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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遠侯的身體還好嗎?”行走間,太后隨口問道。安容回答:“家父身體還不錯,今晚為答謝太后厚愛,家父說稍后會攜禮前來賀謝。”“攜禮?”太后奇道:“定遠侯實在客氣。”話音剛落,荷池那邊便傳來:“定遠侯駕到……百里丞相,文遠侯駕到……”說話的功夫,一下子迎來了三位重臣,這三位在朝為官,卻都與天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所以,宮墻內(nèi)幃的賞荷宴才請到了他們?nèi)胂?/br>太后聽到‘文遠侯’三個字時,心肝撲通一跳,由著眾人目光望去,正好對上了文遠侯熱情洋溢的癡情眼眸,兩人均感渾身一震,來電的火花旁若無人的從各自眸中射出。三人象征性的請過安后,定遠侯安清命人呈上了一只半人高的鏤空檀木盒,說是答謝太后為安容接風(fēng)之舉。瓊光太后此刻的心思都在文遠侯身上,接過盒子看了一眼,只見一把無弦之琴安然呈放在精雕細(xì)琢的檀木盒子里。“此乃西域名琴,上弦月,家父命人找了十多個寒暑,才在一位江南商人手中買來,價值萬金?!卑踩菘闯鎏笱壑械拿悦?,體貼的從旁解說道。瓊光太后對音律頗有研究,但這無弦之琴卻還是第一次看見,不管如何,這都是一片心意,是心意就得賞,轉(zhuǎn)身對貼身嬤嬤吩咐道:“去將歲花瓊漿取來兩壇,賜予定遠侯?!?/br>嬤嬤應(yīng)聲而下,沒過多久便又急匆匆趕回,在瓊光太后耳旁一陣低語之后,太后無限詫異:“什么?歲花瓊漿被人飲盡?誰人如此大膽?”歲花瓊漿是瓊光太后的獨家秘技,取一年四季的花果鮮露釀制而成,因花果保存時間不能很長,因此每年歲花瓊漿只得五六壇數(shù),非重要之時不賞,如今卻被人一朝飲盡,實在可惡。就在看守嬤嬤顫抖辯解的時候,一道玩世不恭的聲音自半空傳來:“是我!”眾人循著聲音望去,只見一人自半空飄落,大大的眼睛幽黑幽黑的,唇邊的笑容勾勒出臉頰上的深陷酒窩……朱富大驚:“爹?”當(dāng)朱爹平穩(wěn)落地,成為眾所焦點的時候,瓊光太后竟從鳳椅上猛然立起,指著他震驚道:“張晉……竟然是你!”作者有話要說:朱爹的突然出現(xiàn),會引起怎樣的波浪?又會揭開多少過往前事?敬請期待。。。☆、“張晉……竟然是你!”瓊光太后震驚的自鳳椅上一跳而起,指著朱爹花容失色。“呵呵,正是我,窮光光你還記得我咩?”朱爹嬉皮笑臉的朝太后走去,閃過半道阻攔的御前侍衛(wèi),幾乎是瞬間的功夫,便站到了瓊光太后旁邊。“不要叫我窮光光。你怎么還沒死?”太后一臉嗔怒,對朱爹豎起了眼眸。“我當(dāng)然沒死!你巴不得我死???我死了,你是不是就能跟你的情郎雙宿雙棲?我告訴你,做夢吧。”朱爹屁股一扭,便坐上了太后跟前的果案,隨手拿起一只蘋果拋向半空,姿態(tài)悠閑。“你給我下去,成何體統(tǒng)?!?/br>瓊光太后像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遇到無賴般,推攘著朱爹頑固的身軀,想將他從案上推落,朱爹嬉笑著從席間自取一把椅子,坐到了瓊光太后身旁,如此大膽的行徑使得侍衛(wèi)們均拔出腰間的佩刀,準(zhǔn)備上前擒人,卻被無奈的太后喝止:“都退下吧,他是個孬種,哀家面前量他不敢亂來?!?/br>此語一出,令在場所有人都看出了太后與突然闖入荷花宴的男子關(guān)系非比尋常,正揣度之際,人群中有人認(rèn)出了那張仿佛永遠長不大的娃娃臉。他,他,他竟然是糾纏了先帝一生的那個男寵……人群中的sao動一陣大過一陣,這位可是當(dāng)年后宮所有妃嬪的公敵,每一位得不到恩寵的妃子都恨不得食其rou啃其骨飲其血,相傳,當(dāng)年只有瓊妃也就是現(xiàn)在的瓊光太后與他關(guān)系還算不錯,如今看來,果真如此。定遠侯安清也認(rèn)出了他,心底雖然疑惑,卻掩飾的很好未表現(xiàn)出來,百里丞相與他則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剛想開罵,卻被右耳上的劇痛拉下了步伐。至此,荷花宴正式開始。池南取過案前的花蜜,遞給朱富,漫不經(jīng)心道:“你爹真是朵奇葩,無論在哪里,過多久都是?!?/br>朱富接過杯盞,淺喝了一口,看著與太后談笑風(fēng)生的爹,將媳婦拉近身邊,告知了白日公主府門前發(fā)生的一系列事件。“他們莫名其妙的,丞相說我是他的孫子百里桀,可是爹卻矢口否認(rèn),我夾在中間,不知道要怎么辦?!敝旄粚ο眿D說出了困擾了他一天的煩惱。池南聽后,對發(fā)生的事情并沒有表現(xiàn)出吃驚,而是淡淡看了一眼朱富,便將目光投向了太后身旁的男人。“朱富,你可知道你爹的真實身份?”池南手捧花蜜,決心對朱富道出一些當(dāng)年往事。朱富搖頭,爹的確切身份他真的不知道,只是覺得好像整個京城的人都認(rèn)識他似的,媳婦看來是知道前因后果的,當(dāng)即朱富便傾耳聆聽。“你爹的原名叫張晉。二十年前曾是蕭國的國醫(yī)圣手,先皇因早年勞累過度,身染惡疾,你爹醫(yī)術(shù)精湛,被請入宮中為先皇診脈,這一診,就是五年,五年內(nèi),他們朝夕相對,有了感情,先皇從此之后,便不再寵愛任何一位妃嬪,日日與他相處。”池南將往事緩緩道來。朱富聽得云山霧罩:“你是說……我爹他真的與先皇……”池南點了點頭,眸中染上了些許憂愁:“我不懂他們之間為何會有真愛,但它確實發(fā)生了,先皇對他的態(tài)度,曾經(jīng)讓所有人的矛頭都指向了他,那段時間,宮里的各類暗殺,嫁禍,下毒,死諫幾乎都是沖著他去的,那時候我還小,但也懂得事態(tài)的嚴(yán)重性,父皇對我很好,所以,他也對我很好。但總是不能從心底里接受他們之間的感情……”“……”朱富沉默了,媳婦口中的那個人,真的是他那個不靠譜的爹嗎?“最嚴(yán)重的一次事件,便是由丞相府挑起的。丞相有個侄女非常喜歡你爹,幾乎到了癡迷的地步,其中多少曲折我也不太清楚,但最終的結(jié)果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