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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也沒解釋,只將信封塞進懷內(nèi),對她眨眨眼:“干得好,明天再接再厲?!?/br>她靜默半晌,突然說:“答案?你問師叔要什么答案?”花錯淡淡一笑:“乖,別問那么多?!?/br>朵朵果然沒再問,扶著酒案要站起來,兩條腿和棉花做成似的,受不住力瞬間便軟了下去。花錯攔腰將她抱起,一路穿廊過院,最后她被放在一張柔軟的床上,被褥帶著松林竹葉般的清香,輕輕蓋在她身上。她幾乎是一沾床就睡著了,睡了不知多久,突然驚醒過來,只覺屋里漆黑不見五指,身旁躺了一個男子,胳膊橫過來摟著她的肩膀。他身上有熟悉的香氣和酒氣,是花錯。朵朵微微動了一下,見他沒什么反應(yīng),鼻息綿長,顯然是睡著了,她咳了兩聲,低低叫他:“花爺,花爺?”他嗯了兩聲,睡意十足地翻了個身把她摟住,當被子似的蹭兩下繼續(xù)做夢。某朵瞪圓了眼睛,心頭咚咚亂跳,悄悄抬手探入他的衣服里,不著痕跡摸索那只被他藏起來的信封。摸啊摸,摸到一片光滑緊致的肌膚,趕緊撒手繼續(xù)摸別的地方。再摸,摸到衣服里的暗袋,摸上去感覺沒有信封。再再摸——卻被他用力抓住了手腕。她一驚,頓時把眼睛閉死,裝作睡著的樣子,身上一緊,縱使隔著衣服,也能感覺他身體那種燙人的熱度。她再也不敢裝睡,急道:“我……”話未說完,他已經(jīng)重重吻了下來,甚至有些粗暴,近乎蹂躪地吮吻她的唇。她感到唇上的痛楚,像是被火在燎,不由奮力掙扎,拉扯他的頭發(fā),將兩人密合的唇拉開一些些距離。“答案?!彼澏兜卣f了兩個字,他卻什么也沒說,趁著她張口,一路攻城掠地殺了進來。花錯粗重熾熱的呼吸噴在她面上,聲音暗啞得幾乎分辨不出:“小壞蛋……”握著她的手,將一根嫩如青蔥的手指含在口中,舔了一下,雙眼微微瞇起,像是在品嘗一種珍稀的美味。“……我想做壞事了。”他捧著她火熱的雙頰,貼著唇喃喃說。天狐一族,不論男女,天生就精通房中術(shù),他這樣挑逗的動作讓某朵倒吸一口冷氣,試著微微移動身子,卻被花錯壓得更緊了,他柔聲哄到:“朵朵別怕,我知道你是神魂離體,我不進去,只是抱抱你。”信你的話那就是白癡!萬一你控制不住,神魂受到刺激,那是立馬就回到身體里去的!她別開臉拼命在他懷里掙扎,花錯卻死也不肯放開。兩只手被他牢牢禁錮在頭頂,她傻傻地睜大眼睛,心里不由一陣恐慌,感覺到頸間的鼻息越來越灼熱,她的耳朵都快酥了。迷迷糊糊想要掙扎推開,可是身子完全沒有了力氣,只能任憑擺布。窗外不知何時開始下雨,淅淅瀝瀝的小雨滴落在窗臺下的芭蕉葉上,那細碎纏綿的聲音像他模糊的耳語,從她耳邊唇畔輾轉(zhuǎn)蜿蜒而下,一寸寸,一步步……泛著涼意的頭發(fā),摩挲在她大腿內(nèi)側(cè),掌心有了汗意,在她肌膚上留下濕漉的痕跡。……她竭力地仰頭,想要呼吸,又感到吸不進一口真正可以活命的氣。她的手在被褥上劃動,如同溺水的人,密合的帳子被撩開,朦朧的夜光籠罩在身上,他結(jié)實美麗的后背已被汗水浸透,白衫成了半透明的,貼在起伏的肌rou曲線上。他突然撐起身體,“嗤”一聲將身上的衣服撕爛拋下床,晶瑩的汗珠落在她胸前,先時guntang,后又變得冰涼,順著肋骨染在被褥上。或許是要來了,她失神眨了眨眼睛,花錯冷不防突然抓起被子,有些粗魯強硬地將她蓋住,然后一個翻身,從后面緊緊抱住她,下巴放在她柔軟的肩窩上,深深呼吸她發(fā)間的幽香。她的背與他胸膛上火熱的肌膚貼得那么密合,仿佛吸吮在一起的唇。她茫然地抓住他的手,花錯聲線沙?。骸啊兜篮芎茫氵@個壞丫頭。”張開口輕輕噬咬她后頸,輾轉(zhuǎn)沉重的親吻,一直蔓延到耳廓,胳膊漸漸收緊,幾乎要讓她窒息在懷抱里。……花錯貼著耳朵喃喃:“忍著……乖,忍一忍,別動……”……(刪除一萬字)朵朵僵住了,兩人粗重交織的呼吸驟然停住,仿佛一瞬間陷入了另一個莫名境界。他輕輕咬著她的耳垂,低沉的聲音像一個迷幻的夢,說了許多只有他和她才懂的話,像是安撫,像是引誘。引誘她落在他的網(wǎng)里,再也不會掙脫開。溫柔而小心,耐心地引領(lǐng)她去一個陌生而絢爛的世界。身體已經(jīng)不是她自己的,完全不受她擺布,腦子里只剩一片空白,掌心里汗水淋漓,無助地死死抓住他按在胸前的手,為他分開五指,交錯而握。隱隱約約,她記起自己想要的不是這樣,但沒有能力再深入仔細思考,事情已經(jīng)往她不曾想過、也不太愿意的那個方向發(fā)展狂奔,他不讓她追回,再沒有機會追回。情欲開閘,瘋狂侵襲,不可控制,她記不得自己后來有沒有哭出來,他的聲音始終在耳邊徘徊,他始終那樣緊緊地抱著她,一絲一毫也沒有松開。……她再一次蜷縮,然后再舒展,像是生命脈搏在灼灼跳動。或許下一刻她就要墜落去地獄,也可能下一刻是升上九霄天,可是誰還會去想那么多?她覺得自己是哭了,哭得極傷心,甚至已經(jīng)不能記憶為什么要哭。花錯扳著肩膀?qū)⑺D(zhuǎn),細密地吻著她緊閉而流淚的雙眼,熾熱的鼻尖,還有顫抖的嘴唇。“我愛你,朵朵?!彼f,“我愛你,噓,別哭……”將手掌上的濕意擦干,他雙手插入她濃密的發(fā)間,捧著她的臉,撫慰地一下一下啄吻。她漸漸從翻滾的浪潮中浮起,顫巍巍地睜開眼,長長的睫毛上滾下淚珠,紅著眼眶道:“上次獻身是你說不要的,那現(xiàn)在我們說好,成親之前你都不能碰我?!?/br>“好?!彼α诵Γ瑢⑺樕系臏I吻干,低聲道:“就算成親之前你真想獻身我也不要。我要你記著我,但我還想要你更重要的東西。”不是她愛著他就不行,不是心里塞滿他就不行,他要她的平等,從心到身體,只有他一個人。他可以縱容她,可以為她生為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