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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敢對皇帝說教,竟然讓皇帝有點出息……不得不說,他家的駙馬爺,實在是太有出息了才是。佩服,佩服!12駙馬艷遇從律勤館出來,朱富照常巡街,街上百姓的日子在繼續(xù),就免不了會發(fā)生一些口角爭執(zhí),而他巡城的任務,就是要為他們調(diào)解。也許宮里其他人會覺得,朱富每日的工作很渺小,但他自己卻覺得很有意義。所以,無論多小,哪怕是一針一線的小事情,朱富都會認真的去做。剛解決了一場夫妻打架,朱富和阿秋從東華街出來,已近午時,他們正打算回律勤館中吃飯,可是經(jīng)過一條小巷的時候,卻無端聽見一陣嬌滴滴的哭喊聲。阿秋的意思是天下總有管不完的事情,建議先回去吃飯好了,反正左不過是升斗小民間的無聊爭執(zhí),但朱富覺得既然遇上了,就不能不管。聽了許久,朱富終于找到聲援,那是頭上開著一家小酒鋪的巷子,走進去一看,在那堆積老高的酒籮筐之后,有兩三個男人鬼鬼祟祟的。嬌喊聲再次襲來:“不要了……各位公子放過奴家吧?!?/br>“呸!裝得高高在上就以為自己是千金小姐了?不過是個臭|婊|子,敞胸岔腿讓爺們爽爽有什么不對?”其中一個鬼祟男子啐了一口唾沫后,說道:“快把她按好,我先來。”“就是,何況咱們還是付過錢的,玩兒你是應該的?!?/br>“啊……不,不要!你們放過我吧?!?/br>朱富悄然走進,只見三個猥瑣男子圍繞著一個女子,正在撕扯她的衣衫。“給我住手!一群渣宰,看我廢了你們!”朱富平日里最見不得男人欺負女人的事,何況還是這種jian|yin之事,不由分說,便沖上前去將兩個男人高舉過頂,齊刷刷扔了出去,另外那個嚇傻了,朱富不想動手,便抬腳直踹對方面門,那人牙齒頓時掉了兩顆,見朱富還在逼近,只得捂著滿是鮮血的嘴巴,抖抖索索的求饒道:“好,好漢饒命。她是個妓|女,咱兄弟付了錢才……”“不——不是的?!北粡妡暴的女子好不容易遇上了救星,怎肯再受屈辱,梨花帶雨的說道:“是他們騙我說只是聽小曲,我才肯跟出來的,沒想到他們在半路……”朱富沒有做聲,遇到這種情況,就算他們是正常的嫖|客,他也是不容許男人這般欺辱女人的,黑熊般的大手一把揪住滿臉是血的男人,不容分說的也將他扔了出去。“謝謝恩公相救?!?/br>三個猥瑣男人哪里敢再糾纏,從地上爬起來就手腳并用的跑了。被施|暴的女子稍事整理了下衣衫,便對朱富盈盈拜倒相謝道。“不用客氣,下回小心點。”朱富見巷口已經(jīng)圍了好些指指點點的百姓,再見那女子發(fā)絲散亂,衣不蔽體,干脆脫下一件外衣蓋在女子頭頂,讓她遮住臉和身體,說道:“你快些回去吧?!?/br>“恩公,可以煩請恩公將我送回去嗎?就在西城的邀月軒,我這副模樣走在街上,實在是有些害怕。”女子聲音嬌媚,身段柔美,我見猶憐。朱富想想,她說的也對,便同意了。阿秋牽著馬在巷口等人,三個無賴跑出來之后,他家駙馬也出來了,還跟著一個狼狽不堪的女人,女人頭上蓋著衣服,正好遮到小腿處,一張臉上滿是臟污,但依然看得出來絕世之姿。“阿秋你先回去吃飯吧,我把這位姑娘送回去?!敝旄粚δ康煽诖舻陌⑶锶缡钦f道。“駙馬,你沒事吧。送她……她……她……看著有些面熟……”阿秋想湊近端詳那名女子,卻被朱富扯了衣領,直接轉(zhuǎn)了個方向,向前推道:“別面熟了,快回去?!?/br>說著便將那名女子扶上了馬,自己則拉著韁繩朝西城走去,只留下阿秋一人納悶。她真的很面熟……不會是哪個小館里的相好吧……------------------------------------------------------------------------------將人送到了西城邀月軒,朱富本想就此離開,卻被那女子揪住衣袖,說是跟她進去拿衣服。朱富也覺得自己的外衣不能掉在外面,于是便跟著進去了。白天的青樓楚館并不如晚上繁鬧,但此時近午,姑娘們也陸續(xù)起來了,看到朱富一個個都好奇的趴在欄桿上觀望。那名女子有幾個熟悉的姐妹上前詢問,女子簡單說了下狀況,誰料卻得到了大片的共鳴:“那幫孫子簡直不是人!下回可得小心點,以前咱們樓上的小蝶不就是這樣被張員外帶出去,活活給人jian|死在外頭了,聽說有十幾個男人呢,尸體送回來的時候,渾身每一處好的,下面都腫了一大片呢?!?/br>“我聽說,不只是男人,那個員外還用了好多刑具。”“刑具算什么,我聽說他從番邦找了幾個馴獸師,把小蝶當狗一樣訓了一晚上。”“是嗎?我怎么聽說,那個晚上不只是男人跟刑具,他還找了好幾條猛獸上了小蝶呀?”“……”朱富有些無語的聽著這些姑娘們的大膽言論,仿佛跟她們口中的那個‘小蝶’比起來,這位姑娘今日所遭受的根本不算個事……這到底是個怎樣的世界?朱富跟隨那姑娘來到她的房門外,她讓他在門外稍等片刻,她換了衣服就出來,朱富在門外直挺挺的站著,招來不少姑娘的注目與調(diào)笑。不消片刻,房門打開,朱富轉(zhuǎn)身一望,只見原本狼狽不堪的女子稍事梳洗打扮就變得如此傾國傾城,眉目十分清麗,竟沒有半分風塵之姿,乍眼一看,還以為是哪家的閨閣千金,生來就有富貴相。見朱富為自己的容貌發(fā)癡,女子有些歡喜的彎起嘴角,斂下眸子,嬌滴滴的對朱富說道:“奴家名喚玉竹,是這樓中賣藝不賣身的花旦,今日得公子相救,感激不盡,若公子不嫌棄,還請入內(nèi),以謝……”玉竹還未說完,便聽朱富憨憨一笑:“不嫌棄不嫌棄。”得到朱富的首肯,玉竹露出了最嬌媚的笑容,驕傲又自信,在她的容貌面前,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可以拒絕。微笑著對朱富比了個‘請’的手勢,然后,我見猶憐般嬌羞的垂下頭去。朱富看著她的模樣,再次傻憨憨的笑了,兩個箭步便走入玉竹姑娘的房內(nèi)。玉竹在眾姐妹的哄笑下,讓小婢子準備酒菜去,正想關上房門,卻見朱富拿著自己的外衣便急匆匆的走了出來。“公子何去?”玉竹有些驚訝,不知道朱富要干什么。朱富笑著揚揚手中的衣服,邊穿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