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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朱富見到那人之后,脫口便叫出了她的名字。蘭姨胖胖的身軀正大大咧咧坐在太師椅上,跟奉茶丫鬟念叨著茶葉的好壞,說話刻薄刁鉆,聽到朱富的聲音,回頭一看,臉上立刻堆起了諂媚的笑容。“喲,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咱家富兒回來了,快快快,進(jìn)來坐,杵在門口做什么呀?!?/br>蘭姨的熱情,讓朱富覺得很難消受,被她反客為主的拉進(jìn)了廳里,按坐在椅子上,他還未開口說話,蘭姨便對一旁的小丫鬟刻薄道:“喂,你,去倒茶呀!沒看見駙馬爺回來了嗎?都給我警醒著點,不然小心夫人我抽你嘴巴子,快去倒茶!”小丫鬟哪里受過這般委屈,別說是被公主責(zé)備了,就是在家里,也沒受過這等閑氣,眼淚汪汪的看了眼朱富,這才低著頭出去了。“哎呀,這丫頭什么態(tài)度,連‘是’都不會說了嗎?根本沒把我們主人家放在眼里,再敢回來,看我撕爛她的嘴!”蘭姨沖著小丫鬟的背影叫囂著,朱富耳旁嗡嗡的,只覺得一陣頭疼。這位蘭姨……說來……也算是他的姨娘,小時候曾在他家住過大半年,他本以為老爹會娶她做老婆的,所以一直對她比較尊敬,誰知道后來,她卻跟一個鄉(xiāng)紳好上了,然后出錢給那鄉(xiāng)紳捐了個官,從此她就變成了名正言順的官太太。那之后,朱富也曾在街上遇到過她幾次,每一次都被她冷言奚落的想去死,沒想到如今她又找上門來了。“富兒,你在想什么呢?姨娘和你蝶芷表妹過來投奔你,你不高興嗎?”蘭姨見朱富有些失神,撇著嘴,吊著眼梢,冷言問道。朱富是老實人,根本不懂拒絕,何況她也算是長輩,既然來投奔他……等等,投奔?“投奔我?”朱富無比震驚的看著蘭姨猩紅的嘴唇,又是一陣頭暈?zāi)垦#銖姄巫☆^顱,無力的問道:“蝶芷表妹……也來了嗎?”那個在他的印象中,挺漂亮,挺文靜的表妹也來了嗎?蘭姨收起了刻薄的嘴臉,臉上現(xiàn)出不倫不類的哀怨:“是啊,你蝶芷表妹可惦記你了。富兒,你現(xiàn)在是有出息了,姨娘我呢救過你爹的性命,從前也對你不薄,現(xiàn)在姨娘算是遇上了一點點難處,你沒有理由不幫姨娘的忙吧?!?/br>“……”蘭姨的這番話,一口一個‘姨娘’,言辭貌似真切,差點讓朱富真的以為,她從前待他不錯,如今若不幫他,自己便是狼心狗肺,可事實卻是怎樣的呢?她常說,自己救過他爹的性命,但具體是什么情況,爹從來也沒說過,他也不便評論,但就對朱富而言,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在她手里朱富就從來沒吃飽過飯,他不敢跟爹哭訴,因為他村口的二虎說,后娘就是這樣的。誰知道他忍氣吞聲大半年,最終這個女人還沒有成為他的后娘,這到底是他的運氣,還是他爹的運氣?“所以呀,現(xiàn)在就是你報恩的時候了。”就在朱富失神回想從前的時候,蘭姨又口若懸河,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顛倒黑白的事情,她做出了最后總結(jié),趾高氣昂的看著朱富敦厚的臉,一副‘便宜你了’的表情,做足了刻薄寡恩相。“怎么?姨娘送上門來給你報恩,你不領(lǐng)情?”精明的蘭姨看出了朱富的迷茫猶豫,風(fēng)sao的摸著油光發(fā)亮的發(fā)髻,吊梢眼角問道。朱富有些為難,但也不好當(dāng)面拒絕:“不,不是的。只不過……這個府里的事,我說了不算,還要問媳婦呢。”“什么叫你說了不算呀,你可是駙馬爺,就是當(dāng)今公主見了你,不也得叫聲‘相公’嘛,天下都以男子為尊,公主也不能例外!”蘭姨看不慣朱富的猶豫,自說自話狡辯道。朱富還想說些什么,蘭姨卻兀自揮手,拍案道:“算了算了,事情就這么定了。中午的時候,你沒回來,我在府里逛了逛,覺著南邊那院子還勉強湊合,我和蝶芷就住那邊好了。你有空就常去坐坐?!?/br>“……”朱富簡直無語,竟然連院子都挑好了?蘭姨得意洋洋的一扭豐臀,風(fēng)sao無比的走出了客廳,隨手招來一名仆役,吩咐了一大堆奢侈浪費的菜式,又讓火房燒水,說是她累了一天,要洗澡什么的……朱富看著她遠(yuǎn)去的背影,終于撐不住,癱倒在太師椅中。蘭姨不容置疑的,是這個世上最刻薄的奇葩,一張嘴能夠說死千軍萬馬,讓潑婦自慚,令常人自殺,如今她自說自話住到了公主府,這今后的日子……朱富想想都覺得暗無天日……---------------------------------------------------------------------------------晚飯過后,媳婦派人傳話回來,說是太累了,所以今晚就不回府了。朱富拿著一盤棋,準(zhǔn)備去找老張頭下棋,剛擺好棋盤,準(zhǔn)備開殺,公主府門前便停了一輛馬車,從馬車上走下一名妙齡少女。“她就是中午跟那個潑婦……呃,駙馬姨娘一同來的姑娘,是駙馬爺?shù)摹砻???/br>老張頭手執(zhí)紅子,跟有些傻眼的朱富確認(rèn)道。朱富坐在門房前,手拿著象棋,對上了那雙秋水般的剪瞳,略施薄粉的容顏更顯清麗,蒲柳身姿,高挑娉婷,與他印象中的蝶芷表妹有些出入,但大體的輪廓還依稀辨得。原以為多年不見,蝶芷會不認(rèn)識他了,誰知道,她在看到朱富的那一刻便對他綻開了笑顏,提著裙擺,婉約而上,如黃鶯出谷般的聲音叫道:“富哥哥,你還記得我嗎?我是蝶芷,小時候跟我娘一同住在你家的那個小丫頭啊?!?/br>“呃……”朱富沒想到多年后相見,這位從小便出奇標(biāo)致的女孩會這般熱情的與他說話,一時間竟愣在當(dāng)場,還是老張頭敲了敲棋盤,才把朱富從失神中拉了回來。“富哥哥,你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變?!钡票砻萌缁ㄈ蓊佋俅尉`放,露出雪白的貝齒。她的這個笑容讓朱富想起了小時候,不禁羞紅了臉,好在他皮膚黝黑,看不出來,不然可就丟臉了。這便是他兒時記憶中的仙女,那時候整條村子的男孩幾乎都淪陷在這種純美的笑容之中,因為她無意或者有意的親近,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