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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地皺了皺眉,頗為孩子氣的用鼻子哼了哼,表示不滿。我管你……才怪!??!眼鏡蛇到也夠厚臉皮的,竟然對我不冷不熱地吩咐道:“我要吃餡餅?!?/br>蝦米?當(dāng)我是老媽子呢?我迅速給自己盛了一碗面,倒了rou湯,一甩手,坐在椅子上,也大吃特吃起來。眼鏡蛇的目光始終盯著我,我卻跟沒看見似的,繼續(xù)低頭,吃?。?!要是他敢用畫卷威脅我,老子就抹了他脖子?。?!半晌,我的面吃到一半,眼鏡蛇喚道:“山兒……”我無奈地抬起頭,卻見眼鏡蛇竟在燭火的搖曳間,對我展顏一笑,那極至到骨頭里的媚,若一記強(qiáng)勁春藥,瞬間侵入骨髓,襲擊了饑餓的細(xì)胞。那紅潤的唇畔緩緩張開,于夜色中綻放著不世的妖嬈,呢語誘惑道:“餡餅……”我點(diǎn)下頭,站起身,轉(zhuǎn)去了廚房。cao起面團(tuán)后,才恍然過味兒來,恨得牙都癢了!眼鏡蛇竟然對我用美男計(jì)!太可惡了!堅(jiān)決不能饒??!但……既然進(jìn)來了,就做吧,反正面是現(xiàn)成的,剛才壓制下的蔬菜水果還有,也能包出幾種餡兒。我認(rèn)命地勞作著,心里埋怨著剝削階級,手下快速和餡,包裹面團(tuán),趕餅下鍋,心里一直尋思著,為什么自己到了古代以后,倫家就變得勤快了?記得以前我做美食佳肴,都是因?yàn)闅⒘巳撕螅睦餆o法真正平靜,所以,才買了烹飪書,有模學(xué)樣地動手做些有趣的美味兒,想要享受一下平淡的生活樂趣。沒想到,就這么練著練著,到也成了廚藝高手,常常被江米剝削,當(dāng)免費(fèi)義工。手起刀落,砍了蘿卜,泄完恨,扔了。烙餡餅很快,一會兒的功夫,我就出了廚房,將薄薄的數(shù)張餅,分四個盤子,砰砰四聲,放到眼鏡蛇面前。真是欠了這些祖宗的!眼鏡蛇到也不惱,完全怡然自得地提起筷子,挨個口味地夾起咬上一口,然后竟然舍棄了牛rou,青菜,海鮮,專吃起了水果餡餅,將那紅潤飽滿的唇,染得油汪汪地。誘得人想撲上去,咬上一口,嘗嘗那旖旎的芳香。吃完面條的四人,又將筷子伸到眼鏡蛇的餅下,眼鏡蛇卻若孩童般,左右護(hù)著不讓人動,最后,僵持下,終是舍了自己不愛吃的三味兒,只留下水果餡餅,吃得特香。我見這些指點(diǎn)江山的男兒竟然為些吃食打架,不由得低低笑著,覺得生活鮮亮有趣兒。白蓮咬口餡餅,香噴噴的咽下,問:“山兒,這些東西,你都是怎么想出來的?太好吃了。餅里面放餡,我還是第一次吃到。還有那面條,竟然是彩色的,見都沒有見過?!闭f完,還伸出食指,點(diǎn)了點(diǎn)蛋糕,問:“這又是什么?能吃嗎?”我得意洋洋地笑著,原來四位食客沒動手,是不知道此物能不能吃,怕丟了臉,所以硬挺著。抬手,將蠟燭拔出,將刀放到罌粟花手中,對著蛋糕比劃一下:“切吧。”罌粟花看看蛋糕,眼睛突然大睜,指了指上面的水果,愣是沒有說出一句話來。因罌粟花的怪異,所以吸引了其他三位的注意,分別扭過頭來,看向蛋糕,然后瞬間變臉。臉紅的臉紅,臉青的臉青,抽筋的抽筋,僵硬的僵硬,又都全部動作慢半拍地齊齊看向我,咬牙喚道:“山兒?。。 ?/br>我卻坦然自夸道:“看看,我這幅用水果拼貼的春宮圖,是不是讓人看了就食欲大增?這櫻桃做女人的胸部,多么形象,多么晶瑩剔透,看上去,就蠢蠢欲動,想要咬上一口呢!”獅子指著那雕刻在男子鼻子上的小胡蘿卜,咬牙沉聲問:“鼻子怎么這么大?”我一看,不好,忙拿起小蘿卜,放到男子雙腿間,呵呵笑道:“放錯地方了?!?/br>白蓮不懂就問:“兩個男子,怎么就一根……胡蘿卜?”我解釋道:“另一根胡蘿卜,在女子的身體里,當(dāng)然看不見了?!?/br>撲……好像有人噴血涂墻。我忙保護(hù)好蛋糕,緊張道:“一邊噴去,我還沒吃呢。”此時,有人推門進(jìn)來,竟是小二完成了我曾經(jīng)的交代,領(lǐng)著一群花姑娘俏男子的趕了回來。我一見人來了,眼睛一亮,手一招,那些彩蝶綠草就沖我飛了過來,直把我圍在中間,上下其手。眼鏡蛇大喝一聲:“胡鬧!”我忙點(diǎn)頭,表示同意:“確實(shí)胡鬧,別光顧我一人,也照顧一下那些美男子,伺候舒服了,大爺有賞!”唰……我身邊只剩下一男一女,其余的,全部撲了出去。有往獅子腿上坐的,有往罌粟花腿間摸的,有往白蓮臉上親的,有往眼鏡蛇懷里鉆的,一時間,亂得狠。我抱著小倌,提起青瓷酒壺,對著那細(xì)長的嘴,豪飲而下……“放肆?。?!”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大喝,嚇得我的酒水偏灑,從下巴處滑出。嚇得所有美人小倌皆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真看是皇家放屁,不同凡響。獅子望著我抱著小倌的手,竟用食指,生生將酒杯敲碎。眼鏡蛇盯著我抱著小倌的手,將眼睛瞇得看不見眼球,陰冷之氣乍起。白蓮看著我抱著小倌的手,笑得異樣乖巧。罌粟花瞄著我抱著小倌的手,竟欲抬手摸向小倌的下巴……而我臂膀下的小倌,卻于瞬間,鉆到桌子底下,抱著腿,瑟瑟發(fā)抖。我吧嗒吧嗒嘴,感慨道:“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呢?該嫖的嫖,給被嫖的繼續(xù)被嫖,別不好意思。”眼鏡蛇躍過桌子,伸出手,欲掐向我的脖子,卻停在了半空,憤恨地咬出一個字:“你!”便沒了下文。獅子轉(zhuǎn)過來的臉,掛著深不見底的萬年冰寒,一聲山兒,喚得危險異常。我哈哈大笑著,蹭地躥起,一掌拍向桌子,想要開口教訓(xùn)人,卻手痛得咒罵道:“靠!真疼!”大家一愣,氣氛卻緩和了幾分。我嘟囔道:“你們啊,裝什么清高?人前人后,也差忒多了吧?瞧瞧,把這些小美人嚇得,都要尿褲子了。假正經(jīng)!”揮揮手,示意美人小倌去服侍二皇的護(hù)衛(wèi)隊(duì),順便將周圍清了場,整個客棧,就剩下我們五人。搬來一大壇子酒、五個大碗,費(fèi)力地放到桌子上,明媚地笑道:“美人都走了,咱哥幾個喝個痛快吧!”我發(fā)現(xiàn),我現(xiàn)在心理嚴(yán)重扭曲,見不得獅子和眼鏡蛇高興。他們?nèi)羰情_心了,我定然要郁悶;他們?nèi)羰潜┡?,我定然開心。不理他們的臉色難看,先給罌粟花倒上了酒水:“今天啊,必須把你喝倒了?!?/br>接著又給每一個人,倒上酒水,舉碗,高呼:“祝罌粟花生日快樂!干杯!”知道眼鏡蛇不能喝,故意放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