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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根!眼見族長后退,明知道會有陷阱,我仍舊策馬追了過去,不給他逃跑的機會,也不讓自己時刻擔心被其偷偷暗算。大紅棗雖然與我初次合作,卻配合得無比默契,更是在我照料不到的地方,隨時補上一蹄子,將敵人踹成殘廢!嘖嘖……果然盡得眼鏡蛇的真?zhèn)鳎瑢ν怅幒荻纠?,對?nèi)……親昵憨柔。追捕的路上布滿了要命的利器,敵軍一心讓我陪葬,便蜂擁而至,打算群起攻之。躲過長矛,避開冷箭,卻眼見著敵軍騰空而起,手持彎刀,劈面而來!呼吸一緊,卻見那跳躍起來的敵軍在我面前被瞬間劈成了兩半!身子分別向著不同的方向倒去,腸子內(nèi)臟傾瀉了一地。獅子的長刀在救了我之后順勢回旋,橫劈向自己身后的敵軍,動作一氣呵成,絕不花哨,卻若最簡單的藝術(shù),完美得無懈可擊。戰(zhàn)場上的虱子,無疑是最令人心動的天神,他以戎裝之身抗起來這片天地的主導(dǎo)權(quán),以青色的大刀砍出了這片土地的掌控權(quán)!沒有人可以不景仰,沒有人可以忽視他的存在,沒有可以不匍匐在他的腳下……膜拜。獅子的魅力,怕不單是女人無法抵抗的誘惑,也會是男子無法抗拒的強勢吧?不得不承認,望著他那金戈鐵馬的魄力,我心里是驕傲的,有種竊喜,這個獨一無二的男人愛著我啊。不合事宜的花癡被獅子一聲喝令驚醒,他戰(zhàn)刀一揮,虎嘯道:“跟在我后面!”長刀揮舞,若銀龍呼嘯,所過之處,皆是骨骼碎裂的聲音,真看出當過伙夫,劈人跟劈柴似的。我隨在獅子身后,一路前追。也許是有我在的地方,敵軍阻力就定然要大些,導(dǎo)致我和獅子這一對兒竟然沒快過眼鏡蛇和月桂,罌粟花和白蓮!然,‘猛啫部落’做困獸之爭,卻是不容小覷的。罌粟花被敵軍以rou身圍困,獨要拿下白蓮泄恨。白蓮身陷圍攻,眼見危機四起。獅子力斬數(shù)人,為白蓮劈出一片安全空隙?;伛R一刀,砍下敵人首級,為罌粟花掃去一勁敵!卻因防守不及,被一彎刀傷了后背,將血浸在黑衣里。我飛過去的匕首雖然刺死了那個敵軍,卻只是減少了他彎刀的力度,卻不可避免地讓獅子受了傷。戰(zhàn)爭的殘忍,就在于你熱血殺敵時,卻在驀然回首中,發(fā)現(xiàn)自己想捍衛(wèi)的東西被戰(zhàn)爭所傷。這樣的憤恨,是無法壓抑的暴躁。容不得我多想,身邊的敵軍已然瘋狂。狂挑數(shù)人動脈后,策馬狂追族長而去,定要他為我們今天所流的鮮血負責!一路狂追,終逼近目標。各種暗器陷阱招呼而來,所幸都是我玩過的東西,沒什么太大的新意,卻需防范連環(huán)扣,怕是一個不察,被捆受攻。跳開陷阱,躲開木頭陣,避開長矛,閃開利刺,劃開軟網(wǎng),一路踏雪狂追……再次被圍攻,前后左右同時受敵!正解決周身的麻煩,卻發(fā)現(xiàn)敵軍意不在此。背后一涼,直覺得小命危機,然,等待的痛楚并沒有傳來,扭頭去看,但見月桂策馬橫在我身后,揮著寶劍,當?shù)暨@沖我而來的箭雨。百防仍有疏,浴柜左臂中了一箭,卻仍舊執(zhí)著地擋在我身后,以連日來奔波的單薄身姿為我庇護出一片安全的臂彎。黑孩棄馬上樹,以最快的速度將那隱蔽在身后的箭隊砍落頭顱。我望向月桂的側(cè)面,月桂回應(yīng)我無礙的一笑,仍舊是最令人安心的姿容。我點點頭,繼續(xù)追!漸漸逃遠‘猛啫部落’突然停止了運動,我緩緩勾起唇,看來,阿達力他們趕來了。本來昨天大家還提議前后夾擊,但以‘猛啫部落’的善跑技術(shù),定然會從中間逃竄。再者,四面圍擊,卻怕分散兵力,被一擊而破。而我則主張一面至敵,強追不棄。若阿達力不失信與我,定然在接到我的信件后,隱蔽在我所推測的方向,進行埋伏堵?lián)簦?/br>這樣,及時‘猛啫部落’再狡詐、再兇悍、再勇猛,在我們窮追不舍的努力下,定然兵困馬乏,力不從。遠逃的希望,誘敵的計劃,一次次破滅,最終會被追趕得丟了斗志,喪失逃跑能力。人心,其實,就是這么奇妙。可以一戰(zhàn)而崛,可以視才而傲,亦會在突然的逆境中學會奮起反攻,或者一敗涂地,也常常在一點一點的逆境中,學會堅忍不拔,或者從此沉落。但若是在反復(fù)的失望與期望交替中,不瘋的人,定然已經(jīng)喪失了活下去的機能。這,卻是我所守候的最佳時機!馬程快遞兄弟與我一起,大軍呼嘯而起,與‘大鷹族’一起前后圍困已然喪失士氣的‘猛啫部落’!那族長手持彎刀,兇紅了眼,怒目而視,整個人充滿了兇惡之氣,沙啞著嗓子,厲聲道:“‘刄’!你且來與本族決一死戰(zhàn)吧!”我轉(zhuǎn)動手中的‘萬斬’,呵呵笑起,問:“你覺得我是英雄嗎?”族長冷哼一聲,表示他的不屑。我道:“那我為什么要逞英雄?為什么明知道打不過你,卻還要與你一戰(zhàn)?為什么不直接用這鋪天蓋地的鐵騎,踏爛你的尸體?”族長一僵,被我噎得無話可說,卻氣得口不擇言,怒聲罵道:“下賤女人!不知陪多少男人睡過,才混得今日天地!我‘猛啫部落’最喜歡玩弄得就是你這樣的蕩婦!奇書*網(wǎng)收集整理你們這兩皇三王竟然還當寶似的護著,殊不知,玩得不過是被穿爛了幾手的破鞋!欠cao的屁股!yin蕩的奶子!哈哈……哈哈哈哈……”我微微皺眉,攔下欲撲上去的白蓮,幽幽道:“說實話,我不太在意你如何罵我,但你卻否決兩皇三王到眼光,這點,真讓我難以接受?!鞭D(zhuǎn)而勾唇一笑,步步向前,興奮道:“知道我為什么叫‘刄’嗎?想見識一下我真正的能耐嗎?恭喜你,你將是這個世界上第一個享受此等待遇的人,呵呵……”輕聲笑著,擰下‘萬斬’到長身,將那通體黑亮的匕首攥入白皙纖細的小手。隨我的靠近,那族長竟似下意識的往后微縮,卻生生忍住,續(xù)而繃緊全身的神經(jīng)準備隨時進攻。我望著他的眼,一步步逼近,唇邊沁了絲線忍的笑,請啟菱唇,柔弱春風道:“一百零一刀?!?/br>話音未消,族長大喝一聲,運是全身力氣,向我劈來!我后腰一彎,直接躺在了地上,已承受大刀劈落的姿態(tài),以最危險的角度,逆流而上,反手挑了那提刀的手筋!在大刀掉落中,我側(cè)翻而去,以意想不到的速度,劃其左腳筋……在族長不停的血流痛哼中,在他斷然不信的驚恐眼眸中,我忽上忽下翻滾著自己柔韌靈活的纖細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