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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回過身,身子已被擁入一具熟悉的強(qiáng)壯胸懷,獅子的披風(fēng)瞬間將我裹了個(gè)嚴(yán)實(shí),只露出一個(gè)小腦袋亂掙扎著。獅子有力的手臂捆著我的腰身,沉聲道:“平時(shí)你怎么胡鬧,我都由著你,你這……袒胸露腿,又做什么?”我掙扎著:“放開,我玩會兒水。”獅子收緊手臂,俯身在我耳邊沙啞道:“別動,山兒,你不知道這身體渴望你很久了嗎?”我臉紅了,不敢再掙扎。反應(yīng)過來的眾男快步而來,氣氛因獅子的擁抱而變得緊張。我卻不懷好意的jian詐一笑,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類似呻吟的調(diào)調(diào),喘息道:“獅子,摸我胸部……”此話一出,不但獅子一僵,更是瞬間引發(fā)了戰(zhàn)爭,不但眼鏡蛇動了手,就連月桂都飛起了扇子。我借機(jī)從獅子懷里劃出,將繩子的另一頭攥在手里,一個(gè)漂亮的飛躍,旋轉(zhuǎn),跳入海水里,在眾人的驚呼聲中,將繩子纏繞在手脖上。隨著順風(fēng)船的快速飛馳,我從水里鉆出,躍然于海面上,借著海水的浮力站起,身子后仰,平衡著力量,享受著暢游的飛速快感。船上的人見我站了起來,皆露出不可置信的驚訝表情。我歡暢的笑著,伸出一只臂膀,做飛翔狀,任一頭青絲張狂的飛揚(yáng)。好久沒玩這樣的刺激游戲,骨子里的不羈因素變得洶涌澎湃。于是,便扯著繩子,玩起了各種各樣的花式,感覺自己就像海上的精靈那般,任意的跳躍徜徉。一系列動作下來,愣是將那四個(gè)公主,看得嘴都忘了閉合,就這么傻乎乎地看著我的獨(dú)舞。黑色的衣服緊緊貼在身上,并不舒服,我下意識的伸手去扯,卻被獅子喝?。骸吧絻海∧阋沁€敢脫,朕就……打你屁股!”身子抖了一下,一個(gè)沒有控制好,掉到了水里,在眾人的倒呼吸聲中,被拖出去好遠(yuǎn),剛努力站起,就看見一人影砰地一聲,跳入了海里。我一愣,忙伸出去一只手,想讓那人抓住。結(jié)果,那人是抓住了,卻又把我扯到了海里去。兩個(gè)人,在水中一頓掙扎,被海水的沖擊力,拍得全身麻木。他想抓住我,我想抓住他,結(jié)果,我身上脆弱的衣料,就在他奮力的一抓下,完全報(bào)廢了。于是,在他的眼底,便綻放出兩朵嬌嫩嫩的粉色蓓蕾……八十四。極夜傳說單薄的衣服被扯掉,我卻顧不得那么多,只能努力向上游,想要呼吸一些新鮮空氣。他隨著我一同向上游去,卻在浮出水面的前一刻,一手將我攬入懷里,一手脫了衣衫,露出性感的蜜色肌膚。在船的減速中,將衣服披到我身后,一手奪下我的繩子奇--書∧網(wǎng),攥入自己手中。我大口呼吸著可貴的空氣,問:“怎么也下來了?”罌粟花掛著水珠的臉龐異常耀眼,若妖孽般低聲誘惑道:“這不是婦唱夫隨嗎。”我呵呵笑著,不吝嗇自己的贊美:“真乖?!?/br>罌粟花挑眉一笑,痞子樣的眨眼道:“小娘子可真不乖,突然落水,嚇得為夫沒了準(zhǔn)頭,慌亂一團(tuán),殉情而來。”我若一不小心跳躍上河岸的魚兒,不停張著渴水的大嘴,開始拿捏不準(zhǔn)罌粟花的認(rèn)真程度,只能回了一句屁話:“我水性好得很,你不用擔(dān)心?!?/br>罌粟花豁然一笑,滿是風(fēng)情地給我一記飛眼,故意嗲著嗓子,調(diào)戲道:“今日小娘子與為夫肌膚相親,為夫的清白可就毀了,日后你可不許辜負(fù)人家哦。不然,一哭二鬧三上吊,為夫可是手到擒來?!?/br>我被罌粟花逗得花枝亂顫,卻在大笑中,漸漸感覺到他的異樣。順著他熾熱的目光望去,但見自己的小蓓蕾竟然完全貼在他赤裸的胸膛上!當(dāng)下不自然的動了動,卻被罌粟花收緊了手臂,啞聲道:“小娘子勿動,為夫最近火大,容易激動?!?/br>我了然地安靜下來,調(diào)侃道:“多喝菊花茶吧,清火?!?/br>上面有人拉繩子,眼見距離差不多時(shí),罌粟花一個(gè)海躍狂龍,就著拉扯的力道,抱著我,飛身上了甲板。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中,緊緊抱著我,讓我貼在他的胸膛上,快步進(jìn)了船艙,將我包裹在干凈的大布下,一頓揉擦。被蒙住頭的我,有些喘息不上氣來,一把扯掉了大布,便看見面前僵硬的罌粟花,和罌粟花身后那一群因不放心而跟過來的被點(diǎn)xue男。我嘴角抽筋半晌,寸寸小心翼翼地拉起了大棉布,擋住了自己的小蓓蕾,認(rèn)真道:“我非奶牛,擠不出牛奶,止不了饑渴?!?/br>咣當(dāng)……有人撞墻了。說句實(shí)話,我并不介意別人看我的身子,畢竟,在我看來,穿皮衣也是皮,不穿衣也是真皮,沒啥太大的區(qū)別。可,顯然這些男人不這么認(rèn)為,一各個(gè)不知道跟誰稚氣,反正就是沒有人理我,倒是一個(gè)個(gè)反應(yīng)一致地掉頭走了。一連三天,皆是如此。我樂得清凈,又換回了公子哥的男裝,躲開四位公主仿佛要活吞了我的目光,逍遙自在地躺在甲板上,喝著小酒,仰望著星星月亮。晚上,船停泊在??诓贿h(yuǎn)處,一些采賣新鮮果蔬的人下了岸,大概明天早晨會回來。晚風(fēng)吹得發(fā)絲飛舞,卻不知道為什么,越喝越郁悶,cao起酒壇子,就往海里砸去!只聽一聲細(xì)不可聞的悶哼,我耳朵一豎,立刻彈起身子,向下望去,卻不見任何人影,只隱約見一只只小巧的蘆葦管豎在海面。顯然,海面下有人!微微皺眉,大感不妙,一回身,看見獅子矗立在身旁,忙伸手指向海下。手指卻被獅子的大掌攥入手心,用布滿薄繭的溫?zé)岚葜?,暖暖的,給人一種放心的安全感。獅子大手一揮,二十多名黑衣的精兵護(hù)衛(wèi),便悄然地從船的另一邊,淺入水下。不多時(shí),所有的蘆葦管漂浮了上來。血,瞬間染紅了海面。兩個(gè)人,就這么靜靜立在風(fēng)口,呼吸著滿是血腥的空氣,不覺得驚慌,只覺得熟悉。黑色天地,一輪皎月,若水洗般明亮,是那么圣潔的存在。黑色發(fā)絲,一矗身影,若泰山般存在,捍衛(wèi)著脆弱的靈魂。黑色清風(fēng),一雙睿眸,若銀河般廣闊,可以容納一切滄海。這,就是獅子此刻給予我的感受。人,果然擁有奇怪的感官。此刻,鼻息處,明明是血腥得令人作嘔的呼吸,卻讓我覺得分外平和,讓那個(gè)男人更加風(fēng)采迷人。他將目光投向大海深處,似包容,更似擁有。他低沉而感性的語調(diào),似乎含了一絲脆弱,卻仍舊承載著一切,道:“山兒,什么時(shí)候玩夠了,就回到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