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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鞭D(zhuǎn)而伸手扯了扯眼鏡蛇的長發(fā),逼問道:“說,我的名字夠不夠霸氣?”眼鏡蛇仿佛無奈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霸氣。”我再次訝然:“你什么時(shí)候這么好說話了?”眼鏡蛇腳步不停,卻異常清楚的告訴我:“為了我的發(fā),必然要好說話?!?/br>我因眼鏡蛇的話,笑得前仰后合,直拍著他的肩膀道:“丫,滿搞笑的?!?/br>眼鏡蛇不語。我望了眼一望無際的山脈,問:“我們要去哪里?”眼鏡蛇眺望向遠(yuǎn)處的朦朧,堅(jiān)韌道:“回‘烙國’?!?/br>我問:“這么著急做什么?怕你的皇位跑了?”眼鏡蛇回道:“燕將軍還有個(gè)弟弟,若他不在,兵權(quán)必然要落入那人手中,到時(shí),我仍要受制于人?!?/br>說到將軍,談到兵權(quán),定然想到獅子,我不自覺地發(fā)出淡淡的嘆息。眼鏡蛇沒有問為什么,半晌,卻道:“我和他……不一樣。”四十四。非男非女也許是將軍大人的尸體被發(fā)現(xiàn),也許是將軍弟弟大發(fā)雷霆,回‘烙國’的路,變得處處殺機(jī),步步關(guān)卡,兇險(xiǎn)異常。仿佛每走一步,都有陷阱;每到一個(gè)地方,都會突然跳出一伙人,揮動大刀,將你剁成rou泥,以慰祭某某在天之靈。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還跟著眼鏡蛇,也許,是不放心這樣一個(gè)花前一笑,綠盡芳洲的男子,獨(dú)自上路吧?或者,是眼鏡蛇的態(tài)度讓我不得不跟著。雖然他沒有說什么狠話,放什么威脅恐嚇,或者許諾金銀美男軟語相求,但卻處處以我為伴。讓我覺得,若是自己現(xiàn)在離開他,就如同在他身體上砍一刀似的,弄得前后不得,只好跟著。眼鏡蛇說,他是潛出來的,若能出現(xiàn)于皇宮中,即使那燕王起了殺念,亦不能魯莽動手。我只能告訴自己,就把他送回‘烙國’皇宮,然后,就離開,絕對不停留!就當(dāng)是為報(bào)答他曾于危急逃命中,揮刀砍掉我手腕處繩索的報(bào)答。于是,兩個(gè)人,一匹光吃不馱人的紅棗小馬,就這么跋山涉水地穿越于山嶺間,往‘烙國’皇宮前行累了,兩個(gè)人倒在樹下休息,仰望著樹葉縫隙下的斑斕;渴了,噘著屁股,捧起清泉,咕嚕口清涼;餓了,四下尋得兩個(gè)全生的野果,用袖子擦擦,快啃兩口,咽下充饑。為了不起炊煙,不招惹追兵,硬是看著兔子撞在樹上,都沒有烤來吃。就這樣,還被大批量地?cái)橙俗分s著地喊打喊殺。氣極了,便沖下山去,買了上好的車馬布匹,安置了小紅棗的舒適生活,一頓天翻地覆的搗動,便成了現(xiàn)在這副模樣……一頂豪華得近乎爆發(fā)戶的大馬車;一個(gè)衣著鮮艷、夸張耀眼、裹金鑲銀的浪蕩小爺;一個(gè)柔若軟玉、輕依軟踏、粉黛低垂的國色天香;一個(gè)衣著光鮮的大牌馬夫橫行直壯地趕著馬車,所到之處,皆踏得馬蹄飛響,嗆得人咳聲乍起,驚的人四下逃竄,糊得人不敢上前。我舒適地依靠在軟墊上,品著小酒,看著美人,直嘆生活的真正享受,無外乎如此。只是……那美人好像眉頭緊鎖,一直用那雙怨恨地蛇眼,緊緊索著我,讓我有些食不知味,直嘆艷福難享。要說這美人,那簡直杏臉桃腮、霧鬢云鬟、皓齒蛾眉,那一身落花水粉裙,更襯得那嬌羞姿色,清雅了幾分。若不看美人眼睛,單單是那果實(shí)般晶瑩欲滴的紅春,便以丟了七魂八魄,從此,沉迷與此。只可惜……那美人不肯閉眼,一直玩著習(xí)慣性的游戲,若遇見敵人的眼鏡蛇般,緊緊盯著我看。咳……不錯(cuò),此冷蛇美人,即是我們唇紅齒白冷酷無情地‘烙國’陛下,烙非籬是也!話說,槍桿子底下出政權(quán)。我們這是,化裝師手下是硬道理!沒錯(cuò),那個(gè)滿身金銀的放蕩小哥,便是我;那個(gè)張眼嚇人閉眼美人的漂亮姑娘,便是眼鏡蛇了。雖然一開始,化裝完畢,他那雙蛇眼是瞇了又瞇,再瞇了再再瞇,看得出,連吸我骨髓的心思都有了。可我卻只能動之以禮,曉之以情的說:“當(dāng)敵人滿山滿野找不到我們的蹤跡后,有些不錯(cuò)智商的人,就會想到,我扮女裝,你扮男裝,混入人群,進(jìn)入‘帝都’?!?/br>眼鏡蛇的眼從迷成縫隙的狀態(tài)下,一毫米一停頓地張開了,一個(gè)字都沒有說,大步往外走去,且比我曾經(jīng)的女裝,更加……孔武有力!呼……我的心,終于平衡了。屁顛跟在其身后,上了馬車,讓從妓院買來的兇猛護(hù)院車夫,將我們送至‘帝都’。從一上車,蛇美人就跟我鬧別扭,一句也不說,只用那雙陰氣甚重的眼睛荼毒著我脆弱的小心靈。到晚上住店,仍舊是一副你最好跟我說話,說話我就掐死你的樣子!在這樣的冷空氣下,我憑借著雜草般的生命力,到也在眼鏡蛇的怨念中,遇兵則兵,遇匪則匪,遇官則大爺?shù)幕炝诉^去,奇書*網(wǎng)收集整理好吃好喝好日子的沒再遭什么罪,一路行來,到也順風(fēng)順?biāo)?/br>顛簸了兩天,到也勉強(qiáng)混到了‘帝都’城門不遠(yuǎn)處。眼見進(jìn)入政治的旋渦處,內(nèi)心未必平靜,但美人佳色在坐,還是享受為主,煩心為輔吧。提起酒壺,仰脖……奔跑的馬車突然一停,害得我佳釀強(qiáng)行入喉,咳嗽得滿臉通紅。外面的馬夫回道:“爺兒,入城關(guān)檢?!?/br>簾子被官兵掀開的瞬間,那粉紅佳人突然扭轉(zhuǎn)頸項(xiàng),若嬌羞的花兒般,倚靠在我的身上,將臉埋藏在我的頸窩處,仿佛情人般耳語依偎著。那細(xì)微的呼吸,落在我的脖子上,麻麻的。我伸手?jǐn)r住美人的小蠻腰,含著yin蕩的笑,抬眼向掀簾的士兵望去,順手扔出去一個(gè)大銀元,道:“小哥,買酒喝。”那官兵掃眼我們,便笑嘻嘻地收了銀子,道:“您好走?!北惴判辛恕?/br>簾子落下,耳邊仍舊傳來那官兵得了銀子的興奮聲,與兄弟們挑侃道:“這上頭讓找身高七尺的美色男兒,怕不是床上缺少此類尤物吧?”另一兵士嘿嘿笑著,道:“上頭的事,誰能說得準(zhǔn)?咱還是值好班,回家抱老婆,睡大覺!”轉(zhuǎn)而道:“不過,要是能找到那美男兒,沒準(zhǔn),上頭一高興,賞了,咱也能去那‘綻顏閣’里,嘗嘗紅牌的消魂滋味,嘿嘿……”聲音越來越遠(yuǎn),逐漸被車轱轆的聲音所取代。我拍了拍眼鏡蛇的小蠻腰,笑得菱唇大咧,幻想道:“我這要是將你交出去,是不是也能得了賞銀,然后到閣里轉(zhuǎn)一轉(zhuǎn),嫖上一兩個(gè)紅牌,嘗嘗其中的消魂滋味?哎喲……”眼鏡蛇突然在我腰上掐了一把,掐完后,兩個(gè)人,都愣住了。半晌,我緩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