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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買賣。雖然童二賺的多,畢竟許多事都是他在做,可他們自己賺了不少了,他們基本就像甩手掌柜一樣,不用出什么力,每年還能拿那么多分紅,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大寶已經(jīng)兩歲多了,過來在地上裝鴨子的年齡,路已經(jīng)走得很穩(wěn)當(dāng)了,而且能說一些簡單的詞句。小家伙在他爹的教育下,站有站相,坐有坐相。他極喜歡盤著腿,挺值了小脊背,極有威儀的坐在椅子上。不過楊怡每看一回,都會發(fā)笑,你說這小不點(diǎn)的,學(xué)人板著張臉,像什么事。每回他一笑,小家伙總會不高興的撅著嘴。這日,二爺?shù)囊晃徊肯聫哪戏交貋?,送了他們一籃子新鮮的水果。說是一籃子,里面不過也只有五六只橙子而已。冬天水果金貴,能分到五六只,楊怡已經(jīng)很滿足了。記下了是哪家的禮,決定晚上和二爺說一聲,能在這時送些水果過來的,也算是個機(jī)靈的,枕頭風(fēng)他吹了,二爺用不用就是他的考量了。小心的剝開一只,叫人把大寶抱過來,楊怡掰開一瓣塞到大寶嘴里,大寶滿足的瞇起了眼。吃完后,小家伙把手搭在楊怡的大手上,指著那幾只橙子到,“娘吃,果果,好吃!”說完,還用力的點(diǎn)點(diǎn)小腦袋,示意他沒說假話。“當(dāng)然好吃了,因?yàn)槎鞗]有果果啊?!睏钼c(diǎn)了點(diǎn)他的鼻子,笑道。小家伙皺皺小鼻子,歪著腦袋,疑惑的問,“為什么沒有?”“因?yàn)槎炖浒?,大寶你看,咱們不是冷的都躲在自己的家里了嗎?那些果果也怕冷,都躲起來了呢?!睏钼治沽怂豢?,隨意的解釋著。“派人去抓!”大寶大手一揮,極有氣勢的道。在他看來,這一點(diǎn)問題都沒有,不就是躲在家里了嗎?把他們從家里抓回來就是了。上回他看到別人有一只白兔,他想要,人家不給。娘也說了,現(xiàn)在大白兔捉不到了,爹不是也派人去抓來給他了嗎?!靶?,咱們就派人去抓。不過,果果躲得比兔兔深呢,要花很多時間才能找到?!睏钼采酚薪槭碌狞c(diǎn)頭。花很多時間,小家伙不滿的皺眉,“讓爹爹多派人”小家伙想了想,不放心德爾叮嚀,“找到果果的家后,派人守住,有別的果果來串門的,也一起抓??!”身后的春雪聽了,噴笑。他那么認(rèn)真的交代,卻有人發(fā)笑,他不高興了。他氣鼓鼓的瞪了春雪一眼,嘟著嘴,“春雪,你笑什么?”楊怡立即給他順毛,”好好,咱們多派人,把所有的果果都抓起來?!靶〖一镞@才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著他娘的手吃了一瓣橙子。晚點(diǎn)的時候,二爺回來了。家中的丫鬟仆人動作比剛才更輕了些,他們每回見了自家老爺就不由自主的敬畏著。二爺久居上位,威儀的氣勢少有人能扛得住。楊怡忙上前去給他去了蓑衣,“今年的雪真大——-”瑞雪兆豐年,明年的收成應(yīng)該會不錯吧?可她擔(dān)心的是另一件事,元和二十二年眼看著就要到了,云州那邊不知道——-身后的丫鬟遞來熱的帕子,二爺接過,擦了把臉,“可不是?這么大的雪,我一個大男人都差點(diǎn)扛不住,你沒事也別出門了,凍壞了可不好。”二爺擦了手后,便拉著楊怡進(jìn)了內(nèi)室。內(nèi)室里,大寶正一個人玩兒,見著了他爹,忙扔下玩具,邁著小短腿沖了過去,,一把抱住二爺?shù)拇笸热鰦?,“爹,你怎么才回來啊,大寶都等你好久了?!?/br>一家子一起吃飯已經(jīng)是定例了,除非過了吃飯一個時辰二爺都不回來,那他們娘倆才會自個兒先吃。二爺一把將兒子抱了起來,笑道,“都是爹爹不好,叫咱們大寶餓肚子了,大寶別怪爹爹好不好?”大寶歪著頭,“娘說爹為了讓大寶有飯飯吃,很辛苦,大寶就不怪爹爹了”外面那么冷,他和娘和果果都能躲在自己的家里,就爹一個人天天都要出去,真的很辛苦的,他大人大量就原諒爹爹吧。二爺悶笑,原來大寶一不小心就自己把心里話嘀咕出來了。他忍不住用厚實(shí)的大掌摸摸兒子的腦袋,“大寶真乖,真是爹爹的好兒子————”“嗯嗯,大寶很乖————”小家伙點(diǎn)頭附和。小家伙可愛的樣子讓他爹娘都笑出了聲。二爺看著一旁含笑的妻子,忍不住上前牽了她的手,“我們先去吃飯吧?!睏钼氖直pB(yǎng)的不錯,又軟又滑,二爺忍不住捏了幾下,惹來妻子詢問的眼神。他笑笑,“沒事————”不過他在心里盤算開了,大寶快三歲了,改天去問問蘇大夫,是不是該給他添個meimei了?68.鵝毛般的大雪鋪天蓋地灑著,天地間一片蒼茫。欽州城內(nèi),鋪?zhàn)佣际前胙谥T,路上的行人基本都是匆匆而過。人們大多都是窩在屋里烤火“這天冷啊?!?/br>“今年雪下得那么大,怕是又要凍死不少人吧?”“天要如此,那也是沒辦法的事?!?/br>“你就知足吧,咱欽州城內(nèi)還定時有粥可發(fā),有屋可住,別的地方,每天就分得一碗稀粥,碳那是一點(diǎn)也沒有的,這樣子的,不餓死也得凍死?!?/br>“展家來信了?”楊宜端著一盤點(diǎn)心進(jìn)屋,就見他拿著一封信在摩挲。這些年,二爺與云州那邊仍保持著聯(lián)系,每年少少的都有十封左右的信件。一開始,是展家?guī)屯衣雨?,想動童二的人?掂量一下他身后的展家再說。不過童二爺經(jīng)過幾年的發(fā)展,手上的親兵已達(dá)四萬,而且個個訓(xùn)練有素,是兵營里第二大團(tuán)體,比第一大團(tuán)少了兩三萬人??删褪沁@區(qū)區(qū)的四萬兵,便是兵營里第一大團(tuán)的,都輕易不敢招惹。現(xiàn)在二爺在欽州兵營里,也是說一不二的人物。如今展童兩家如今是互為助力。“是啊?!倍旓@然在思考問題,回答里帶了一絲漫不經(jīng)心。“瞧你一臉凝重的,信上說什么了?”楊宜笑問。二爺隨手把信給了她,“你看吧?!?/br>信是二爺他二舅寫的,其中還寫了一些他的擔(dān)憂及心底隱隱的不安,所以才有了這封信。他還告訴童二,本來他大哥,也就是童二爺他大舅根本就不想他寫這封信的。信并不長,楊宜沒一會便看完了。北邊的那些蠻子果然動了,她暗忖,大寶他二舅公不愧是沙場老將,直覺挺準(zhǔn)的。她不知道上一輩子他二舅有沒有與人說過他心底的不安。不過她想,應(yīng)該沒有吧?上一世,二爺一直都是一個人,不像這輩子有了妻子兒女,想為他們謀劃,所以他一直都是呆在云州的。就算上一世他二舅有什么預(yù)感,也無人可說。所以,展家才會被那些突厥人一鍋端了,沒有一個支援。人家都等著他們展家倒了,然后瓜分他們空出的權(quán)力地盤呢。“看來云州那邊有一場硬仗要打啊。”二爺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