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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子扣在欄桿上的中指,一下下有力地敲擊著,聲聲異常清晰的傳來,若震撼人心的軍鼓,狠狠敲擊著人類拼殺的心房!我知道,獅子憤怒了,起了殺念。卻不知道,應該如何。恍惚間,罌粟花從二樓處飛落下來,衣衫翩然,瀟灑狂放,卻仍舊吊兒郎當?shù)哪?,痞子似的笑道:“湊個熱鬧吧?!?/br>我開始變得不明白了,我和月桂那是有情有意,和白蓮那是藕斷絲連,跟你罌粟花好像沒什么吧?難道是……男盜女娼?咳……這個想法一出,我竟然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一陣昏天暗地的咳嗽。抬頭再想看向獅子,卻見獅子正用那黑金的眸子凝視著我,仿佛要盯進我的靈魂,看清我的內(nèi)部構(gòu)成。時間,在彼此的交鋒中嗖嗖而過,直到我仰視的脖子出現(xiàn)脊椎癱瘓,我才咒罵道:“靠!獅子你下來,我們換位置對著看,這脖子忒難受了?!?/br>獅子眼波一閃,沒有搭話。月桂軟言道:“父親,山兒張狂,百無顧忌,在她眼里,與父與兒,皆是男人?!?/br>白蓮嘟囔道:“若不是父親強橫,山兒今天說不上是誰的呢?!?/br>罌粟花不羈道:“父親難道不敢公平競爭?”獅子眼眸仍舊緊緊鎖著我,低沉性感地聲音響起,只對我言道:“山兒,我的生命中,只有掌控。你,是個例外。但若想我放棄自己的本能,你且忘記從前的種種,我們從頭開始,如何?”我啞然,我驚訝,我感嘆,獅子竟然會同意與兒子一同公平地追女人?可……他這也忒狠了吧?竟然讓我與他一笑泯恩仇?將從前的種種忘掉?將他曾經(jīng)的背叛忘掉?這個……有可能嗎?掃眼月桂的溫柔,罌粟花的風流,白蓮的絕色,雖然我不在乎獅子的掌控,但他們即是兒子,又是朝臣,有著無法丟棄的倫理盔殼,道德禁念,今天,卻為我勇敢地站了出來,無論是朋友情誼,還是感情糾葛,在這份重情下,難道我就不能為他們承擔一些嗎?與其同獅子糾纏不休,末不如從頭開始,給我自己一個新的機會,給他們一個平等的開始。抬起眼睛,望向獅子仿佛能吸引萬物的黑眸,認真地點頭道:“好,我們從新開始?!?/br>獅子掃向月桂、罌粟花、白蓮,緩緩勾起唇角:“有能力,就來搶吧?!?/br>七十二。暗潮洶涌作者留言昨晚幾乎一夜沒睡,今天五點就出了門,忙到晚上九點半才到回家,累得手指頭都想罷工。更新完了,大心必須睡覺去了。晚安。一行六人,外加護衛(wèi)數(shù)人,同上路。每個人,都懷著莫名的詭異心思趕去‘鴻國’都城。不知是要娶公主,還是陷害他人娶公主,總之,亂得很。有人騎馬,有人坐馬車,我則喜歡坐在馬車頂,舒服愜意地曬著太陽,讓全身都暖暖的,這樣,就有了我渴望的溫度。沿途的風景,除了我,幾乎沒有人去欣賞,一各個各懷鬼胎,明里暗里地過著招。現(xiàn)在,不但是獅子和眼鏡蛇的戰(zhàn)爭,還有月桂與白蓮的對壘戰(zhàn),只有罌粟花跟沒事人似的坐在馬背上看熱鬧,不時地在我耳邊喚一聲小娘子,玩笑成分巨大。說實話,對于獅子和眼鏡蛇,我是能躲就躲,能避就避,特怕兩位瘟神用眼神掃我,仿佛我欠了他們多大情似的,而實際上,卻是他們欠了我的信任。也許,這么說也不對,畢竟,他們有他們的立場與處境,我有自己的驕傲與任性。曾經(jīng)的我們是站在不同的山岡上凝望著彼此,盡管眼神是如此纏綿,但卻沒有人真正有勇氣趟下這不知深淺的愛河,爬上對方的山頭,說不清是要占山為王,還是要一山容二虎。我之所以喜歡刀子,就是因為它夠真誠,永遠泛著清冷的光,宣示著生人勿進,卻又如此明目張膽地渴望著guntang的鮮血,不虛偽,不造作。江米說得對,對于男人,我唯一想到的辦法,就是……強之!咳……其實這么說也不盡然,畢竟獅子和眼鏡蛇就不是我強來的,但,也不能說是被我勾引來的。亂七八糟地想了很多,再一回神,頭上已經(jīng)是月朗星稀,周圍卻仍舊是蒼松綠木,看來,今晚得露宿山野了。馬車漸漸停了下來,里面的獅子、眼鏡蛇、月桂、白蓮,緩步而下。我則伸了個大懶腰,從馬車頂支撐起身子,還沒來得及放下臂膀,馬兒突然受驚,嘶叫一聲,跺著蹄子就瘋奔了出去!我身形一晃,及時抓做馬車楣欄處,在眾人的呼叫中,玩起了高難度特技。本來還好,只等著馬兒瘋夠了停下來,卻不想坑凹的山道上,竟然出現(xiàn)個巨大的坑!這要是掉下去,不死也殘廢!眼見著馬兒要奮力跳過去,身后策馬追來的罌粟花忙將手伸給我,我奮力一抓,十指緊緊地扣在了一起,就著罌粟花的力道,我飛身躍起,跳到罌粟花的馬背上。沒有置疑,無法停頓,在瘋馬跳躍的一瞬,我與罌粟花亦同時躍起,剛剛好跨越過大坑!噓了一口氣的同時,只聽見隨著馬兒的嘶鳴,馬車與馬兒一起墜入大坑,發(fā)出咣地一聲,震起灰塵無數(shù)。坑下馬兒的嘶痛聲傳來,罌粟花掉轉(zhuǎn)馬頭,站到大坑前,我心有余悸地探了探頭,望向那深深的溝壑,獨自感慨著:如果此時我在馬車上,即使躲閃防衛(wèi)得當,沒有骨折,也被這兩匹馬屁股座成了rou餅。不遠處的焦急聲仍在,罌粟花卻回過頭,對我擠眼睛,不正經(jīng)道:“為夫這就帶小娘子私奔而去,可好?”我點頭:“銀兩帶足咱就走?!?/br>罌粟花一愣,我也是一僵。此刻,月夜下,不遠處,蒙朧中,白蓮急聲喚道:“山兒,快回來?。。 ?/br>月桂關(guān)切道:“山兒,傷到?jīng)]?”罌粟花一笑,調(diào)侃著:“還有多個拖油瓶,真是麻煩啊?!崩m(xù)而,后策著馬兒,直到退到足夠起跳的距離,才高喝一聲駕,策馬而奔,與大坑邊充滿力量的一躍……馬兒飛起時,罌粟花突然回過頭,在朦朧的半空中輕觸一下我的唇,當馬兒落地時,才聽見他痞子似的張狂笑語:“不能白忙乎啊。”我只覺得唇上仍舊麻麻的,牙齒卻變得癢癢地,說不清什么感覺,照著他的后肩處就狠咬了一口!罌粟花身體微僵,續(xù)而揶揄道:“小娘子這是給為夫蓋章嗎?為夫得慎重考慮一下,拿些什么回報一下娘子的熱情?!?/br>我發(fā)狠地呲牙:“把你小雞雞切了,送我表示誠意吧。”罌粟花卻哈哈大笑著,瞬間轉(zhuǎn)過頭,用若星子般璀璨的風流眼眸看著我,曖昧道:“切了它,為夫以后還拿什么愛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