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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迅速恢復(fù)的分身讓我詫異地瞪大眼睛,任由男人頂弄起來。“恩……哥……靈、靈兒不要了……”我被他翻過身體,分身深深地攻擊著。當(dāng)他滿意地停頓下來,我感到自己的下身已經(jīng)幾乎麻木,他溫柔地取過布巾為我擦拭著。“哥哥,為什么要這樣對我?”眼淚像開了閘的水庫一樣根本停不住。他擦拭的動作沒有停頓:“你是我的寶貝啊,怎么可以去別的男人那里?”“那MJSK是什么?”我再也不能忍受這樣的對待。他忽然壓住我,蔚藍(lán)眼睛凝視我:“那不是MJSK,那是我為你配的,曼珠沙華?!?/br>寒冷的溫暖我是家中的第2子,上有一個大我6歲的兄長,下有一個小我5歲的meimei。meimei不是我的親meimei,她的母親和我的母親是兩個人——可惜在我生命里,我見到的,幾乎都是她的母親,阮凝之。我是如此地嫉妒大哥,嫉妒他多我的6年時光,他與溫柔的母親共度的時光,嫉妒到我深深地憎恨他——他以為僅僅將母親的床前故事復(fù)述給我,就等于他把母親帶給了我嗎?!不,怎么可能!我擁有的,永遠(yuǎn)只是冰冷的相片。我對母親感情上的依歸,原本可以寄托在meimei的母親上的,然而她是個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會過多關(guān)注的人,我從5歲起,就已經(jīng)看破她溫柔的表象——比任何人都早。我是如此渴望溫暖,然而母親絕望的自殺,永遠(yuǎn)在我心里烙下了痕跡,揮之不去。父親娶到她,是如此艱難,艱難到我們都把它當(dāng)成是愛情的表現(xiàn)。然而不是的,我4歲的時候,母親因?yàn)樯眢w不好而回了意大利,父親為我和大哥找了個家庭教師兼保姆。阮凝之是如此有心計(jì),籠絡(luò)了全部的人,大哥甚至在母親回來先向他張開雙臂的時候,毫不猶豫地回頭拒絕了她!父親是這樣的冷酷,冷酷到這個家,只有我在親近母親,然而我除了瞳色之外更像父親的面容,卻是對她的折磨。可憐的不斷憔悴消瘦的母親,我甚至可以聽到隔壁房間讓她心碎的呻吟聲。那種古怪的、似乎代表痛楚的聲音,其實(shí)是最高的快感的體現(xiàn)。多么骯臟的欲望啊。我一直覺得在上天的父是殘忍的,殘忍到不近人情。把我如此渴望遺忘的片斷,生生留在我的腦海里。從我5歲起,我不信天父。我看到母親把藥咽下去,豐厚的黑色頭發(fā)和美麗的藍(lán)眼睛不斷在我眼前晃動,她微笑著擁抱我:“我可憐的Francesco,mama要離開你了……將來遇到喜歡的女孩子,一定把她牢牢抓住喔,因?yàn)槟阋环攀?,她就要溜走了喔!?/br>母親的身體慢慢變冷,手腕被父親撞出的傷口緩緩流出粉紅色的美麗液體……那,不是血吧?血明明是鮮紅色的,我抬頭,看到破門而入的哥哥。“不,mama!”我聽到他從喉嚨深處發(fā)出的哭泣聲。哥哥,你是有罪的,你也是兇手,你怎么可以哭泣?!母親,你放心吧,要是有誰能給我你給過我的溫暖,我死都不會放開她的手。和我同名的舅舅將母親的遺體運(yùn)回了意大利,安葬在家族的墓地里。而大哥與母親肖似的端正面容也得到了他的注意——尤其當(dāng)大哥帶著滿臉的哀戚與面無表情的我站在一起時。“這是Gloria自己的選擇。她選擇了,就要有心理準(zhǔn)備來承受你的背叛,你放心,我的家族不會報(bào)復(fù)你——畢竟,Vi和Francesco也是你的孩子?!本司宿D(zhuǎn)身對懦弱的父親說道,那一刻,我忽然體會到舅舅背后龐大的勢力,令父親有多么畏懼。于是我用連大哥都沒有學(xué)好的意大利文問他:“我能夠繼承母親嗎?”舅舅驚訝地看了看我,再看了看我身邊茫然的大哥,蔚藍(lán)眼睛微笑著瞇了起來:“是的,我的教子,我相信你能夠?!?/br>他看了看天空,用意大利文繼續(xù)道:“她死于自己親手配制的氰化鉀,想繼承她,就做個成功的藥劑師吧,成為我們家族的繼承人?!?/br>他沒有刻意解釋氰化鉀,可是我聽懂了,我看過母親配制那些東西,我看過它的意大利文標(biāo)識。我忽然醒悟到,母親配制藥劑的天賦,正在我的血管里流淌。母親,你沒有失敗的人生。因?yàn)槟阌形?,做你人生的延續(xù)——我會成功的,以我的生命起誓。舅舅離開之后不久,阮凝之懷孕了。其實(shí)我并不是特別怨恨她,我對她的恨意沒有對父親和哥哥多——她其實(shí)也很可憐,一個見識不廣的女學(xué)生,被一個成功英俊的男人誘惑了,如此而已。我看著她生下我的meimei,與我和大哥不同的,黑色頭發(fā)黑色眼睛的天使。我不知道為什么,身處所有都和她一樣長相的人之中,惟獨(dú)對她沒有敵意。她是那樣?jì)赡塾仔?,令人疼惜?/br>湘靈永遠(yuǎn)不會知道,在她最小的時候,常常擁抱她的人,是我霍廣云。她是我孤獨(dú)心靈的唯一慰藉。母親,我答應(yīng)過你的,死也不會放開她。湘靈逐漸長大,她喜歡黏著對她溫柔的大哥。而僵硬的我,永遠(yuǎn)不會是她的第一選擇。我很明白,而且我可以耐心等待。她厭惡吞咽藥片,這也成為我鉆研藥劑的動力之一。從我11歲開始,舅舅就秘密在城中為我建造了實(shí)驗(yàn)室。我唯一保持的劣習(xí),就是記日記——那是母親的習(xí)慣,而我卻覺得很愚蠢,盡管我每天都認(rèn)真地記錄。日記中提到最多的,就是我的Aurora,羅馬神話中的曙光女神,黑夜里的唯一溫暖——我的湘靈。我在大哥14歲的時候,就已經(jīng)將不是真相的真相偷偷告訴了他。這個男人現(xiàn)在一直以為母親是被阮凝之下了氰化鉀。他為了不讓阮凝之謀奪家產(chǎn)成功——這是我告訴他的阮凝之陷害母親的目的——他去了英國。在那3年半時間里,湘靈從期盼、難過到對我充滿崇拜。我在耐心地等待她成長——盡管我清楚地明白自己只是個替代品。大哥從英國回來的時候,我才16歲,但我已經(jīng)做出了曼珠沙華。我原本的目的,只是想要我的meimei在得到我的疼愛時能夠不覺得痛苦。但是我的助手將配方偷了出去,并且加上了其他的致幻類成分,于是就成了出名的MJSK。我找到了他,并且用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