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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但最重要的是要下對站臺。可以,我現(xiàn)在卻覺得,對于第一次乘車的人,難免會貪戀不同的風(fēng)景,在人生的這趟路程中走走停停、上上下下,很難正確的估計出哪一站才是自己的終點站。而終點就真得是終點嗎?會不會是下個旅程的轉(zhuǎn)折點?或者,又是一次循環(huán)?終點既起點?起點才是終點?人生反復(fù)無常的東西實在太多,而感情,顯然是個中翹楚。大喝一聲駕,馬兒若箭般沖了出去,不分日夜的趕路,是如此急切。當(dāng)我鄰近那混亂的戰(zhàn)場時,赫然在萬軍的鐵甲中發(fā)現(xiàn)了‘烙國’的旗幟,看見了眼鏡蛇那銀光爍爍的盔甲!心,瞬間跳躍。怕是終我一生,也不能忽視這個男人的存在。定下心神,用望遠(yuǎn)鏡眺望著戰(zhàn)局,但見‘赫國’與‘猛嗜部落’已然正面開戰(zhàn)!而左‘鴻’右‘烙’仍舊在觀望著。‘赫國’的城頭站著一位絕色白袍小將,正翹首觀望著局勢,顯然那只饞嘴的小狐貍又被罌粟花很好的保護(hù)起來,被安全地困在城門內(nèi),沒讓他出來參戰(zhàn)。在金戈鐵馬中,我迅速找到那個沖鋒在第一線上的身影,見那銅紅色的盔甲已然被血染成了刺目的色澤,仿佛覆蓋了無數(shù)人的生命,那樣詭異,那樣嗜血,真的若誘人的罌粟,在妖冶間,奪去人的性命,吸了人的靈魂。不過,這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活著。千軍萬馬中,漫天血氣里,人類的性命真得卑賤若螻蟻。每個人,皆奮力揮舞著壓人性命的刀刃,用那冰冷的鋒利刺放對方體內(nèi),滑出血的痕跡,飛逝出生命的最后痕跡。殺與被殺,仿佛不是一種形式,而是必然的結(jié)果。鮮血在腳下蔓延,河津了這片干涸的土地,不知明年,是否能開出搖曳的紅花?若是紅花,不知是否會有那血腥的味道?若有血腥的味道,不知何時才能散去,還此地一片芳草香?什么是正義?什么是真理?站在不同的至高點,便會看出不同的視角,產(chǎn)生不同的利益。而我,只是這蕓蕓眾生中的一縷幽魂,地獄里沒有被下了油鍋,炸成風(fēng)干的臘rou。那么,今時的我,又怎么能分辨出孰是孰非?我只知道,我的心,渴望著家,想守候著那一份份即使我不曾擁有,卻仍想庇護(hù)的親情。對于燒殺掠奪的悍匪,對于侮辱女子的禽獸,我,從不手軟!cao起自己的‘萬斬’,指向那‘猛嗜部落’的陣營,大喝道:“將這些悍匪禽獸,捕殺在這片地地,慰奠清白的靈魂!沖啊……!??!”在‘赫國’與‘烙國’的中間位置,帶領(lǐng)著肝膽相照的兄弟,以雷霆之怒,快刃之勢,載著滾滾的肅殺之氣,沖入戰(zhàn)場,并列在罌粟花身旁。那沒有德行的人竟然還倒出空閑來飛我一記媚眼,喚了聲:“小娘子~~~~”我‘萬斬’一揮,直接挑開他對面敵人的脖子,噴了他一臉鮮血!微仰著下巴,不屑地掃眼罌粟花。罌粟花瞬間爆發(fā)了將軍兇猛,一連斬了五人頭顱,然后斜我一眼,滿是挑釁!我X!跟我比殺人呢?老子怒了,大喝一聲駕,沖著不遠(yuǎn)處的主將沖去!那族長的二兒子看見我后竟然暖意怒發(fā)沖冠!提著大刀,亦沖我呼嘯而來??茨羌軇?,若不將我碎尸萬斷,定然不會解心頭之恨!我知道,我一定抵抗不住他那奮力的一砍,所以,識時務(wù)的我,立刻掉轉(zhuǎn)馬頭,跑了……也就在此時,戰(zhàn)局突然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最更令人意想不到的‘烙國’鐵騎,竟以猛獸之姿,豹子之速,踏著滾滾黃土,沖入戰(zhàn)場,將兵器對準(zhǔn)了‘猛嗜部落’!新一輪的廝殺開始了……顯然‘猛嗜部落’主將與我有仇,一心追在我身后或砍或劈,外加彎弓射箭,無所不用其極地想置我于死地,中中還咬牙切齒地叫嚷著:“受死吧!”“賠我大哥命來!”“陪我三弟命來!”“別逃!”“看招!”“死吧!”罌粟花揮刀攔阻,試圖搏殺,卻被敵軍人馬奮力群圍,為主將制造屠殺我的大好時機(jī)。我左躲右閃地想將他惹毛,卻一不小心,被他趕進(jìn)了布置好的陷阱,被敵軍的帶刺繩索捆住了馬腿,進(jìn)退不得。感覺那大刀從背后呼嘯而來,而前面的兩名敵軍亦支出長矛,直刺向我的心口!危機(jī)時刻,我瞬間橫出‘萬斬’,挑了前面一人的脖子,身子斜伏,掛在馬側(cè),打算躲過前后同時發(fā)起的致命一擊。而這個二王子顯然武功不弱,橫掃的刀一空,立刻改變刀鋒,向下劈來!前面的敵軍說長矛一轉(zhuǎn),隨我而來。我躲無可,避無可避,覺得后背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幸好眼見罌粟花大刀揮下,斬向前面敵軍的手臂,而我則拼死后揮‘萬斬’,企圖快過那致命的一劈,雖然憑借多年的應(yīng)戰(zhàn)經(jīng)驗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人的本能除了自保外,還有同歸于盡!然而,預(yù)想的劈裂之痛并沒有傳來,而熟悉的血腥味道卻通過‘萬斬’傳入我的感官,讓我知道,又一個敵軍王子,死在了我的刃下。緩緩轉(zhuǎn)過身,想窺視一下到底發(fā)生了何種突發(fā)狀況,卻與眼鏡蛇的點青眸子狠狠地撞擊到一起。不知道是那銀色盔甲晃得我睜不開眼睛,還是眼鏡蛇的眼神太過駭人,或者……是眼鏡蛇擋向二王子的表刀太過刺眼,總之,我眼前一片高光,迫使我閉上眼睛,躲開這種熾熱下的驚慌。右手的‘萬斬’緩緩劃出二王子的脖子,在鮮血噴灑中,眼鏡蛇長臂一橫,直接將我抱坐到身下的坐騎上,策馬揚鞭絕塵而去。我知道,這個男人怒了。心中不免戚戚然,有種此去風(fēng)蕭蕭兮易水寒的感覺,但,眼鏡蛇那緊緊鉗制在我腰間的手卻讓我覺得思念。我有些惱火自己的紛亂感情,為什么要和他們糾纏得這么深?深到成為一種混入骨血的痛!怕是生生世世地?zé)o法消停了。‘烙國’的鐵騎因眼鏡蛇的撤離而迅速撤退,殘忍的現(xiàn)場也因二王子的殘廢導(dǎo)致‘猛嗜部落’士氣大敗,不得不鳴金收兵,獨自哀掉。眼鏡蛇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用手臂緊緊地、狠狠地、用盡全力發(fā)捆著我的腰身,仿佛不勒斷就不解氣似的。我卻國自己的不告而別明顯底氣不足,抿唇挺著眼鏡蛇的無聲酷刑。‘赫國’收兵后,罌粟花策馬追來,攔住一眼鏡蛇的馬頭,笑得一臉欠扁樣,吊兒郎當(dāng)?shù)赝轮鴕ou麻兮兮的話,但……卻不是我,而是……呃……他是這么說的:“蛇蛇,想不到你還真來幫我,實在讓人太感動了?!?/br>即使看不到眼鏡蛇的臉,我亦感受到他細(xì)微一顫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