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9
書迷正在閱讀:甜甜人外堆放處、漫念、楚煙桃花亂、野有蔓草(繁體版)、冷、寡人是個妞啊、指揮使大人他后悔了(NPH)、包辦拯救和黑化一條龍(nph 系統(tǒng)金手指 )、玩家請注意[nph]、星際入侵gl(np,futa,變態(tài)辣)
痛痛痛……”男子被揪得真疼,再也顧不得什么顏面,哇啦哇啦直叫起來。朱富失魂般,恍然住手,這件事對他來說是比震驚還要震驚的,讓他如何相信?自己已經躺到過棺材里的爹,如今又活生生的出現(xiàn)了,而且,不像是尸變…….“小富貴,怎么你才跟著臭丫頭沒多久,就變得這么心狠手辣了?竟然連自己的親爹都下的去手,疼死我了。幸好臉是真的。”男子一邊揉著自己的臉頰,一邊抱怨著朱富的痛下殺手。揉了一會兒后,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話沒人理會了,抬頭往朱富那邊看去,只見一張老實憨厚的臉上滿是受傷的表情,看起來老實憨厚的人受了委屈,那表情比一般人看著還要惹人慚愧。朱爹被兒子盯得慚愧的低下頭,斜眼瞥向那個做到石桌邊上,一副準備看好戲的臭丫頭,暗自給她使了個眼色,讓她趕緊站出來打個圓場,說說話什么的,誰知道池南卻好像啥也看不見那般,兀自托著下巴望天,就是不跟先前還毒舌英勇的朱爹有所交流。這個忘恩負義的混蛋!朱爹在心中罵著,但是兒子那邊又該怎么解釋呢?“呃……其實,我是在你成親那天晚上……吃多了,一大塊rou餅卡在喉嚨口,氣出不來……爹這么說,你相不相信???”朱爹沒有朱富那么高,一雙大大的眼睛和臉頰上深陷的酒窩使他看上去更加沒有氣勢。朱富滿臉不信,居高臨下的盯著他越發(fā)緋紅的臉頰,眉頭深陷。“好了,別看啦。我,我道歉,還不行嗎?”朱爹實在受不了被兒子那么鄙視的看著,終于忍受不了舉械投降。“只是道歉嗎?沒有解釋?”一句涼涼的,仿佛事不關己便唯恐天下不亂的話自石桌那邊輕飄飄的傳來。朱爹暗自對著池南的方向捏了捏拳,兇惡的吼道:“臭丫頭,你給我閉嘴!”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朱爹現(xiàn)在最怕的就是兒子追根問底,偏偏那臭丫頭還滿口風涼話的挑撥,實在可氣。“媳婦,不是臭丫頭!她說的沒錯?!敝旄豢吹阶约业鶎ο眿D投去的兇惡表情,覺得不吐不快:“爹,你以前做的那些不靠譜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但你怎么連這種事都能拿來玩,都能不靠譜呢?”朱爹嘟著嘴低下頭,小聲囁嚅:“除了這件事,人家以前哪有不靠譜?有了媳婦忘了爹,不孝!”“怎么沒有?”朱富本就在氣頭上,還遇上自家爹爹空口狡辯,自然不肯放任,據理力爭道:“你和面掉進水缸,縫被子把自己縫在里面,燒火燒掉廚房,新鐵鍋子被你炒出個洞,抓耗子抓到張寡婦家里,讓全村人以為她偷漢子……還要我再舉例嗎?”“……”朱爹的臉色越發(fā)蒼白,昂揚的頭顱越埋越低……他想反駁,可卻無從反駁,因為兒子說的每一件事都是曾經在他身上發(fā)生過的事情。“哈,真是輝煌又風光的歷史啊。真不知道‘他’喜歡你什么?”池南托著下巴,依舊閑閑涼涼的,精明的眸子一轉:“難道就是喜歡你傻乎乎的像個白癡?”“你!”朱爹又氣又惱,簡直像直接撲上去咬死那個毒舌的臭丫頭,但礙于自家兒子在場,不敢太放肆,只得指著池南,扁了嘴,委屈兮兮的看向朱富。誰知,他的這副可憐表情還沒做完全套,那邊廂又不知死活的開口說道:“對了,相公,你知道你爹做的最不靠譜的一件事是什么嗎?”池南不懷好意的對朱爹勾起了唇角:“跟‘那件事’比起來,你說的那些,根本不算什么事兒?!?/br>“……”朱富不解的看著偷偷發(fā)笑的媳婦,不明所以。朱爹心上一驚,瞬間想到臭丫頭想爆料什么,池南才一張口,便見眼前晃過一道人影,然后,嘴巴便被某人強勢按住,咬牙切齒加眼神威脅道:“你要是敢說,我,我就拆了你們蕭家后院……”“爹,你干什么呀——快放手!”朱爹的動作迅速,但朱富的動作也不慢,在朱爹捂住池南嘴的同時,朱富便也閃身到了他們身邊,一把拉開了這個老不靠譜,十分無奈的爹。被朱富一把甩開了手,還推了一把,朱爹愣住了,大大的眼睛里瞬間蘊滿了濕潤,顫抖著下巴受傷道:“小富貴,你,你竟然為了一個女人,推我?你竟然為了一個挑撥我們父子感情的臭丫頭,推了我?哦~~~不!我不能接受這個轉變,我不能!”“……”對于自家爹與從前絲毫未變的耍寶行徑,朱富理都不想理他,兀自檢查著媳婦的臉頰有沒有受傷。兒子的忽略讓朱爹很是不滿,沒有觀眾的表演總是那么不讓人起勁,干脆歇演,換一出戲碼。“你們夠了吧。再怎么說,老子都是老子,你們就不能稍微尊重點老子嗎?”博取同情這招既然行不通,那他就拿只能拿出身份壓人了。池南在朱富的嬌寵愛護中對朱爹遞了個白眼,氣的朱爹直跳腳:“臭丫頭!我受夠了!我,我是為了你的事,才狠下心腸,欺騙小富貴的,你竟然這么對我?你過河拆橋!你忘恩負義!”池南拉下朱富正檢查她下巴的手,捏在掌心,眉毛一掀,冷道:“為了我的什么事?我只是讓你幫我查下毒之人,你倒好,直接詐死,我看你就是存心拋下朱富,到這山林之間來享享清福的吧?!?/br>被池南一語道破心思,朱爹覺得顏面上掛不住,但仍強撐道:“當,當然不是!”他才不會告訴她,之所以這么做,是嫌小富貴越來越嘮叨呢。才不!“好了,爹,不管什么原因,你今后不能一個人住在這里了。你是繼續(xù)回去賣rou呢?還是跟我們回公主府?”朱富跟朱爹相處了十幾二十年,對自家老爹的品性多少都知道些,空口白話,撒謊成精,這些都是他的特質,怎么能希望他在詐死一回之后,就突然變好呢。“為什么不能?我住在這里挺好的啊。”朱爹反抗。朱富不聽:“不行,媳婦不帶我來,我不知道也就算了,現(xiàn)在知道了,怎么能放任你一個人在這里?”不是他不放心,而是他爹有時候真的是個生活白癡。這大半年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生活過來的。“你就當不知道嘛。我不走。”朱爹頑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