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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精神的問道:“為何對我這般好?”朱富早在一天前,便想像這般抓著她的手問這個問題了。‘青嵐’略微掙扎片刻,朱富卻怎么都不肯放手,也不管從外界看來,兩人糾纏的姿勢有多曖昧。定了下心神,‘青嵐’淡然回道:“這是奴婢應該做的,孫少爺?!?/br>朱富看著‘青嵐’面上的那抹與她身份不合的淡然,熟悉感漸盛,雖然那句話,她說的正經(jīng),讓人找不出任何疑點,但朱富卻莫名的知道,她沒說實話。從躺椅上坐起,朱富手底用了些勁,婢女‘青嵐’便被拉入了他的懷抱,跌坐在他的腿上。“孫少爺,你干什么?快放開奴婢。”無端被調戲的‘青嵐’不知道朱富的目的,自然用力反抗,卻怎料整個人被朱富按坐在他的大腿上,怎樣都起不了身。“既然是你該做的事……”朱富的雙眸近乎貪婪的打量著近在眼前的清雅面容,原本只是想與她靠近些,好好說會兒話,卻沒想到,這個號稱是自己貼身婢女的‘青嵐’,一坐到自己腿上,與她肌膚相觸,他竟然……可恥的有了反應。“孫少爺,請你自重,放開我?!北粡娦辛粝碌摹鄭埂€在做著無用的掙扎,因為與朱富雙腿緊密接觸的她也感覺到了某人身體的變化,雖說憑早前她與朱富的關系,這種事早已歷經(jīng)多回,本不該這般羞澀,但一想到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與朱富的情況,原則上來說,兩人并不是能夠做這種事情的關系了,驟然如此,她又怎能不覺得尷尬?“不,我不放?!敝旄蝗缦硎馨悖羌馕氲娜乔咂⒌姆曳?,這種芳香如罌粟般無孔不入的侵占著他的肌理與內息,是那樣熟悉,那樣叫人難以自制。“除非你告訴我,我們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朱富雖然這么說著,但是內心卻對這具纖細火熱的軀體愛不釋手,私心想著,縱使‘青嵐’告知了他想知道的一切,他也不愿放開。池南側過頭頸,只覺得朱富越來越粗重的呼吸噴灑在柔膩的頸項之上,酥酥麻麻,刺刺癢癢的。“我們之間沒有什么關系,不過就是少爺與婢子,少爺若是再不放開,婢子就要喊人了。”池南被心底的躁動嚇得產(chǎn)生了些許不安,見朱富仍不肯放手,便只能使出最后的殺手锏。原想著,若是從前的朱富,她都這般拒絕了,他定然不會像此刻這般糾纏,使出殺手锏肯定能夠成功擊退奇襲,可是,她卻忘記了,此時的朱富,并不是從前,聽到池南說到要喊人的時候,朱富竟鬼使神差的,以迅猛之速,堵住了近在眼前的芳香小口。觸感柔滑,入口冰涼的雙唇讓朱富瞬間沉淪,不顧池南掙扎,以一只手強行扣住她不斷推拒的雙腕,將之別到她的身后,另一只手卻攀上她的后腦,大力將她按向自己。“唔……唔……放……放……開我!”池南不斷搖頭,想要躲避朱富這名不正言不順的親吻,不同于以往的處境,此刻的朱富化身為狼,根本已經(jīng)將禮教拋諸腦后,有的只是隨心所欲的侵占。朱富強行按樁青嵐’的后腦,與之唇舌纏綿,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做出這種連想象都覺得很過分的事情,理智也告訴他不能再繼續(xù)下去了,可是,這種仿佛能讓人置身仙境的美妙感覺卻如有生命般不住溝動著他內心狂野的火熱,那種熱,一下子就沖入了頭腦,燒掉了所有的理智。由于‘青嵐’的不配合,朱富只得將之整個人完全抱起,自己也從躺椅上站起了身,池南以為終于能夠脫離魔掌之時,朱富卻將她翻了個身,以男上女下的姿勢,將她按壓在躺椅之內,繼續(xù)著如狂風暴雨般的侵略。“不要了……孫少爺,不要這樣對婢子,好不好?”池南與朱富之間,從來都是你情我愿的,對于這種無理的攻勢,她也是第一次遇到,她知道,眼前這個人是朱富,卻又不是朱富。他有著朱富的外形,但是內在卻已完全失去……他沒有記憶,不認識她,不記得他們之間的所有事情,這樣的朱富不是她所熟悉的那個,既然不是她熟悉的朱富,那他又怎么能對自己做出這樣親密的事情呢。“不,你不是婢子,我不相信你只是一個婢女,你告訴我,你是誰?告訴我,我們之間的關系。”朱富騎到池南身上,將她不斷揮舞的雙手按在頭頂之上,狂風暴雨般的親吻便急急落下,沒有章法,沒有輕重,只是隨著自己身體的欲|望叫囂做著相應的動作。池南不住叫喊著避讓,卻始終難以逃開,紫藤架下,兩人親密的接觸在一起,唇舌糾纏。身下的躺椅‘吱呀吱呀’,如池南那般發(fā)出了原始的抗拒……☆、感覺到身下人的抗拒,朱富稍稍將身子抬起,不意外的看到了一張梨花帶雨的臉龐,無端端的,心中便是一抽,這種泫然欲泣的表情,仿佛能在他心底砸出最深沉的觸動,讓他施暴無能,無論怎樣都下不去手了。膝蓋從池南的雙腿上放下,朱富放開了對池南雙腕的鉗制,站直了身體,喘著粗氣,用炙熱的目光緊緊盯著在躺椅上蜷縮成一團,瑟瑟發(fā)抖的‘青嵐’,不知道從何安慰。“青嵐,你別哭了,我,我不會再對你怎么樣了?!敝旄宦燥@笨拙的對受到驚嚇的池南如是說道。‘青嵐’卻是蜷縮在椅子上,對他的安慰置若罔聞,但是身子卻難以抑制的繼續(xù)發(fā)抖。也許是池南的叫喊驚動了旁人的注意,下人們看到了紫藤架下的那一幕后,不敢私自上前干涉,便去報告了百里丞相,丞相聽后,先是無所謂的擺擺手,反正橫豎都是夫妻間的事,他一個老頭子又能如何干涉呢?可是后來又回過頭去一想,不對呀,他的孫子朱富不是正在失憶中嗎?池南丫頭現(xiàn)在不是他媳婦,而是他的貼身婢女,試問,有哪個正常的人,會在光天化日之下,對一個與他臺面上并沒有關系的婢女如此用強呢?不對不對,事情發(fā)展很是不對。原本他是打算著,讓池南丫頭先跟孫子接觸接觸,看能不能找回一些從前的感情,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兩人感情沒找出來,jian|情卻爆發(fā)了。朱富如今的行為,跟尋常的紈绔子弟欺凌弱女有何區(qū)別?他百里縱橫的孫子又豈能是這樣一個毫無廉恥的人?這么想著,百里相爺便馬不停蹄的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