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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什么給了蘭姨勇氣,將公主府都占為己有般,整日在府里發(fā)號施令,以一副當家主母的高姿態(tài)凌駕于所有人之上。希望在媳婦回家之前,他能想到辦法讓蘭姨搬走,不然依照媳婦的脾氣……唉……-----------------------------------------------------------------------------既然是四駙馬請客,那地點的選擇就是雅致大過氣派了。他選了一家城內(nèi)有名的韻音茶社作為駙馬們聚會的地點,朱富跟三駙馬趕到的時候,室內(nèi)已是茶話相容,熱火朝天了。四駙馬走上前來,先是對朱富抱以一揖,這般文雅的做派,讓朱富憑的一緊張,趕緊依葫蘆畫瓢,對四駙馬拱手彎腰。“玉軒自知這聲謝早該說的,奈何前幾日纏綿病榻,還望大駙馬海涵?!彼鸟€馬是個斯文人,說出來的話也是文縐縐的。朱富難為情的摸了摸后腦,憨笑道:“哪里哪里。關(guān)鍵時候,還是四妹及時趕到,我啥也沒做,所以不用謝我,哈哈?!?/br>四駙馬還想說些什么,卻聽見一個豪爽的聲音插了進來:“我最佩服的便是大駙馬的廣闊心胸,頗有俠義之風,來,咱們喝一杯。”說話的是六駙馬莫驚鴻,他豪爽依舊,對酒的癡迷亦是依舊,只見他手持兩只酒杯,給朱富遞過來一只。想起先前因為喝酒所犯下的事,朱富慌忙搖手:“不不不,酒就算了,媳婦……公主不讓我喝酒?!?/br>朱富的這一拒絕使得整座韻音茶社中充滿了歡笑,有個不認識的郡馬爺走上前來,語調(diào)輕和的說道:“公主不讓喝,駙馬就真的不喝了嗎?”朱富想都沒想,堅定的點了點頭。然后,又是一陣笑聲。幾位駙馬都知道朱富的為人,所以并沒有笑得很夸張,倒是那幾位文人,笑聲高昂,顯然對朱富的畏妻很是不屑。四駙馬設(shè)宴名為答謝朱富,其實也是為了讓一幫好朋友聚聚,開始的時候,喝喝茶,聊聊詩句,倒還沒什么,等到飯菜上桌,酒過三巡,大家的本性也就露出來了。言談間,駙馬和郡馬們說的大多都是受到公主、郡主們的無理欺壓,自己的日子過得有多悲催痛苦之類的話,其中又以三駙馬最為高調(diào),只見他手持酒杯,干脆站到椅子上,振臂一呼:“你說,咱們憑什么受那幫娘們兒的氣????說不讓干嘛就不讓干嘛,說幾時回家就得幾時回家,憑什么呀?”三駙馬雙頰酡紅,顯然有點醉了:“今兒,爺還就不回家了!一會兒,杏花樓里包夜,每人發(fā)一美妞,費用老子包了!”朱富無語的看著三駙馬柴韶……想著他兜里有多少錢,畢竟三妹對三駙馬的出手,朱富還是知道一些的。一幫人都喝得有點多,三駙馬語畢,便有人爭相響應(yīng)……在場清醒的也就只有朱富和四駙馬,兩人搖頭表示無奈。朱富心里有事,不想跟在三駙馬后頭胡鬧,一個人端著茶杯憑欄而坐,韻音詩社是坐獨立的小樓,坐落于長安街最熱鬧的地段,鬧中取靜,朱富看著長安街上的人流如織,忽然從對面樓中走出的人吸引了他的注意。他的蝶芷表妹被一位華服公子摟著并肩而出,神態(tài)親昵,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剛成親的小兩口,憑的是難分難舍。四駙馬見朱富獨坐憑欄,便過來一看,口中驚道:“咦?那不是鎮(zhèn)國公府的二公子嗎?大駙馬也認得?”“鎮(zhèn)國公府?那他跟那位姑娘……”朱富有些意外,表妹怎么會跟鎮(zhèn)國公府的公子這般親昵?她不是已經(jīng)定過親了嗎?“那位姑娘……大概是二公子的新歡吧。二公子向來風流,身邊的女子換如流水,沒什么稀奇的?!?/br>“……”一個蘭姨便叫人應(yīng)對不及,再加上一個招蜂引蝶的表妹,朱富覺得自己的腦袋是越來越大了。作者有話要說:Ps:第一次寫這么極品的女人,有點不安,下章這位姨娘會更加極品!希望親們表罵偶!但惡人自有天收,她做的越過分,將來收她的時候,就越解氣,嗯,偶素介么理解滴……☆、駙馬受氣好不容易擺脫了三駙馬等的糾纏,朱富踏著月色回到了公主府。還未進門,便聽到了那熟悉的方向傳來的叫囂聲,他加快腳步走去,便見蘭姨正居高臨下,茶壺般指著公主府石階下的一位老人謾罵:“你個一只腳踏進棺材板的老東西,也配讓我秦香蘭走著瞧?睜開你那狗眼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我告訴你,只要我秦香蘭還有一口氣,只要我一天還住在這里,蝶芷就斷不可能嫁給你那斜眼歪嘴,癡呆目盲的短命鬼兒子!”蘭姨半分不留情面的說辭讓所有人都瞠目結(jié)舌,只見站在石階下的那個老人,一手捂著胸口,被氣得滿面通紅,胸腹起伏,青筋暴露,一手指著氣焰囂張的蘭姨說道:“好一個忘恩負義之輩!你忘了當初是怎般不知廉恥,央求老夫答應(yīng)這門親事的嗎?老夫為了你家的事,出盡全力,用盡了人脈,你現(xiàn)在竟然想退婚?這天下還有王法,有道義嗎?”朱富聽那老人所言,嚇了一跳,這位不會就是與蝶芷有婚約的殿前司林大庸吧,怎么,聽他的口氣,蘭姨想退婚?“我呸!”蘭姨勢力的眼白一翻,臉上露出了鄙夷之色:“就憑你一個三品芝麻小官,值得我秦香蘭去求嗎?你個老東西還別揪著這次的事不放,一件屁大的小事,都能讓你出盡全力,用盡人脈,你還有臉在這里跟我邀功?簡直可笑!我要是你,趁早找根麻繩吊死算了,省得在世上叫人笑掉了大牙!”在蘭姨口無遮攔的攻擊下,殿前司林大人終于抵受不住,捂著胸口倒了下去,堵著一口氣‘你’不出來,便被擔心他身體的下人抬走了。朱富走上了臺階,看著林府眾人火急火燎的離去,只聽蘭姨依舊不依不饒,對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罵罵咧咧:“我呸,呸,呸!什么狗屁玩意,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祖墳欠人挖的老東西,還敢找到這里來撒潑,惹急了老娘,老娘讓你全家都不得好死?!碧m姨一臉的橫rou,猩紅的嘴唇撇了又撇,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