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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懂得變通:“老太君,紫夙那丫頭是怎么拔的,就給紫陽也怎么拔吧?!?/br>“那是用浮蒂、歿掬子、矗苴再配上仙崠草調(diào)制的藥粉,只要放少許在牙齒上,過一會再用水猛漱幾下,牙齒自然腐落?!?/br>“那很好啊,就用這個。”“這個……”御醫(yī)看著陛下,面露難色:“啟稟陛下,這幾味藥含有劇毒,因此才能腐蝕天狐的牙齒,用藥時也得很小心的把它沾在牙尖上,以免被唾液帶入口中,但是……御史大人的智齒只露出了很小一部分,恐怕不方便用藥……”聽到個“毒”字,陛下不能不謹慎起來:“那還有什么別的辦法?”御醫(yī)沉默了一段時間,他確實是在絞盡腦汁的想,但是要么藥物,要么外力……外力的話,牙都沒長出來,他上哪拔去啊!御醫(yī)也不知道該怎么取舍,只能把目前的情形老老實實的告知陛下。“沒事沒事,你們藥量酌量減小就行了,我們天狐都是這么拔牙的,紫陽三千年的修為,沒那么容易被毒死的,每次放一點點,多放幾次牙就被腐蝕掉了?”老太君身為天狐一族的大家長,她說的方法最終被付諸實施。俗話說,牙疼不是病,疼起來很要命。花紫陽就在用自己的實際經(jīng)歷來體會這句話,他現(xiàn)在磨牙后區(qū)腫脹,咀嚼、吞咽、張口活動嚴重受到限制。用我們?nèi)祟惖男性拋碚f——就是冠周炎,體內(nèi)激活并生成大量白細胞致熱原,產(chǎn)熱增加,散熱降低。用我們?nèi)祟惖男性拋碚f——就是發(fā)燒,口腔粘膜受損,表面凹凸不平,生出許多黃色圓形斑點。用我們?nèi)祟惖男性拋碚f——就是潰瘍。當御醫(yī)顫顫巍巍的把那些藥粉涂在他的智齒上后,就叮囑他千萬不要吞咽唾液。想他跟玥瑯長期玩以眼殺人的游戲,早已練就了長時間不眨眼睛的本事,但是哪里鍛煉過長時間不吞口水的能力?花紫陽覺得自己憋的全身都快抖起來了,最終也沒能戰(zhàn)勝身體本能。幸好藥量沒放多,否則,被治牙痛的藥毒死?!……這死法在閻王面前都不好意思提。天狐祖?zhèn)鞯陌窝婪ㄊ?,某朵嘆了口氣,拿冰敷在花紫陽臉上,無比同情地說道:“既然藥物不行的話,看來還得用工具拔了,哎,陽陽,你這遭的是什么罪啊。”花紫陽點了點頭,也沒浪費力氣開口,他是不怕什么敲啊、鑿啊、鉆啊的,就怕御醫(yī)們空有理論沒有臨床經(jīng)驗,到頭來事沒辦成,白涮了他!“大人,先漱下口吧”花大人接過御醫(yī)遞來的由特殊藥物和烈酒組成的消毒液兼麻醉劑,喝了下去,然后安靜的躺在躺椅上等著被“涮”。之前像是被挑選的牲畜,現(xiàn)在則像個被實驗的小白鼠。陛下、某朵、老太君、青蘿,以及風音和邱析都圍在花紫陽身邊,當然,他不懷疑大家都在關(guān)心他,但是要說沒有一點參觀的成份在內(nèi)——真善美如他,也沒法老實相信。“哎呀!看了都怕?!毙∠墒糖裎霭胝诎霌醯乜粗t(yī)們正在清洗的器械,還是做仙好啊,不用遭拔牙之痛。“妖言齒之落,壽命理難持?!鼻嗵}這時候十分高雅地吟了句詩,只是內(nèi)容極其晦氣。可是大家等了半天,也不見御醫(yī)們動手,老太君和陛下盯著呢,給御史大人拔牙已經(jīng)與自己的身家性命掛上了鉤,不成功便成仁。拿著刀刀叉叉在空中比劃了半天,籌劃著,商量著,斟酌著,就是不能下手,只是不住地按著花紫陽的合谷xue,這本是止疼的xue位,卻讓御醫(yī)們按得生疼。躺在這片“刀光劍影”下的花紫陽只覺得又好氣又好笑,自己已經(jīng)由實驗小白鼠晉升到屠宰場的豬了,只是這群屠夫卻這么“仁慈”。不過,就在他實在不忍心看這群老醫(yī)生自我折磨,兼帶折磨他的時候,有人與他心有靈犀一點通起來。“我說你們這群老混蛋,磨磨蹭蹭到底是在干什么??!”怒斥聲是從陛下那個方向傳過來的,大家一看,是某朵!從那語氣和氣勢看來,無疑這是喝酒之后的那位“河東獅”,只是……她什么時候喝的酒?“哎呀!難道朵朵你把麻醉用的酒給喝了?”靠近桌子的青蘿指著空了的茶杯說道,她也確實說中了真相。某朵之前被御醫(yī)們制造出來的緊張氣氛感染得心里直犯怵,沒想到給妖拔牙會這么驚險,吞了幾次口水之后,就想喝點水來自我鎮(zhèn)定一下,也就忘了桌上的茶杯里乘的其實是麻醉酒,一口灌下去一滴不剩。經(jīng)過年夜晚宴那件事,大家都知道某朵的彪悍度,跟酒精濃度是成正比的,而她剛才喝的那杯濃烈的藥酒與那天喝的酒完全不是一個檔次,所以在她吼完了御醫(yī)之后,沒人知道她會干出什么來。“朵朵……”陛下一驚,上次這小東西發(fā)酒瘋差點沒把他給折騰死!“朵你個頭!再敢叫我這么爛俗的名字,以后見你一次抽你一次!”抽我?陛下扶額,太陽xue突突直跳,給朵朵取名字的時候,怎么就聽了夜魔頭的建議呢……某朵的行動也確實很迅速,就在陛下準備強制送她回房的時候,她已然竄了出去,一把就推開了花紫陽身邊的一位御醫(yī),手如疾風朝他扇去。花紫陽幾千年的修為,雖然頭昏腦熱,但是一感到臉邊有一陣勁風襲來,身體比腦子動的快,條件反射似的抬手擋住了她的攻擊。只是,他沒料到某朵的身手也與酒精濃度成正比,一擊不中之后,迅速的用空著的手鉗住花紫陽擋她的那只手,再沒給對方喘息的機會,大叫一聲:“看我的!”就扇了下去……這時,眾人才看清她手里拿的,是不知從哪摸來的一個玉石硯臺。“紫陽……你……還好吧……”陛下扶住被某朵拿硯臺以千鈞之勢招呼了的花紫陽,一臉的關(guān)切……這么好的臣子,可千萬別被朵朵打傻了!花紫陽呆滯地看了看陛下,半天也不言語,眼里滿是霧氣,差點液化成水滴,這讓陛下的不安更加濃重。終于,動了動嘴,吐出一口血,外帶一顆牙。“啊……”眾人齊齊松了一口氣,手法……雖然是豪爽了一點,但到底是把那顆牙給拔了。“不是……”花紫陽艱難的開口,又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不是這顆……”眾人當場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