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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跟我一般見識?”看著她那萬般不情愿的摸樣,大神無奈地笑了笑,極輕地嘆息了一聲。“能屈能伸,還是這么聰明……”父皇我是不是該佩服你的韌性?他的語氣十分溫和,看著翠花的時候猶如在看一件稀世珍寶。翠花心下一震,這聲音太溫柔太多情,卻也太叫人心驚。見他鳳眸半瞇,薄唇微微挑起,翠花頭皮就開始發(fā)麻,他算計人的時候就是這幅表情,以牛翠花的身份跟他硬碰硬,那是在找死!強壓心里熊熊燃燒的怒火,抖著嗓子大叫一聲:“公子啊!您放過小的吧!”聲音十分凄涼,如杜鵑啼血,如怨婦思夫,委實感人淚下,心中酸澀。叫罷狠狠撲上去,滾在地上抱住了他的大腿。“公子,小的雖長得丑,可,摸樣是爹娘給的,您就別逗著小的玩了,求您換個人玩行不?”她哭得鼻涕眼淚亂流,一股腦擦在他白袍上。大神嫌棄地哼了一聲,又好氣又好笑:“臟!今天秋菊暈過去是怎么回事兒?說清楚了,本公子再考慮你的提議?!?/br>“小的不知道啊,興許是第一次見公子這般神仙人物,秋菊太激動,所以……”她抬起頭,眨著眼睛,眼淚一顆顆從里面滾出來,狠狠一吸鼻子,無辜之極。大神點頭微笑:“你膽子真不小,在本公子面前還敢裝蒜,毫無悔改之心……你說,如果我告訴趙管家,你在這個鎮(zhèn)子還待得下去嗎?”“別!”見他轉身要走,翠花急忙抱得更緊:“請公子明察啊,小的哪敢在您面前搞鬼!”大神低頭看她:“怎么?難道本公子冤枉你了?”她一個勁點頭,可憐極了。大神索性蹲下來,突然伸手揪住她的臉皮,用力拉了兩下。翠花滿臉鼻涕眼淚,傻兮兮地張著嘴,被他拎著臉皮做出各種怪異表情。“要本公子不追究秋菊的事也可以,小花兒給我什么好處?”他慢條斯理地問。翠花把牙一咬,眼睛一閉:“小的愿意獻身!”“那你還是收拾包袱走人吧?!贝笊袼砷_手繼續(xù)走人。翠花哪里肯放,忙不迭地把自己的錢袋送上去:“這里,小的全部家當……都給您了!”“太少?!崩^續(xù)走。“那……那小的把什么都告訴您!”翠花豁出去了。腳步突然停下,大神定定看著她的臉:“……我還當你要繼續(xù)裝傻充愣,把我當孩子耍呢。先從真實姓名,年紀說起。”翠花干笑兩聲,下一刻整個人突然被他抱起來,臉頰撞在他胸口,聽見他低沉的聲音撞擊胸腔:“臟死了,把臉擦干凈?!?/br>雖然是嫌棄,語氣里卻有溫柔之意,翠花心底一暖,假惺惺的眼淚說什么也流不出來了,默然用手帕把臉擦干凈。大神微微一笑,又將她丟下地:“說吧?!?/br>翠花在地上滾了一圈,慢吞吞爬起來,兩只眼骨碌碌亂轉,賠笑:“公子可否容小的先去方便一下?”他笑瞇瞇地搖頭:“不行,說完了再去。你如果忍不住,當著我面也行,公子我不在乎的?!?/br>毫無辦法,只得低頭沉思半晌,才輕聲道:“我……我有個青梅竹馬傾心相愛的人,是個教書先生,我十五歲的時候他說要去大城市,便來了麟州??伤蛔撸业锞瓦^世了,所以我也來了麟州,四處找四處問,聽人說在青陽鎮(zhèn)趙府見過一個跟他長得差不多的教書先生,于是我就進趙府做了雜役,想找到心愛的人。可惜的是,他好像不在這里……”大神摩挲著下頜,語氣極淡:“繼續(xù)說?!?/br>“……時間久了,我覺得就是找到他也沒什么意義。他既然能拋下我,證明他在大城市比和我在一起來得快活……對了,秋菊暈過去,是因為這根針……”她從懷里取出一張半個巴掌大小的硬紙,上面裹著絲線,密密麻麻束著一圈銀針,放在大神面前的琴臺上:“我爹是個鏢師,我自小也跟著他學了幾天武功。這些針還有上面的麻藥,都是我用來防身的。今天……我跟秋菊鬧了點別扭,想捉弄捉弄她,就扎了她一下。小的只是跟她鬧著玩,公子您宅心仁厚,就當沒看到,別跟小的計較了行么?”大神默然片刻,忽然問:“你那個青梅竹馬,叫什么名字?你爹是誰?”翠花猛然一呆,眼珠一轉,立即答道:“呃,他……姓茍名少華,我就叫他狗子哥。我爹是風洲白渠鎮(zhèn)的一個鏢師,叫牛大勇?!?/br>大神依然面無表情,抬頭看了她一眼,慢條斯理道:“好,本公子知道了。你把剛才的話,倒過來再說一遍?!?/br>靠!大半年沒見,父皇還是滿肚子壞水!如果是臨時撒謊,突然讓倒過來說一遍,只怕就要露出破綻了,幸好翠花早先就打好腹稿,以便應對一切突發(fā)情況,當下倒背如流又說一遍,毫無凝滯。大神凝眸看了她半響,驀地一笑:“很好,既然如此,那這東西也該還給你了。”他從懷中取出一只半舊的粉藍色錢袋,丟給她。翠花大吃一驚,這個錢袋她早些日子不知丟到哪里去了,四處找也沒找到,誰知居然是被他拿走了!一顆心突然開始狂跳,怕被他發(fā)現(xiàn)什么,低頭慢慢打開錢袋,里面有一枚戒指,正是她七歲生日時花錯送她的那枚傳音戒指。大神撩了撩額前散下的幾縷發(fā)絲,狀似不經意地說:“這種戒指,如果本公子沒記錯,應當是帝都才有的東西吧?”翠花的臉一下紅了,又是害羞又是尷尬:“呃……公子真有眼力,這戒指確實是帝都才有稀罕物。我爹前幾年去帝都賺了些錢,便買了這枚戒指給我當嫁妝……”“原來是這樣?!贝笊褚嗍腔腥淮笪颍瑢λ郎睾鸵恍?,“好了,事情都說開,公子我一樁心事也了。天晚了,你服侍我睡一晚,明早我和趙管家說一聲,你就留下做我的貼身侍婢吧,公子我很是歡喜你。”什么什么?!翠花如遭雷劈,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小的什么都說了,還要服……服侍?!”“嗯……”他起身,慢慢靠近,握住她一縷長發(fā),緩緩梳理,姿勢曖昧之極,“服侍我,要盡心盡力。”朵朵,看演得這么辛苦,也怪不容易的,怎能不好好犒賞一番?“盡心盡力”,那是什么意思?翠花胸膛里那顆可憐的小心臟七上八下,掉來掉去,就沒一刻安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