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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聲。可是,她卻不能給他任何回應,現(xiàn)在心軟只會讓他以后傷得更重,她什么也給不了他。她又一次開始發(fā)抖,只有把手指放在嘴里用力啃咬,借著疼痛讓自己冷靜、冷靜。可是要她怎么冷靜?她低聲道:“……可我從來沒有愛過你,一點也沒有?!?/br>分不清自己說的是實話還是謊話,就這么說了出來。花錯望著她縮成一團的背影,聲音又變得譏誚:“你天性涼薄,也足夠冷血,你終于讓我變得不那么想看到你了?!?/br>他大步走到房門前,那些閃爍著寒光的銀白色東西被他袖子一拂,便全部收了回去。他走了出去,沒有回頭。花錯就這么坐在客棧大堂里喝了大半天的酒,店里儲藏的酒被他一個人干掉三分之二,掌柜與伙計見他滿身是血的兇煞模樣,哼也不敢哼一聲。因為沒見那個美麗的女孩跟下來,大家懷疑是不是被這位公子爺給殺了,不過大抵誰也不敢去報官的。“咣”一聲,喝干的酒壇被他拂袖摔在地上,裂成碎片,不知是不是因為煩悶到幾欲瘋狂,素來酒量極好的他終于感到腦子里暈沉沉,酒意一層層漫上來了。肩上還在一陣陣撕扯似的疼痛,索性就讓它這么疼著,血也讓它那么流著,這樣他才能把心里那些破碎支離的語句連起來。其實只是不想她活得那么累,那樣的她只會令人感到心疼。她從小眼里就只有一個男人,可那是她父皇。她缺失了一部分記憶,連他都知道,陛下和夜幽篁他們卻什么也不說,很明顯,是他們動的手腳,將陛下從她記憶里抹去。這些人視她為寶,又怎么會舍得傷害她,既然讓她忘記,一定有他們的理由。那理由可能是致命的!忘記不就好了么,為什么偏偏又忘得不夠徹底?朵朵,你騙不了誰,更騙不了我,從人界回來,你看他的眼神就變了,就像變回了五年前的你。心底有一種澀澀的疼,不光是為自己,縱然是緊緊地擁抱她,無聲地告訴她陪著她一起長大的這個男人愛她勝過自己。縱然她通通不領情——這些都已經沒有什么大不了,是他心甘情愿。他只是為她這種拼命似的執(zhí)著難受,傷害別人也傷害她自己。正如他狂怒之下說出傷人的話,如今便只有獨自品嘗悔恨的苦果。最后一壇烈酒,一滴不剩,花錯霍然起身,邁步上樓,伙計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過去收拾殘羹,忽見他回過頭,目光冷冷地掃過來,眾人嚇得腳有那么點兒發(fā)軟。“門窗都釘上了?”他問了一句。眾人趕緊點頭:“都釘好了!后院里三個狗洞也都堵上了……”花錯點點頭:“很好,都拆了吧?!?/br>“……”他們確定這位爺是耍著自己玩。花錯推開門,朵朵還維持著原來的姿勢蜷縮在床上,動也沒動一下。他走過去,坐在她身邊,分明感到她顫了一下,腦袋往大氅里縮,不想見到他。花錯沒有碰她,甚至沒有看她,隔了很久很久,他才低聲道:“朵朵,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受傷害的不止是你,那些愛你的人也會痛?!?/br>她不說話,埋在大氅下的身體纖細柔弱,像一只受傷的小動物,悶悶地不肯抬頭。“你不愛我,那也無所謂,總之都是我自愿。任何人你都可以愛,唯獨他不行。在你沒想明白之前,你只能跟我在一起,你若是恨我,你看,我就在你面前,殺起來一刀了事,簡單得很?!?/br>朵朵的腦袋從大氅里探了出來,臉色蒼白,聲音微微發(fā)抖:“你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惹毛了我,你看我下不下得了手!”花錯對她利如刀鋒的話語全不在意,默默笑了起來:“朵朵,我會陪著你,你要怎樣,我都陪著,要殺要剮也隨你。只是你不可以再靠近他,那是你父皇,你不在意天下人怎么看你,可你也不在乎天下人怎么看他么?你的愛會毀掉一個君王?!?/br>她的目光真像是要殺人一樣,花錯坦然受之,絲毫不閃避,她的目光便漸漸軟下去了:“臭狐貍,你說話要不要這么狠?那是我父皇,我怎么可能毀掉他?”用盡了所有氣力,她緊緊閉上眼,大顆大顆的眼淚掉了下來。花錯伸手去接,被她用手按住,貼在臉上,他的手很溫暖,也很溫柔,她討厭這樣軟弱的自己,但她沒有辦法,抽抽噎噎地抱怨:“你是最不合格的男朋友,非得把我惹哭你才甘心,你以后再這樣欺負我,小心我跟你絕交?!?/br>花錯側躺在她身邊,染血的長袖蓋住她裸露的肩膀,把她的腦袋按在胸前,襟口很快就被染濕了。不知過了多久,久到花錯以為她睡著了,正要調整個姿勢陪她一起睡,忽聽她帶著鼻音輕聲說:“臭狐貍……傷口疼嗎?”怔了半響,花錯這反應過來她問的是靈獸咬傷他的事,心下微微酸楚,原來她還記得。“那么一只小老虎,還傷不了我?!彼Z氣輕松,開個玩笑。她仰起小臉,眼睛紅紅的,還有點腫,不過已經沒有淚水了,猶豫了一下,別過腦袋低聲說:“對不起?!?/br>花錯側頭看看肩上,血已經不流了,他出來的匆忙,沒帶什么靈丹妙藥,涂上去的藥也沒有太大的功效,傷口處高高腫了起來。摸了摸她的頭,心底有一種無言的喜悅,還有一種淡淡的無奈,然后說:“沒事,不疼。”她又不說話了,睫毛還沾著細細的水滴,微微顫抖,花錯的心也跟著抖,情不自禁想用指尖觸摸那蝶翼般的輕盈。她突然啞著嗓子說:“我這里有藥。”從手腕上褪下一個鐲子,打開機括,倒出幾粒白色的藥丸,花錯一嗅味道便知是上好的傷藥,用水化開兩粒,涂在傷口上,一夜過去傷口就可以愈合。朵朵跪坐在他面前,替他把外衣脫了,微涼的手指擦過他結實的胸膛,花錯呼吸驟然一亂,忽然握住她的手,掌心的熱度幾乎要燒灼著她的肌膚。她垂著頭,唇角有個模糊的笑靨,小聲嘟囔道:“你倒真是精力充沛,血都流了那么多,還要做什么?”他想做的當然有很多,數(shù)不清的多,只是時間不合適、地點不合適、情緒也不合適。于是只好萬般不甘放開手,輕輕笑道:“……下手輕點,我怕疼?!?/br>她果然就動作很輕,指尖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