?這干巴巴的東西,真難吃?!?/br>眼鏡蛇重新搭話,疑問道:“餡餅?糖餅?”我費力地咬了口面食,露出驚訝的表情:“你不知道?。俊?/br>眼鏡蛇瞳孔一縮,喝道:“出去吃去!”我無趣地捧著所有東西,出了馬車,又坐到車夫旁邊,笑道:“我家娘子有孕在身,受不了這個味兒,又把我攆出來……啊……”還沒等我將事情的前因后果講完,脖領子一緊,我又被眼鏡蛇扯了回去。我撫著脖子,使勁瞪著那張要死不活的冷面孔,恨聲道:“你一會兒讓我出去,一會兒又把我扯進來,你玩呢你?”眼鏡蛇微瞇了下眼睛,白皙而冰冷的手指動了一下,瞬間抬起腳……只聽,嘭地一聲,空中劃過我嫩綠色的小身影,載著刺耳的驚叫,再次撲到了地上,啃了一嘴的綠草……我呸!居然還夾雜了一朵粉嫩嫩的小野花!我靠!又來著招!我怒了,噌地躥起,對著眼鏡蛇的馬車一頓瘋嚷狂吼:“你TMD是不是人???我的胸部自來就小,經得起你這么三翻五次的空中降落嗎?哪天給我擠平了,我TMD就砍了你雞雞,讓你也當當純平族!”所有人,所有物,所有風聲都停止了細微的躁動,只留下我那氣勢磅礴的聲音在空氣里回響,沖刺著每一個生靈的耳膜,震撼了每一個生靈的心靈。我不敢說我有標新立異的精神,有在眼鏡蛇頭上彈腦嘣的勇氣,但,我確實這么做了,為了我可憐的胸部,為了我日后的發(fā)展,我確實這么做了。在眾人掃射的目光中,我更是明智地拔腿就跑,爭取換得短時間的自由,讓眼鏡蛇的怒火消消,就算被逮回去,也能留個全尸。事實證明,兩條腿是跑不過四條腿地,我還是被壯漢壓了回去,扔在了車下,聽候發(fā)落。簾子里面?zhèn)鱽硌坨R蛇冰凍三尺的聲音:“五馬分尸?還是凌遲處死?或者……”我忙高聲道:“士可殺,不可辱!我寧愿死,也不愿你侮辱我!”看在我寧愿丟命都不愿被辱的口號上,就留我一命,狠狠地侮辱我吧。眼鏡蛇口氣上揚,贊道:“好個‘士可殺,不可辱’!”轉而低沉命令道:“綁了雙手,系在馬車上,隨行?!?/br>噓……還好不是五馬分尸,凌遲處死。綁就綁吧,我不怕丟臉,只要能活著就好活著?曾幾何時我竟然開始逃避死亡?竟然渴望繼續(xù)活著?這……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好像知道了被寵滋味后,了解了男女情愛后,嘗到了愛情甜酸后,知道了友誼情感后,我開始變了,變得想遠離死亡,只想著與在乎的人,含笑依偎過活。是的,曾經我不懂感情,現(xiàn)在懂里,便貪戀了、在意了、渴望了,卻也……遺棄了……拖著長長的繩子,一頭栓著我,一頭系著眼鏡蛇的馬車,我被迫地跟著小跑而行,累得跟牛一樣直喘。實在挺不住了,便運氣沖了過去,拼盡了全身力氣,跳躍而起,一屁股坐在了車夫旁邊,呼吸著,傻笑著。車子里面?zhèn)鱽硌坨R蛇的聲音,陰冷道:“孤讓你上車了嗎?”我奴才樣的喘息著,討好地笑道:“您說……您說……‘綁了雙手,系在馬車上,隨行?!尽具@雙手仍舊綁著,也系在了馬車上,仍舊隨行著,哪里有一點違背了您的吩咐?”隔著車簾,眼鏡蛇沒有任何幽默細胞的問:“是你自己下去?還是讓孤踹你下去?”我忙道:“您免抬貴腳,我自己下去?!?/br>認命的跳下馬車,繼續(xù)跟在后面,實在跑不動了,就坐在草地上,任由馬車拉扯著前行。直到屁股受不了了,我才勉強站起來,繼續(xù)跟著跑。幸好,就在我瀕臨體力透支、昏迷的邊緣,馬車停了,眼鏡蛇吩咐原地休息,整裝待發(fā)。我終是噓了一口氣,癱軟在草地上,仰望著參天大樹空隙中的藍天。微風吹過,被汗水濕透的衣衫貼在肌膚上,竟然產生了一絲涼爽,舒服得我都想哼哼兩聲。同時,手脖間的捆綁處,變成火辣辣的疼,怕是脫兩層真皮是再所難免的。看我這副小身板,就知道沒受過什么苦,竟然為了一個眼鏡蛇,甘愿混入‘赫國’,當起了jian細。不知道這副小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