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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激起敵人的虐待欲?想活著被辱,還是無命被殺?那不可一世的威武男人,卻不屑道:“好個‘士可殺,不可辱’!看來小陛下去了‘赫國’,到是學(xué)了些唬人的口號?!?/br>說完,大刀一揮,斬了大籠子的鐵鏈。伸出鐵鑄般的大手,將眼鏡蛇硬是扯了出來,推到了地上,虎眼一凜,粗聲問到:“你且與那‘赫國’圣上睡了沒有?”眼鏡蛇仍舊冷著臉,面無表情地反擊道:“睡過之后才知道,原來將軍的威武,不過是在戰(zhàn)場上,到了床上,也不過是軟蟲一只?!?/br>好?。∥叶枷霝檠坨R蛇擊掌喝彩!果然夠毒蛇夫的稱謂!那將軍顯然被激怒了,一腳踏在眼鏡蛇的胸口,害其噴出一口鮮血,染了衣衫。燕將軍喝道:“好一個不要臉的蕩婦!當(dāng)日與臣胯下婉轉(zhuǎn)承歡時,怎么沒有如此嘴硬剛烈?果然是放蕩之人,甘愿劈腿被男子壓下身下!既然一個人滿足不了陛下的yin欲,那好,今晚這眾多子弟,也是受陛下好皮相吸引的主兒,就請陛下帶臣好好犒賞一下這些如狼似虎的兵士吧!”說完,又是一腳,狠踢在眼鏡蛇的腰上,將其卷起數(shù)個翻。那些士兵傻了眼,上前不是,退后更不是。燕將軍大喝一聲:“看什么?給老子cao死這個不要臉的sao貨?。?!”一聲令下,所有官兵樣的禽獸,還有悍匪樣的敗類,皆伸出了yin亂的臟手,想扯眼鏡蛇的衣物。而眼鏡蛇只是閉上了眼睛,仿佛死一般沉靜,等著這場浩劫。這一刻,我突然明白為什么眼鏡蛇企圖挑起戰(zhàn)亂,他似乎是想讓‘赫國’牽制住此禽獸的要害,而為自己爭取奪權(quán)的機(jī)會。這樣一個臥薪嘗膽忍辱負(fù)重的人,不能不說,到真得有生存下去的資本心機(jī)。不知道為什么,我竟然產(chǎn)生了一種不忍,一種敬佩。沒有人生來甘愿被人凌辱,但能淡然處之的,定能為常人所不能。眼見眼鏡蛇的衣服被扯開,露出了起伏有致的精美胸膛,看得一票禽獸都傻了眼,猛吞口水。我顧及不了那么多,扯開了衣服領(lǐng)子,露出細(xì)致的肌膚,媚叫一聲,從山坡上滾入了敵軍陣營。終于停下來的我,聽見眾人的刀劍齊鳴聲,緩緩抬起彎了眉角的眼,蒙朧了起波光粼粼的水霧,嘟起菱唇,揉著自己的臀部,望向那燕將軍,撒嬌道:“好痛哦~~~~”那燕將軍一愣,揮手示意眾人收了兵器,眼神滿是戒備地盯著我,喝道:“你是誰?怎回出現(xiàn)于此?”我抬了抬手被捆綁過的凄慘腕處,又指了指眼鏡蛇,看見眼鏡蛇大睜的眼孔,微張的紅唇,努力壓下笑場的沖動,可憐巴巴委屈道:“奴家……奴家就是因一不小心得罪了那人,被他綁在車后,硬是從‘赫國’拖來的苦命人!嗚~~~~奴家好命苦哦……剛才有悍匪來襲,奴家僥幸逃脫,卻一不小心陷入深山中。只能于黑暗中,沖著光亮,尋至此,想要討口飯吃。請將軍做主,賞口吃食,放我回去吧?!?/br>燕將軍虎眼一掃,將我窺視個透徹,旦見手脖卻有傷痕,身上更是狼狽不堪,便信了兩分;更有悍匪記得我這么一抹嫩綠色,便對那將軍耳語一翻,使那人又信了兩分,轉(zhuǎn)而用另一種目光打量著我。而我也微低著領(lǐng)口,拉起了袍子,將一雙隱約可見的纖細(xì)大腿,微微打開到單薄而誘惑的角度,抬起媚笑的臉龐,含了絲勾魂,羞澀道:“將軍……切勿如此打量奴家,奴家的身子敏感得狠,經(jīng)不起的……啊……”還沒有等話說完,那燕將軍便鐵臂一伸,將我抱起,手腕卻并不放松地扣住我的命脈,嘲弄的yin笑到:“這sao蹄子,定是閣里出身的賤貨!一日不被cao,定然全身難耐。今天,便讓你見識一下本將軍的神勇!”我紅著臉,嬌羞道:“將軍,奴家服侍完您,您可得把奴家安全的送回‘赫國’哦~~~~”燕將軍眼波一閃,手指漸漸松了對我的緊扣,粗魯?shù)卮笮Φ溃骸按緦④姼蛇^你,讓你走,你都不走?。 比绻覜]有看錯,待我被玩夠了之后,一定是被殺的命運。這時,那眼鏡蛇卻費力地支撐起身子,扯著被血染得更加紅潤的唇,咳嗽道:“燕將軍,你還要不要孤?”燕將軍挑眉道:“怎么?看不得本將軍寵幸他人?”眼鏡蛇卻似不屑道:“孤只是不想被這千人騎萬人壓,你若還要孤,就扔了那賤貨,過來抱孤?!?/br>燕將軍好似有些在乎眼鏡蛇的想法,略顯猶豫。我忙伸手撫向自己的下體,浪蕩地呻吟道:“將軍~~~~奴家要嘛~~~~別扔了奴家。將軍威武,兩個一起干吧,奴家的那里……緊得狠哦……”燕將軍的虎眼里閃出獸欲邪念,無比歡快地哈哈大笑道:“好!”眼鏡蛇被另一悍匪提了過來,扔在了將軍的腳邊,而我卻暗奈不住,用手撫摸起自己的身子,開始了貓兒似的呻吟……燕將軍呼吸一緊,大手一伸,往我后面探去……就在這瞬間,一柄雪亮的刀子,逼在了燕將軍的脖子上!我緩緩勾起了嘴角,跳下燕將軍僵硬的手臂,踢了下腳邊的眼鏡蛇,笑道:“起來吧,咱走。”眼鏡蛇仿佛不敢置信般眨了下眼睛,那表情,到是異??蓯鄣綐O點。緩緩費力地站起身,從已經(jīng)僵硬的燕將軍腰上拔出寶刀,亦威脅在燕將軍的另半面脖子上,對所有兵士,喝道:“滾開!”結(jié)果,沒有人肯讓,皆等著將軍的命令。我手起刀落,將軍的耳朵瞬間掉在了地上,血噴射到我的臉上,熱熱的。那將軍一聲悶哼,身體僵硬若石,我掛著滴血的笑容,異常溫柔道:“讓開吧。”嘩啦一聲,所有官兵讓開了路,皆倒吸著冷氣望著我。眼鏡蛇亦是眼波一頓,掃向我,續(xù)而繼續(xù)前行。燕將軍忍著痛,咬牙道:“敢問閣下,是哪路人馬?小小年紀(jì),竟然如此心狠手辣!”我輕佻的笑道:“鄙人乃天山人士,無所謂哪路人馬,皆因各國都有我等組織,以懲惡揚善為己任,不求回報,但求裝得清高,被贊情cao。今,路見不平,扒刀相助,實乃無聊之舉,還望將軍海涵。至于這心狠手辣之說,吾這一向以心慈手軟樂善好施為最高行為宗旨之人,怎會如將軍言之不堪?誰家過年不吃頓豬rou?吾亦不過揮刀砍了豬耳,且豬頭尚在,何來殘忍殺生之說?將軍,言重了……”噗嗤……一聲輕笑。我迅速轉(zhuǎn)頭去看,只看見眼鏡蛇的后腦勺。待他轉(zhuǎn)回頭時,又是那副冰凍三尺的嘴臉,仿佛那聲輕笑,從來不曾發(fā)出過。我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