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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很多不合時宜的花在這里開得分外燦爛,比如的優(yōu)曇、牡丹、鈴蘭等等……以往開得最絢麗的是海棠,圃中一色都是大紅的花種,滿圃秋棠花開,繁彩蔟錦,但今天卻連一朵的海棠都看不到,幾百樹海棠都是光禿禿的,綠葉仍然迎風(fēng)輕搖,那幾千朵花卻不知去向。璇霄蹙了蹙眉,帶路的小姑娘又跪下道:“宮主請璇霄大人一個人進去,請恕婢子不能帶路了?!?/br>璇霄點了點頭,衣袖帶開身前一道宮門,行云流水般進了去。一走進,便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空氣中有種甜甜膩膩的氣味隱于其間,頗有幾分詭異。入眼所見便是一片花圃,中心處一株合抱粗的海棠樹盤根錯節(jié),樹并不高,樹冠卻極大,從花叢深處撐起一柄巨傘,看來已有數(shù)千年以上。猩紅、朱紅、粉紅、粉白、紫紅、橙紅,夭紅,樹上竟同時綻放著七種顏色的海棠,在殊方奇藥的催開下,結(jié)出比其他海棠大數(shù)倍的花朵,層疊相連,將枝頭都壓彎了。海棠樹下,幾千萬朵海棠花堆成一張很大的花床,一女子側(cè)臥其上,一身水紅的衣衫,大半都沒入了花瓣之下。一支白玉簪斜墜在她微微敞開的衣領(lǐng)口,長發(fā)垂散,拂在肩頭,又被風(fēng)撩起,她卻渾然不覺。她一手微搭胸前,玩把著一只琥珀杯,一手枕于香腮之下,懶洋洋的支向前方,更有意無意從裙下露出一截粉雕玉砌的素足,真是海棠含露,春睡未足,無一處不撩撥人的無限情思。她看到璇霄皺眉的樣子,臉上笑容更甜,招手道:“就知道你會來找我,過來坐?!?/br>璇霄也沒說什么,走過去坐在花床上,女子半喜半嗔,纖手支頤,輕輕嘆了口氣:“本想你早該來了,可等了兩天,還以為你不會來呢?!?/br>“等我何事?”他淡淡問道。女子笑出聲來,輕輕舒了下腰肢,輕輕道:“你我相識數(shù)千年,我生病了,你不該來看看我么?”她只輕輕一側(cè)身,整個秋空似乎都為之轉(zhuǎn)側(cè),變得說不出的嫵媚,說不出的動人。國色天香、傾國傾城一類的詞語,用在這個女子身上,也不過是一些俗氣的贊譽罷了。她的絕代風(fēng)姿并不完全來自于歲月的沉淀,還有上天那太過慷慨的賜予。她十分清楚自己的美艷,因而也就更加張揚,刻意將之釋放在世人眼前,似乎要將這美麗綻放到極至,把這平庸的世界照耀出妖嬈的風(fēng)姿。“什么?。俊辫鰠s只是淡淡注視著她。女子順勢將滿滿的一杯酒遞上來,那酒色也正如她的衣衫,紅得詭異無比。璇霄看都不看,一口飲盡。女子附在他的耳邊,膩聲道:“心病?!?/br>璇霄的神色并未有絲毫改變。女子低頭,又斟了一杯酒,握在手中微微轉(zhuǎn)動著,她注目嫣紅的酒汁,臉色也更加嬌媚,柔聲道:“我以為看見你病就會好,卻沒想病得越發(fā)嚴(yán)重起來?!?/br>她微蹙秀眉,將手中的酒盞舉起,微微沾唇,又推到璇霄面前,盈盈淺笑道:“上仙何不再飲一杯?”璇霄輕輕將酒盞推開:“你知我為血蟠而來?”女子蹙眉:“血蟠算什么,比起我要請上仙喝酒的事,根本不值一提。”“喝酒以后再說。”璇霄淡淡看著她,直接說出來意:“我要血蟠,開出你的條件。”“上仙何必如此心急?”女子慵懶地支起身子,彈了彈發(fā)際的落花,漫不在乎地笑道:“再緊要的事,也沒有讓你陪我喝酒重要。”她說著一轉(zhuǎn)身,輕輕靠在璇霄肩上,伸出纖纖玉指,在酒盞中輕輕一點,然后纖指放到他唇邊,眼波卻如春水一般化了開去。微風(fēng)淡淡,卷起滿地海棠,宛如落了一場紅雨,而這滿天落紅,起落無聲,仿佛也為她奪目的艷色而退避。璇霄從她手中接過琥珀盞,從容昂頭飲盡,只想應(yīng)付完,取了血蟠早點走人。女子目光流轉(zhuǎn),注視著他,臉上的笑意卻漸漸有些瘋狂,突然忍不住笑出聲來,嬌軀亂顫,連手中的酒盞也握不住了,殘酒點點灑出,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斑斑紅跡。璇霄不動色聲,也不理她。笑夠了,她才拂著鬢邊亂發(fā)道:“知道你喝的是什么嗎?”“毒藥?” 璇霄不以為意,清冷的聲音好似珠玉落了一地:“上任修羅王之女淩歆宮主,醫(yī)術(shù)上的造詣直追墨溪,用毒自是不在話下。”“不是。”淩歆宮主嫣然一笑,秋波流轉(zhuǎn):“我怎舍得在你身上下毒?上仙不妨再猜。”“迷藥?”璇霄隨口答道。“不是,不是!”淩歆忽然爆發(fā)出一陣大笑。璇霄眸中波瀾不興,等著她的下文。淩歆笑了一陣,雙目中春波瀲滟,雙頰紅暈更盛,襯得周圍的海棠都黯淡了下去,她醉態(tài)更盛,微微喘息著,輕聲道:“是媚藥?!?/br>“媚藥?”璇霄眉頭微微一蹙。淩歆隨手抓起一捧花瓣,微一施力,一蓬嫣紅的花雨在她眼前盛開,將她長長的睫毛也染的緋紅,透過朦朦紅霧,她的笑聲更為肆無忌憚:“對!是海棠精魄所制的媚藥!不管神仙妖魔,只要是男人,就無法抗拒。”璇霄的臉逐漸變冷:“恐怕你要失望了。”淩歆倏然止住笑,挑釁般的仰視著他:“不試試怎么知道?這媚藥是我專門為你這鐵石心腸的上仙所制的?!?/br>璇霄倏然回頭,一把握住淩歆的長發(fā),拉到自己面前,俯視著她春色nongnong的眸子,一字字道:“我早告誡過你,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控制我。你不肯交出血蟠也罷,以十絕寶卷交換,相信你王兄很愿意做這筆買賣?!?/br>一用力,將她推倒在花床上,站了起來,正待離去,突然心中一震,這一步居然就邁不出去。淩歆翻身抱住他,嫣紅的臉頰上還沾著殘酒的余紅,笑意帶著些許瘋狂,卻偏偏呈現(xiàn)出一種詭異得驚人的美艷,那是毫不吝惜自己的美麗,偏要一刻燃盡的瘋狂和快意。“為什么我做的一切你從來都看不見?無論對還是錯,無論對得多厲害,錯得多利害!我只是想看一看你到底有沒有喜怒哀樂!我貴為修羅族唯一的公主,那一點配不上你?為什么你總是對我冷冰冰的?清醒點吧,那小丫頭是你的弟子,而你是她師傅,你們永遠(yuǎn)不可能在一起,鳳帝也絕不允許!她有什么比得過我,憑什么讓你死心塌地,憑什么得到你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