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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賭坊,而是駙馬。今晚終于讓他見識(shí)到了,什么叫逢賭必贏……不管是牌九還是骰子,只要到了駙馬手中,當(dāng)真如神助,他奉公主之命帶著那柄上方讒雪劍作為賭注,原本心中十分忐忑,怕賠了夫人又折兵,沒將三公主府的寶貝弄回來,這邊再搭進(jìn)去一件,到時(shí)候就沒法交代了。誰知道,駙馬一出手……“屬下斗膽問一句,駙馬的賭技師承何處?”玉卿沉吟良久后,才不恥下問道。池南笑笑,不說話,朱富則乖巧的坐在一旁吃葡萄,聽玉卿如是問,便回道:“我爹啊。”“……”玉卿了然,事實(shí)證明:有個(gè)厲害的爹很重要。“你就想說這些么?”池南好笑的看著玉卿難以置信的表情,想起從前她也曾這般驚訝過。她的相公身上,總能有一些叫人意想不到的地方。玉卿定了定神,這才回道:“屬下還想說,海通賭坊不簡單,從他們的字里行間聽的出來,應(yīng)該是與朝中高官有所牽連的,否則他們不敢如此放肆,明知道對(duì)方是三駙馬,還大手筆的叫他載了跟頭?!?/br>池南冷然一笑:“你倒聰明。古往今來,官商勾結(jié)本就是常事,誰不想手里多謝銀錢度日呢?”池南噙著冷笑,走到案邊,拿起桌上的一封白皮書信遞給玉卿,道:“明日一早,你便派人將這封信送去三公主府?!?/br>玉卿點(diǎn)頭稱是:“如無其他,屬下就此告退?!?/br>“去吧。”玉卿走后,池南才將目光放到了朱富身上,只見后者正吃葡萄吃的歡,眼睛盯著手掌心,不知道在看什么,池南輕咳一聲都未能拉回他的注意力。不喜歡被相公冷落,池南不甘心的走到朱富身旁,正打算重重咳嗽,不想?yún)s看到了朱富藏于掌心里的東西。趁其不備,池南將那東西搶了過來,朱富這才受到驚嚇般不知所措的看著池南。“我,我回來的時(shí)候,在夜市上偷偷買的,才五文錢?!敝旄痪o張得鼻頭開始冒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解釋道。池南盯著掌心的小石頭,十分無語,五文錢的石頭……竟然被雕刻成了男女歡好的形態(tài)……她家駙馬到底是有多饑渴?。?/br>“媳婦你看他們這個(gè)姿勢,爹留下的那本真經(jīng)里面竟然都沒有,我一時(shí)好奇,才……”“……”池南默默將石頭還給了朱富,然后拉著他的腰帶往屏風(fēng)后走去。朱富不明所以被扯著向前走,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媳婦想干什么,直到看見那張明艷整潔的大床。“媳婦,你這是要……”朱富盯著自家媳婦美好的側(cè)臉,只覺得半日不見,她的睫毛更長,鼻頭更挺,下顎脖子的流線更加誘人了。池南坐在床沿上,上手背過身后,緩緩解開了腰帶上的團(tuán)圓結(jié),抬眼看了看朱富,只見他正受寵若驚,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池南又覺一陣好笑,如挑逗般,將鵝黃色的腰帶投向朱富的臉,卻被他一把抓在手心,放到鼻下輕嗅。“媳婦的味道,真香?!敝旄话V迷般說道。池南被他這種表情逗笑,朱富心頭一熱,強(qiáng)自鎮(zhèn)定道:“媳婦,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再玩下去,我,我可就……”“可就什么?”池南挑逗對(duì)朱富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眼神有些迷離。朱富只覺喉嚨一緊,便再也控制不住,扔了手中腰帶便迅猛撲了上去,將想念已久的親親媳婦壓到身下。媳婦柔軟的身子讓朱富為之興奮,他迫不及待的吻上了那微張微合的香蜜小口,觸感柔滑冰涼,跟記憶中的一模一樣。朱富受不了美色當(dāng)前,只恨不得一口將使他神魂顛倒的小妖精吞吃入腹,霸道的鉆入池南口中,guntang的舌在她口中每個(gè)角落□,池南被他的猛烈攻勢弄得氣喘吁吁,胸腹上下起伏,刺激著朱富的全身感官。手掌來到池南胸前,扯開阻礙他的胸衣,今日媳婦穿的是湖藍(lán)色的絲綢肚兜,兩點(diǎn)茱萸被逗弄的有些突起,朱富不管不顧,隔著肚兜的綢布便咬了上去,頓時(shí)濕了一片。池南嬌喘而出,雙腿不自覺的夾緊摩擦,只覺得下腹亦有一團(tuán)火冉冉而起。“媳婦,今兒這火是你挑起的,我便不客氣了……”“……”朱富的雙眸中染上了nongnong情|欲,炙熱的目光仿佛要將池南燒成灰燼般,聽他如是說著,池南不禁有些后悔,只不過,此時(shí)此刻,想必已經(jīng)沒有她后悔的余地了吧。11駙馬說教胸前最后一片遮羞布被駙馬粗暴撤掉,傲然雙峰之上,兩點(diǎn)茱萸圓潤可愛,朱富吞了下口水,強(qiáng)忍著咬上去的沖動(dòng),使壞般用手指在那兩點(diǎn)之上輕輕按壓。朱富的手掌不粗糙,卻也不潤滑,指尖有些厚繭子,觸在池南身上便能將她刺激得輕輕顫栗,朱富凌空騎坐在池南跨上,如蠶食般一件一件剝掉了池南身上的衣服。雙手被朱富朝兩邊撐開,雙峰挺立在朱富眼前,終是沒忍住近在眼前的誘惑,炙熱的唇舌立刻裹了上去,仿佛上面粘了蜜糖般,反復(fù)啃咬。“別咬,痛!”胸前的肌膚最是柔軟嬌嫩,怎禁得起如此折磨,池南輕蹙眉頭埋怨道。朱富收到媳婦的指令,不敢再咬,便改咬為嘬,他如嬰兒嘬奶般使出好大氣力,不一會(huì)兒便將那雪頂茱萸吸得鮮艷水潤,池南受不住那強(qiáng)大的刺激,身子不住扭動(dòng),口中也發(fā)出不少的喘息呻吟。雙峰在朱富的搓揉啃咬之下愈發(fā)堅(jiān)|挺,朱富這才好像玩夠了那般,將手伸向池南并攏的雙腿。從縫隙中擠了進(jìn)去,碰上了那塊鮮少觸碰的禁地,早已春水泛濫,熱情似火。朱富將作惡般將手指刺入其內(nèi),池南驚呼一聲,下意識(shí)的將腿打開,手指從下面拿出,沾染了不少濕潤,池南有些難為情的別過頭去,不看他,誰料朱富卻將手指送到池南面前,將指尖的濕潤擦在池南唇邊,自己則立馬傾身覆了上去,兩人的口鼻間頓時(shí)充斥著yin|靡的氣味。“媳婦,放松點(diǎn),我進(jìn)去了。”池南白皙的肌膚漸漸變成粉色,光澤誘人,朱富掀開蓄勢待發(fā)的袍角,向著心中向往的圣地侵略而去。窒息般的緊致感讓朱富頭腦失了分寸,仿佛不知疲倦,如打樁般毫不留情的頂下去,每一下都讓池南忍不住嬌喘出聲。此時(shí)的池南與平日的冷清判若兩人,朱富愛極了她這副模樣,于是便更加賣力的扭動(dòng)討好起來,池南在一波一波的美妙感覺中兀自沉醉。紅燭消融,帳中云雨,嬌喘連連,夜……自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