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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受傷。安容雖然心系池南,但在人夫前總要表現(xiàn)出一點矜持,畢竟與朱富閑談一個下午,安容打從心底覺得朱富是個氣度寬容,內在豐富的男人。池南搖了搖頭,看了眼安容,淡定問道:“你們怎么會在這里?”安容蹙眉,回道:“看見你被人擒走,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倒是你,那黑衣人是誰?為何會深夜擒你?”池南沒有立刻回答安容的話,嘴角卻露出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在朱富和安容還在揣摩這抹笑容真正的含義時,只見池南素手一揮,從袖中揮灑出一道白色粉末,朱富與安容見狀,想要躲開,奈何身上的衣服和周圍的蘆葦上都已沾上粉末,他們稍稍一動,便等同于自行吸入毒粉。兩人頓感天旋地轉,即便運功也難以抵擋毒粉的功效,漸漸的,四肢失去了只覺,雙雙倒在地上,昏迷過去。池南唇角露出一抹殘酷的微笑,用腳將兩人翻了個身,指尖銀針驟射而出,沒入兩人顱上天井xue中……作者有話要說:武魁大選,朱富只是在城防營里稍微聽過一些,從來沒有想過要去報名參加,沒想到百里丞相竟然不管不問,自動自發(fā)的給他報了名,這叫朱富十分為難。扭頭想問媳婦怎么辦,卻見媳婦兀自垂頭沉思,他也不好打擾,而老爹昨晚便沒有跟他們一起回府,說是要跟太后回宮里小住幾天。“怎么樣?”三駙馬一副躍躍欲試,比朱富還興奮的樣子。朱富皺眉:“什么怎么樣?”“哎呀?!比€馬柴韶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色:“當然是武魁大選,對手大多都是官宦子弟,不乏高手,但是……”三駙馬眨了眨眼睛,對朱富神秘兮兮的說道:“最讓人振奮的還是——他!”朱富拿著糕點,想吃卻怎么都放不進嘴里的感覺:“他?”三駙馬點頭,四駙馬從旁解釋道:“沒錯,他!譽滿京城的定遠侯府小侯爺,翩翩公子安將軍!”朱富咋舌:“他也參加嗎?”想起那個對媳婦垂涎的小白臉,朱富便覺得心中一陣氣憤。“是的,安容也會參加哦?!比€馬興致勃勃的連連點頭:“這可是你為我們報那一箭之仇的好機會哦,我們駙馬圈私下都看好你哦。”“……”朱富一陣沉默,卻聽四駙馬接話說道:“對了,三駙馬你也是出身武將世家,這次不打算參加嗎?”四駙馬語畢,坐在一旁不爽的三公主卻從鼻腔里發(fā)出一股嗤笑,指著三駙馬說道:“就他?上臺還不夠給人家吹口氣就下臺了?!?/br>聽到自家媳婦如此不給面子的貶低,三駙馬氣得牙癢癢,卻又不能否認,她說的也是事實,低頭承認道:“唉,我就算了,三腳貓功夫上去只會給柴家丟人?!?/br>四駙馬見他說的老實,也不再說什么,而四公主在一旁卻又開口問道:“那六駙馬呢?”三駙馬搖頭:“我本以為六駙馬會參加的,可是他說自己并不是朝廷中人,今后也不想入朝做事,所以,這次不會參加的?!?/br>說著,三駙馬忽而轉頭看向池南,斟酌著問道:“對了,我都聽說了,之前京中有好些將門子弟都莫名受到攻擊,是不是跟武魁大選這件事有關?”三駙馬柴韶的父兄都在朝為官,聽到的消息自然不會錯的。池南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三駙馬便繼續(xù)大膽的猜測道:“哼,我就知道!一定是安定侯府搞的鬼,安定侯為人jian猾,一看就是那種會暗箭傷人的人,他肯定是想為自己的兒子鏟除所有對手,好讓他一舉上位?!?/br>池南聽了三駙馬的臆測,不置可否的笑了,卻將目光投向了朱富。兩對公主駙馬又逗留了會兒,便雙雙離去,朱富送他們走了之后,回到花廳,管家嬤嬤說,媳婦去了書房,朱富便趕了過去。進入書房之后,只見媳婦伏在案前,正寫著什么,朱富走過去的時候,池南剛巧寫完,將紙張對折兩下之后,卷成小卷,走到南窗邊上,以口哨喚來一只通體雪白的信鴿,又將小卷綁在信鴿腿上,將之放飛。“寫的什么東西啊?”朱富還是第一次親眼看見飛鴿傳書,心中無比好奇,于是便開口問媳婦道。池南笑了笑,沒有回答,徑自走到桌前,倒了一杯丫鬟們剛沏好的熱茶,喝了一口后,才對朱富問道:“武魁……你會參加嗎?”朱富在媳婦身旁坐下,覺得媳婦的表情有些奇怪,心里肯定有事,想了下才道:“媳婦你希望我參加嗎?”池南沒有立刻回答,只是喝了一口熱茶,霧水氤氳而上,將她的黑眸映襯的霧蒙蒙的,良久之后,才緩緩說道:“你去一趟丞相府吧?;貋碇螅俑嬖V我,你到底參加不參加?!?/br>“去……丞相府?”朱富不解。池南點了點頭,將朱富從座位上拉起,推出了書房。朱富雖然不知道媳婦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她說讓他去一趟丞相府,那他就去好了,正好他也想找丞相老爺子問問清楚,武魁大選到底是怎么回事。丞相府在西城,其實跟朱富從前的豬rou鋪子并沒有離得多遠,好幾次還從丞相府門前經(jīng)過。朱富向丞相府門房報了身份以后,門房對他的態(tài)度十分友善,告訴他,丞相一早便上朝去了,還沒有回府,問他是不是要進去等候。朱富想了想,搖頭謝過門房,便折回了,經(jīng)過集市的時候,看到很多新奇的糖飴,五顏六色的十分漂亮,他想著媳婦肯定會喜歡的,便湊上前去買了兩包,揣入懷中。忽的,他聽見身后有人喚他,朱富回頭一望,只見傳說中的婦男之敵,婦女之友安容安將軍正笑容可掬的向他走來。只見安容一襲薄薄的花衫,松松垮垮的穿著,卻比紈绔多了幾分儒雅貴氣,比良家子弟多了些許倜儻逍遙,黑發(fā)如胡人般束于耳旁,原是一副很不搭調的裝扮,可穿在他的身上卻意外的合適。“大駙馬好興致,竟然獨自上街?!卑矊④娫谥旄幻媲巴O履_步后,便掏出了腰間的玉骨扇,風流瀟灑的扇起來,引得旁邊許多姑娘家偷瞄暗贊。朱富跟他不熟,因為媳婦的事也看他不順眼,自然不想跟他多花,隨意作揖回了句:“安將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