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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寡人是個妞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9

分卷閱讀179

    里任職,又是陛下身邊最親近的臣子,因此,他們成親之后一合計:宮里那么多空著的宮殿,擺在哪兒也是浪費,響應(yīng)陛下“開源節(jié)流”的號召,夫妻倆本著“不用白不用”這種不厚道的心態(tài),就把家安在了宮里。

上下班近,又方便陛下召喚,一舉兩得嘛。

他們的兒子夜浩澤今年四歲,在國子監(jiān)丁一班就讀,小家伙長的十分可愛,見誰都都咧著小嘴笑得一臉燦爛。

而今天卻是哭喊著沖進(jìn)夜靖羽的辦公室:“老爸!老爸!”

夜靖羽老遠(yuǎn)就聽見了兒子的叫聲,然后看見兒子一臉淚相地跑了進(jìn)來。

還來不及問原因,就聽見小浩澤哭訴道:“mama太不講理了!我什么壞事也沒做,她卻要關(guān)我禁閉,今天雙休日都不讓我出去玩,老爸要幫我??!”

“不是禁閉,是為了你的安全!”

夜靖羽還沒搞清楚狀況,就看見青蘿已經(jīng)站在了辦公室門口,胸部喘息急速,顯然是追著兒子跑過來的。

“怎么回事?”夜靖羽上前,左手摟住老婆的腰,右手摸摸她微微隆起的肚子,柔聲道:“這里還有一個,都四個月了,以后別跑這么快,摔著了多危險啊?!?/br>
“宮里的雀鳥剛才一陣亂叫,占卜上說未時聞鵲噪乃有六畜不見之事,所以夫人才讓少爺待在家里不要外出……”  開口解釋的是跟在青蘿身邊照顧小浩澤的侍女。

“才不是,mama一定是變著法兒的不讓我玩!”小家伙大聲抗議道。

“簡直荒謬!鳥不叫還算鳥嗎!再說宮里哪來的牲畜?” 夜靖羽冷喝了侍女一聲,和兒子站在同一戰(zhàn)線,他雖然是正統(tǒng)的魔,可好歹也算個高級知識分子,這種完全沒有根據(jù)的東西,他可壓根兒沒放在心上。

“靖羽!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但是事關(guān)兒子的安危,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防范于未然這是必須的!”

青蘿對丈夫說話一向和風(fēng)細(xì)雨,此時的聲音卻陡然提高了八度,夜靖羽一見這光景,就意識到老婆真的生氣了。

跟她做了五年夫妻,夜靖羽知道老婆生氣的時候閉嘴是最好的選擇,于是只有無奈地朝兒子使了個顏色,意思是叫他好自為之。

不僅是青蘿,某朵很快就發(fā)現(xiàn)身邊的人似乎都染上了這種小題大做、一驚一咋的毛病。

比如她打噴嚏的時候,一旁的花錯就笑嘻嘻地問她在想誰,當(dāng)某朵回答誰也沒想之后,花錯卻立刻換了一張兇臉,留下一句“色胚!”絕塵而去。

罵得她莫名其妙。

又比如老太君三更半夜敲開她的門,說她丑時心跳不止,乃大兇之兆,老太太怕突遇不測,急急趕來見孫媳婦最后一面,某朵本就低血壓,窩火之余差點沖口而出:“您老心不跳才有問題呢!”

某朵將這一切,歸結(jié)為大家的神經(jīng)質(zhì)而默默忍受,指望著這股“時尚”能自然退熱。

她沒有怨言,而鳳帝卻有些吃不消了,那張“簡易占卜100條”面世之后,他馬上就發(fā)現(xiàn),前朝興起了一股歪風(fēng)邪氣。

“汪愛卿呢?怎么沒來?”早朝時間,鳳帝往下面一掃,不動聲色地問了一句。

“工部尚書家中有事,今天的議事怕是不能來了……”中書令回報道。

“哦,難道家中出了什么急事?”

工部尚書一向是全勤獎獲得者,今天忽然沒來,鳳帝難免覺得是出了什么大事。

“這個……聽說尚書夫人認(rèn)為尚書大人不易出門……”東閣大學(xué)士語氣不穩(wěn)地回答道。

“這還真奇怪,汪夫人又是如何知道汪愛卿不易出門的?”

“……汪夫人原與老太君親近,聽汪大人說,夫人前段時間進(jìn)宮,似乎從老太君那學(xué)得了什么方法……”

鳳帝聽到這,擺了擺手,示意大家可以直接跳過這個問題了

工部尚書的無故缺勤雖然系其夫人所為,但工部尚書寧愿聽信夫人毫無理由的“理由”也不來參加早朝的議政——這讓鳳帝覺得他不能再漠視這股歪風(fēng)邪氣在他的地盤上橫行了!

下朝后,去女兒房間慰問了一番,然后用輕描淡寫的語氣把前朝的事隨便說了說。

挑頭的是老太君,鳳帝也不好明著去指責(zé)她,還是讓女人跟女人“交流”比較妥當(dāng)。

而離他最近,最能跟老太君說得上話的女人,某朵是當(dāng)仁不讓的第一人選。

某朵難得蕙質(zhì)蘭心了一回,當(dāng)即領(lǐng)會了父皇的話中之意,毫不猶豫,十分乖巧地說了一句:“兒臣愿為父皇分憂?!?/br>
鳳帝似笑非笑地點點頭,說了一句:“朵朵真是越來越懂事了,父皇深感欣慰。”

然后翩翩然地回房,嘔血三升。

這天天氣正好,某朵腿上的傷也好了大半,于是她在邱析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來花園散心,透氣之余,順帶想想怎么說服以老太君為首的女人們停止目前的土鱉行為。

剛過一道月洞門,就聽到里面幾個孩子嘰嘰喳喳的聲音一片,某朵往里一望,紫嫣的兩個寶貝爬在樹上,老太君的兩個曾孫正準(zhǔn)備往上爬。

“小祖宗們啊,這是在干什么呢!”邱析立刻迎了上去,準(zhǔn)備阻止他們的高難度動作。

“朵朵jiejie,你來得正好,來幫幫忙,讓邱析幫我們抓鳥?!弊湘痰男∨畠涸S,對走到樹下的某朵喊道?!  白B?”

“前幾天浩澤就因為院里的幾只鳥叫,被他mama關(guān)了一天,咱們?yōu)榱艘越^后患,準(zhǔn)備把窩里的幼鳥全部抓光?!?/br>
紫嫣的兒子元斐給某朵做了解釋,他是小浩澤的哥們,想到他的悲慘遭遇,不由為自己未雨籌謀起來。

“小傻瓜……”某朵啼笑皆非地拍拍元斐的頭:“這宮里的鳥哪是你們幾個能抓完的,有空在這干這種傻事,還不如替朵朵jiejie回去勸勸你們的媽?!?/br>
“怎么沒說!根本不管用!”樹上的元鳶倚著樹干對地上的某朵說道。

元斐和元鳶這段日子以來,一天二十四小時的被紫嫣詢問著是否心顫,是否rou跳,是否面熱,是否耳熱,是否眼跳……

“朵朵jiejie,我mama也老問我有沒有又把衣服蹭破了……”小不點花瑜是花錯的侄子,他也眨巴著大眼睛拉了拉某朵的衣服申訴道。

這群孩子都是可造之材啊,某朵高興得在心里流淚,果然明辨大是大非,也許可以成為自己的強(qiáng)大助力。

不過精神可嘉,思路錯誤。

某朵仰著脖子看著樹上的元斐和元鳶,準(zhǔn)備叫他倆下來,大家一起合計合計怎么對她們的媽進(jìn)行圍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