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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半裸江山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5

分卷閱讀205

    不似強橫的占有,卻是令人心慌的觸動。

我沒有再發(fā)出聲音,只是閉上了眼睛,任由他敲擊著我最脆弱最隱秘的地方。

刺鼻的血腥在空氣中蔓延,我既然不是處女自然不會出血,很顯然,那血是罌粟花的傷口再次掙開。

后背漸漸背染濕,那是一種無法忽視的燙,如同腐蝕的硫酸般讓我痛得鉆心。

而他并沒有因為傷口爆裂而松開對我的鉗制,仍舊在這撲朔迷離的夜里,狠狠沖刺著我的身體,不知是在懲罰我,還是想要自己的性命。

緊緊抿著唇,淚水在無聲中滑落,這個死男人不是要折磨我的身體,他簡直是在摧毀我堅固的絕然!他直擊我最柔軟最脆弱的地方,他用鮮血彌漫了這樣的夜晚,他無聲無息地控訴我的無情,他讓痛洗刷自己的錯誤,他就是一個妖孽,一個啃噬人心的妖孽!

他不介意真正的錯誤,他要得只是結(jié)局。

只是……這個結(jié)局我能給的了嗎?他們站在不同的立場上,他們眺望著同一個至高點,那么,在他們眼中的我,又將要站在怎樣的位置上,才可以平衡這有得有失間?

罌粟花,你在逼我,你知道嗎?

我攥緊拳頭,有種不殺他就要自殺的嗜血沖動!

亂了,亂了,我的思想亂了……

殺了他!殺了他!殺了這個痛苦的男人,這樣他就永遠活在曾經(jīng)擁有過的美好記憶里,不會隨著歲月的悲哀而消退了曾經(jīng)的緋紅。

哦……

心魔在誘惑我。

手指扣入土地,眼中起了絕然的狠戾。

身后罌粟花一聲低啞的呻吟,釋放了自己的渾濁在我的身體里。

我翻身一轉(zhuǎn),將手指襲向他的喉嚨,要在他最脆弱最幸福的時候結(jié)束他的呼吸!

然而……當我看見他蒼白的臉龐、緊閉的雙眼、和胸前的大片鮮血時,我的手指忍不住顫抖起來。

媽地!我到底發(fā)了什么瘋??!

竟然想要殺罌粟花?

真該死!

憤恨地收了手,狠狠敲擊著自己的腦袋,有種劫后重生的喜悅與膽顫。

望向罌粟花緊閉的眼,呼吸一滯,伸手探上他的鼻息,有氣,不過人已經(jīng)昏迷。

噓了一口氣,全身無力地癱軟在荒野中。

挺尸一會兒后,一個用力爬起,望向仍舊昏迷的罌粟花,心里有種哭笑不得的極端情緒。

與這個男人歡好過兩次,兩次皆以他的昏迷告終,真是令人無語的結(jié)局。

掃眼他露在外面的萎靡小家伙,咬牙切齒地拉起他的褲帶,將那軟東西放回了褲子里。掏出隨身攜帶的金創(chuàng)藥給他處理好傷口后,獨自一個人跺著灰塵,使勁踏著回來時的路……

143裸體相擁

今天天氣不錯,我穿了一身火焰般鮮紅的裙裝,將自己打扮成一抹艷麗的燃燒,跳躍著自己的神經(jīng),澎湃著干涸的細胞。

對著鏡子,笑了笑,還真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也有妖惑眾生的資本。

紅衣輕拂,衣香鬢影,旋轉(zhuǎn)出驚艷的綻放,若這旖旎紅塵中的奇葩,引人墮落。

披散著張揚的發(fā)絲,唇邊沁著笑意,步出帳篷,抬起手指,透過縫隙,仰望著刺目的太陽,與凜冽中,感受一絲溫暖,與眾人的眼中的驚艷。

柳絮、六美陪著我步入繪畫的帳篷,那里,早已有數(shù)位美男等候。

與大家調(diào)侃了幾句,融合了一下略顯緊張的氣氛,便布置起場景,鋪上極艷的綢緞花布,讓那兩名健美男子與一名柔弱小男一同退去衣衫,以曖昧的姿態(tài),生動地橫列在艷極的花布上,呈現(xiàn)出鮮明的視覺刺激。

因為怕模特冷,所以我將帳篷里的溫度調(diào)節(jié)得非常高,如夏天般穿不得厚衣。

我忙乎了一陣后,汗水隱現(xiàn),便掉開了外衣,只著單薄涼爽的艷紅色肚兜,以及短小的紅色及膝燈籠褲,露出了纖細白皙的小腿與藕臂。

三位模特有些局促一樣,但大家已經(jīng)見怪不怪,仍舊各忙各的。

柳絮轉(zhuǎn)身退出,去處理這段時間的雜物,防止別人來打攪我做畫。

六美陪在身旁,已然退了厚重的衣物,只著半透明的里衣,與我周圍幫忙布置著。

當一切布置好后,我于巨大的畫板前,開始了構圖。

提了筆,掃了眼生澀的粉嫩小男,笑道:“如果你的小雞雞能一直立著,就一直立著,若保持不到作畫時間,最好放倒。”

粉嫩小男紅了臉,支吾著不知所云。

我站起身,走過去,將那精壯男子的手臂移了個位置,從視覺上,擋住了粉嫩小男的生澀,打趣道:“這回你可以隨意了?!?/br>
粉嫩小男的臉紅的那叫個鮮艷欲滴,我的心怦然一動,忙撲回畫板,提筆作畫。要得,就是這種生澀的情欲。

欲拒還迎,真是誘人。

運筆如行云,點畫勾略間已然是生動了眉眼,曖昧了視覺。

隱約見,覺得帳外有些吵,眉頭微皺,卻馬上被我忽略,繼續(xù)作畫才是興趣所在。

突然,帳篷被大力掀開,刺目光線直射到我的眼睛上,呈現(xiàn)了片刻的盲點,暴躁了我的脾氣。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在創(chuàng)作畫時打擾我,比我睡覺時潑我冷水更可怕。

于是,我在視線還沒有清明時,便暴怒地飛起手中彩筆,狠狠擲了過去,大聲怒喝道:“滾出去!??!”

筆被接住,簾子被放下,屋子里赫然多處了六條男人的身影。

獅子,眼鏡蛇,月桂、罌粟花、白蓮,以及忙著回話的柳絮,他低頭到:“山兒,他們……硬闖。”

我閉上了眼睛,直到他們五人的強硬,更知道柳絮懂我的心思,不會以真刀傷他們,所以,才攔不下這橫行的五人。

再次張開眼眸,卻沒有看那五人,直接提過六美送來的筆,沾色,繼續(xù)畫。

而那模特卻在五個男人的毒辣目光下已經(jīng)軟成一團,不停的瑟縮著。

我一眼掃去,那三個模特接收到我的不滿,忙咬牙挺直了身板,努力控制住自己的顫抖,逼得冷汗滴落。

我站起身,踱步到模特身旁,扯過地上的紅衣,為三個人擦了擦頭上的汗水,輕聲道:“難為你們了,今天不畫了。”

三個人卻對我搖了搖頭,仍舊堅持著最初的曖昧姿勢,有種軍人的氣魄。

我笑了笑,點頭,贊道:“好。”

轉(zhuǎn)身,回到畫布前,坐下,提起筆,繼續(xù)勾畫。

六美仍舊半裸于身邊,無聲無息地伺候著,大家配合默契地倒茶添色,渾然一體。

眼鏡蛇大步一跨,一把奪了我的畫筆,與手中折成兩半。

我的眼始終直視著畫板,手卻于瞬間執(zhí)起“萬斬”,對上眼鏡蛇的脖子,冷聲道:“陛下,請不要在我作畫時打擾,不然,別怪我不以待客之禮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