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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我身邊,衣服都被扒光了……是我的衣服都被扒光了……我,我也委屈,我也吃虧,為什么只打我呀?!?/br>朱富一頭霧水:“通jian?”這個詞語在民間來說,可是很嚴重的,有時候遇上蠻橫點的縣官,女方可能都會被拉去浸豬籠的。“我沒有通jian!”三駙馬憋著嘴情緒激動的強調:“就是通,我也找個漂亮點的黃花閨女啊。那個女人,沒胸部,沒屁股,根本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啊……”朱富嘴角不住抽搐,喂,重點好像不是這個吧……“何況還是個有夫之婦!我,我委屈,我吃虧呀!”三駙馬悲傷逆流成河……“放屁!”三公主忍無可忍:“你委屈什么?你吃虧什么?你好意思做,怎么不好意思承認?”顧參總在一旁艱難的安撫三公主的情緒,對朱富使了個顏色,讓他勸勸三駙馬,可朱富不知道怎么開口,三駙馬便從太師椅上跳了起來:“我怎么不委屈,怎么不吃虧?我這種絕世之姿,跟那樣一個糟糠女人躺在一張床上,我虧大了,何況還沒有穿衣服……我冰清玉潔的身體哇……”說著說著,三駙馬又趴到了朱富肩頭嚎啕哭泣。朱富拍著三駙馬的后背,想讓他冷靜一點,開口問道:“到底是哪家的女人啊?”顧參總對朱富使了個眼色,朱富沒看懂,還在問:“哪家?”對于朱富的遲鈍,顧參總比較無語,有些難以啟齒道:“首輔林大人家的兒媳婦?!?/br>朱富想了想:“啊,原來是她啊,那位夫人我也見過?!?/br>聽朱富如是說,三駙馬從他的肩窩中抬起腦袋,朱富轉頭與他對視一眼后,又道:“的確長得不怎么樣,干癟癟的,還很黑。”三駙馬顫抖著雙唇,恨不得在朱富的臉上親一口,激動道:“沒錯!試問,我柴韶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怎么會找那樣一個干煸四季豆來通jian呢?你說是不是?是不是?”三駙馬猛烈搖晃朱富的胳膊,想要尋求他更多的支持,卻聽朱富再道:“但你的酒品一向不好,喝醉了,誰說得清啊?!?/br>“……”三駙馬柴韶看著朱富沉默了好一會兒,表情由希望轉到失望再由失望轉到絕望,再由絕望爆發(fā)奮起,拿起一旁的椅子,便想向朱富砸去,好在被及時顧參總及時制止,讓朱富退下別再說話。城防營的工作就是為了預防皇家暴力,在顧參總舌粲蓮花之下,三公主與三駙馬才同意一切等他們調查出真正原因后,再做定論。一群人,如來時那般,又風風火火的回到了城防營衙所。還未進門,便遇到了親自登門的百里丞相和公孫王爺。顧參總心頭漾起了不好的預感,堆起滿面笑容迎了上去:“參見相爺,參見王爺,不知今日前來,所為何事?”百里丞相今日一身朝服,橫須橫鬢,看上去霸氣凜然,比平時更添幾分威嚴。顧參總的問題,丞相沒有回答,精湛有神的目光緊緊盯著朱富,顧參總循光望去,心里便有了數(shù),立刻躬身道歉:“呃,相爺息怒,上回文遠侯爺受傷,下官也覺十分遺憾,下手之人是大駙馬,下官已經(jīng)很嚴厲的批評過他了。”百里丞相牛眼一瞪:“你……批評過他?”顧參總被瞪的心慌慌,不覺咽了下口水,恍然道:“呃,光是批評,當然不夠了,下官回去之后,一定再嚴懲,嚴懲!”百里丞相虎眉一簇:“嚴懲?”顧參總心里就像裝了七八個鼓,沒上沒下的,他不知道要怎么說才能讓眼前這只暫時沉默的獅子滿意,剛想提議杖責朱富的時候,整個人卻被凌空揪起,百里丞相怒目咆哮道:“你他媽的是什么東西?怎么敢批評他?還要嚴懲?老子告訴你,你要是敢碰朱富一根毫毛,老子次日便帶兵踏平你們城防營!聽到了沒有,聽到了沒有——???”百里丞相震怒,城防營上下都要抖三抖,顧參總被噴的狗血淋頭般,腿都軟了,顫抖著雙唇,不住點頭稱是。心里頭納悶極了,怎么,怎么這回相爺對欺負文遠侯的‘兇手’如此寬厚,言語甚至帶些庇護……這天兒不是要下紅雨了吧。但剛剛遭遇雷霆之怒的顧參總可沒那個膽子問個究竟,只當自己今日出門沒燒香,平白挨了一頓罵,晦氣死了。跟隨丞相一同前來的,還有城防營的最高統(tǒng)領公孫王爺,他生得圓潤,性格不似丞相那般火爆,見顧參總嚇得面如土色,連忙打圓場客氣的道:“哦,過兩日便是武魁大選,丞相與我一同前來,想要從城防營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候選,你們該忙啥就忙啥,別瞎折騰了,我們看一會兒便走?!?/br>顧參總聽公孫王爺這般說后,才猛然想起,十日之后的武魁大選,形同狀元科舉,是一年一次,兵部挑選有能力新人的活動。百里丞相掀起袍角,踏上城防營衙所的臺階,走時還不忘回頭怒瞪顧參總一眼,顧參總委屈的心驚膽戰(zhàn),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地方做錯了,惹得火爆相爺如此暴怒。難道,百里丞相護犢的性格,只是傳聞而已?費解!作者有話要說:O(∩_∩)O~,不出意外,還有一更。。。☆、駙馬查案在城防營中又混了兩日,朱富才知道,原來六駙馬莫驚鴻也任職在此,不過六駙馬任內職,朱富任外職,就兩人的工作性質而言,六駙馬的內職工作清閑輕松,不需要經(jīng)常拋頭露面。換過一班崗之后,朱富滿身大汗,想要回公主府,卻被六駙馬喊住了,說六公主的生辰即到,他想去買根玉簪作為禮物相贈,朱富原本就對六駙馬很有好感,當即同意。二人來到城內最大的玉石金器店,朱富頓時被店里所標示的價格嚇了一跳,入眼一只小巧精致的玉戒竟然標價三萬兩……朱富暗自掂量了下自己的荷包,里面的二百二十八兩銀子是他的全部身家,見六駙馬淡定的選購,不為價格所動,朱富想,這樣的男人果真是女人最好的托付對象,自己要存多少年的錢,才能給媳婦在這種店里買上一樣東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