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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護到我身邊,一劍挑了敵人的喉嚨,急聲關(guān)切道:“山兒,沒事吧?”我咬著呀,笑道:“沒事,那雜種真禁打?!痹缰罆軅?,就用刀了,裝什么高手???鄙視自己那偶爾的善良!一場戰(zhàn)役,以我們的大獲全勝告終,卻也陣亡了五人,傷了四人,其中,就有我一個。眼鏡蛇見我受傷,氣紅了眼睛,揮起劍,硬是將那傷我之人碎了尸,砍成了一地的血水內(nèi)臟混合物。解氣后,才掀起袍子,將我的腿傷包扎好,抱起,大步往回走去。窩在眼鏡蛇的懷里,我開始思考。這些敵人用彎刀,且長相皆魁梧兇悍,應(yīng)該是‘猛嗜部落’的人。但是,他們怎么會知道我們將在此地下船?且埋伏于此等待伏擊?莫不是有內(nèi)鬼吧?如果是這樣,就太可怕了!可……如果有內(nèi)鬼,他們應(yīng)該襲擊獅子他們。畢竟,‘鴻國’公主現(xiàn)在和‘赫國’男子交好,而非‘烙國’眼鏡蛇。但,如果內(nèi)鬼是獅子堆里的人,那么,先擺平了眼鏡蛇,也未嘗不是一件借刀殺人的好招。亂了……總覺得無形中被人窺視著所有的行蹤,總覺得沒有安全的地方,這種感覺很不好,非常不好。不知道獅子他們是否安好?但愿,一切都是我多想,今天,也不過是我們倒霉,自己撞到了大樹上,當(dāng)了懶漢的傻兔子。心思輾轉(zhuǎn)中,眼鏡蛇的聲音若三月溪流般傳來:“無需多想。你傷,有人為你陪葬;你死,有我陪你入葬?!?/br>呼吸一緊,手指尖竟是顫抖的,只能緊緊攥緊衣袍,才能忍住不去撲倒眼鏡蛇,狠狠啃向他的紅唇,為那悸動的誓言,而勇猛地強了他?。。?/br>低垂下頭顱,緊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因一句話而失控瘋狂。眼鏡蛇沒有再說任何煽情的言語,只是懷抱著我,一步步向著大船的方向行去,任那皎潔皓月將彼此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快到碼頭時,我抬頭望向眼鏡蛇那點了青的眸子,久久地凝視著,仍舊無法言語。直到眼鏡蛇的唇若羽毛般輕柔地落在我的鼻梁處,我的淚才隱約顯現(xiàn)于眼底。眼鏡蛇若有若無的嘆息與我輕不可聞的吸氣聲成了正比。我掙扎著下了地,道:“就這么走回去吧,我不礙事?!辈涣?xí)慣讓他人接觸我的傷口,不習(xí)慣讓他人知道我受傷可欺,不會給任何人可乘之機,不想……讓他們過分關(guān)愛。一直以來,我都習(xí)慣性地掩蓋自己的傷口,即使疼痛難忍,也要自己縫合。是的,這個習(xí)慣不好,但我卻無能為力,無法改變。就如同受傷的小獸,不能,也不可以,讓他人接近。眼鏡蛇卻胸口起伏著,緊緊凝視著我的眼,沉聲問:“你這是怕誰看見了心疼?”我挑眉,嘻哈道:“非也,非也,只是不想惹麻煩?!比缓笞隽艘粋€請的手勢,讓眼鏡蛇先行帶路。眼鏡蛇來了脾氣,袖子一甩,便扔了我,大步走了回去。我咬牙跟在后面,盡量做到面上無異,但愿天黑,這袍子上的血痕,不易被發(fā)現(xiàn)。好不容易強撐到了船上,就看見白蓮冷著臉,直瞪著我。各位主角竟然也都到齊了,全部站在甲板上,擺著撲克臉,盯著我看。我突然覺得,我很無辜啊,不就是回來得晚了點嗎?當(dāng)我顫抖著受傷的褪,從階梯拖拉到甲板上,還沒來得及站穩(wěn),白蓮就一個健步?jīng)_了過來,將我直接撲到欄桿上,撞得我后腰一痛,他張口就咬住我的下唇,狠狠銜著。我因腿上的傷被撞擊,疼得直冒冷汗。白蓮終于在大家的倒吸氣聲中松開了鋒利的牙齒,卻對我吼道:“你再算計我,就把你一口口咬死!”我忙點頭:“再也不敢了,大爺饒命。”白蓮的怒氣來得強勢,去得更快,轉(zhuǎn)眼間,狠瞪我一眼,悍夫樣的惡聲質(zhì)問道:“跑哪里去了?為什么這么晚才回來?”我邊往船艙處走,邊回道:“和眼鏡蛇到處走走,遇到了埋伏,所以回來晚點。”月桂忙拉住我,急聲關(guān)切道:“山兒,沒事吧?”我勾起嘴角:“沒事,就是困了,想睡覺。呵呵……原來打人也是體力活。”剛要下船艙,獅子就叫住我:“山兒,過來?!?/br>我心里都罵他們家的祖宗十八代了,卻仍舊咬著牙,又掛起輕松的表情,轉(zhuǎn)身回去,問:“有事兒?”獅子的大掌突然撫上我的大腿,痛得我一聲驚呼,大喊:“?。。?!非禮?。。?!”獅子在我嚎叫中,打橫將我抱起,兩步躥進燈火明亮的船艙,便看見我袍子上的鮮血。獅子眉頭緊皺,將我小心地放到床鋪上,命人取來醫(yī)用品,動作嫻熟地掀了我的袍子,提起剪刀,剪掉褲子,將我大腿處的傷口完全暴露了出來,清洗,上藥,包扎,動作一氣呵成。其實,傷得并不重,就是血流得太多,看起來有些嚇人。白蓮紅了眼睛,抱著我,直罵眼鏡蛇是個沒用的臭東西!聽得我一陣憨笑,震得傷口直疼。白蓮問:“山兒,知道是誰出的手嗎?”我答道:“應(yīng)該是‘猛嗜部落’?!?/br>白蓮冷哼一聲,怒喝道:“找死!”月桂擰干了棉布,將我的臉擦拭干凈,為我掖好被子,聲音仿佛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山兒腿上的鮮血,必然要以他們喉嚨處的溫?zé)醽韮斶€?!?/br>罌粟花不言不語地倚靠在門口處,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危險的笑意……我問獅子:“大黑的天,你怎么看出我受傷了?”獅子一臉的不快,沉聲道:“血腥味?!?/br>我驚訝:“鼻子真好使!”轉(zhuǎn)而問道:“那個……我來葵水,你是不是也能聞得出?”乖乖?怪怪!獅子一張酷臉,竟然泛起可疑的紅暈!冷哼一聲,袍子一甩,轉(zhuǎn)身出了我的船艙……沒出兩分鐘,眼鏡蛇的休息處,傳出乒乒乓乓稀里嘩啦的聲音,看來,兩位君主之間的戰(zhàn)爭還挺激烈地。但愿,他們別把船砸出個窟窿才好,呵呵……八十六。流逝如星水路一行,再有一天,終于要告一段落。我的傷也好得七七八八,只留下淺淺的疤痕,等待時間的洗禮,褪去粉嫩的痕跡,成長成渾然一片的祥和。對于我而言,這點小傷不算什么,只要不影響正常活動,就很好。陽光明媚的午后,皇家女子全部享受著海上的愜意時光,我則選了處僻靜地,躺在甲板上,曬著自己,涼著心情,懶洋洋地不想動一下。那驕傲如公雞的大公主卻不識相地扭屁股過來,不屑道:“我說的嗎,這張小臉,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