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我可以信任你么
4.我可以信任你么
一向晴天的獅心島連著幾天下起了大雨,陰暗的天氣影響著桃茵茵的心情,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過自己的房間,她在害怕,害怕見到伊洛萊。 她在夜里睡得不怎么安穩(wěn),不是奇怪的聲音讓她快點逃走,就是一條通體銀白的巨蛇纏繞著她,吐出的紅信子舔著身體的每一處地方。她流著淚醒來,下身的花xue似乎是被什么東西粗暴地舔舐過,只是下床走幾步路就會被浸濕的內褲磨得癱軟在地上。 她不敢細想,只能鴕鳥似的躲在房間里,假裝一切都不曾發(fā)生。屋外有一張紅木的長桌,伊洛萊知道桃茵茵不想見自己,將準備的飯食放在門口就會離開。 天氣越發(fā)陰沉,夜里竟是開始打起了響雷,白色的閃電在灰沉的天空中擺出了不同的形狀,巨大的聲響使桃茵茵害怕。 蠟燭已經(jīng)用完了,但她不敢去找伊洛萊。她害怕地縮在被子里流淚,希望睜眼的瞬間就回到了充滿電子設備的現(xiàn)代社會,但這都是不會實現(xiàn)的幻想,被子外的一切事物都在提醒著她趕快接受真正的現(xiàn)實。 伊洛萊在屋外敲門,問她怎么沒有吃飯。 桌上的飯菜與他先前來的模樣一致,她并沒有出過這間屋子。 伊洛萊繼續(xù)問,你是在哭么? 沒有回應,只有細碎的哭聲。他掏出鑰匙,將門打開走了進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團鼓起的白色被子,在瑟瑟地抖動著。 照明的燭臺被放在了床頭,橙紅色的火焰驅散了房間里的黑暗。 伊洛萊坐在床邊,隔著被子抱住了少女的身體,他的語調溫柔,像是在給孩子唱搖籃曲的母親,我在這里,我在這里。 桃茵茵害怕這個男人,但她又控制不住地想要依靠他。伊洛萊是這座孤島別墅里唯一的同伴,盡管他似乎有著許多的秘密,但她能求助的對象只有他。 緊捂的被子被伊洛萊溫柔地掀開,無助的少女在角落里哭泣,他將她摟在自己的懷里,迫使她依偎在自己的胸膛。 是在害怕雷聲么?伊洛萊在她的耳畔輕輕地問著。 沒有回答,只有小獸一般的哭聲,她的淚水沾濕了他的衣物,雙手緊攥著他的袖子。 那是在害怕什么,可以告訴我么?修長的手指抹去她的淚珠,伊洛萊很想舔吻她的面頰,但他忍住了,前些天的冒昧已經(jīng)將她快要嚇走,若不是這突如其來的雷聲,白天見她恐怕還需要一些時間。 想家我想回家。桃茵茵抽噎地講著話,哭得有些接不上氣,說話也是斷斷續(xù)續(xù)的。 伊洛萊沒有接話,他只是沉默地拍打著少女的脊背。 她哭了許久,外面的雷聲停了以后,她才慢慢地恢復平靜。 你可以依靠我。伊洛萊輕聲說道。 桃茵茵沉默許久,她不敢看他,灰色的長發(fā)垂落在她的臉頰,我可以信任你么? 當然。伊洛萊親著她的發(fā)頂,落下了一個虔誠的吻。 因為哭泣,她的眼睛有些干澀。伊洛萊的氣息包裹著她,她有些羞澀地將他推開,說: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沒有的事,是我沒照顧好你,讓你難過是我的錯。灰色的眼眸誠懇地望著她,好似眼里只容得下她一人。 桃茵茵不知道怎么接話,她不知道伊洛萊為何會對她這個陌生人這么好,就如同她不知道伊洛萊在這座孤島的別墅生活了多久。 這種孤獨的生活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人類需要同類的陪伴,如果沒有伊洛萊,她可能第一天就會在獅心島死去,隨著時間腐爛的身軀會被風沙埋葬,父母很久以后才會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死在這無邊的大海,雖然她現(xiàn)在的情況跟死了也沒有區(qū)別。 父母會想她么,想著無聊的前半生,她又開始有些難過。 似乎察覺了她的情緒,伊洛萊開口說道:如果明天是晴天的話,你愿意陪我去森林里走一走么?在房間里待了這么久,你應該出去一會轉變一下心情。 我可以出去么?桃茵茵小心地問著。之前的伊洛萊對于她的外出并不贊同,直言外面有兇猛的野獸,如果沒有他的陪同就只能在別墅的區(qū)域里用縫制衣服來打發(fā)時光。她后來也請求過希望可以在他的陪同下去往森林,但他總是以各種理由推脫著,好似那片森林里藏著一些她不能知道的秘密。 當然可以,我會陪在你的身邊。溫熱的光亮照耀著他半邊的俊美臉龐,另外半邊則是隱藏在沒有光亮的晦暗里,看不清神色。 謝謝你,阿萊。少女充滿感激地對他笑了一下,她有些害羞,又有些緊張,最后靠近他被燭光照耀著的半邊面龐落下了一個吻。親完,她像一只受驚的兔子鉆進了被窩,不敢看男人的神色。 指腹滑過親吻的地方,伊洛萊在被子上親吻了一下,是我要謝謝你。謝謝天神將你送到了我的身邊。 桃茵茵的聲音透過被子,明天還要出去,我先睡了,你也早點睡。 好。 伊洛萊在柜子里放了新的蠟燭,就離開了。 窗外的雨聲已經(jīng)停了,明天將是嶄新的一天,桃茵茵在睡前許下了對未來的美好期盼。 已經(jīng)是深夜了,房間中少女的呼吸聲十分的平穩(wěn),如同之前的夜晚一樣,灰發(fā)的男人打開了這扇緊閉的房門。 他走到桃茵茵的身旁,施下了一個可以讓她睡得更加香甜的魔法后,就掀開了那條礙眼的被子,跪坐在她的身前。 紋著百合花的棉質睡裙被推到腰腹,他虔誠地低下頭用自己的舌頭去侵犯與內褲貼合的陰阜?;▁ue中吐出的蜜液是一個信號,將那層礙事的內褲脫下厚,他開始了今天的正餐。 伊洛萊只穿了一件長到膝蓋的開領睡裙,已經(jīng)勃起的yinjing霸道地在襠部隆起了一個帳篷,礙事的布料被他掀開,露出底下的性器。 如果此時的桃茵茵睜開眼睛,就會看見男人的下體居然有兩根一樣粗長的yinjing,這不是人類男性應該有的長度。 少女的屁股被墊著的枕頭抬高,露出了粉嫩無毛的陰戶。但伊洛萊今夜的目標顯然不在于那處未經(jīng)人事的花xue,對于這處他想在桃茵茵清醒的時候等她主動獻上自己的身體,在睡夢中就先行奪去未免過于無趣。 他的手指蘸著白麗花的花液向少女后處的xue口伸去,里面很緊也很熱,雖然他是一只冷血動物,但不得不說這是他會喜歡的溫度。 那處很軟,手指往外抽時,可愛的xuerou還會可憐地求他不要走。擴充到四根手指時,他就扶著自己下面的yinjing慢慢地擠了進去,前處被冷落的yinjing則是淌著花xue流出的yin液舔弄著頂端的陰蒂。 少女的小嘴微張,流出了些許呻吟,男人的大手肆意地凌辱著她的胸乳,捏成自己想要的樣子。 粗長的yinjingcao弄著那未被開發(fā)過的后xue,在快意地征伐著新的領地。伊洛萊覺得自己被吸咬得發(fā)麻,僅是插弄了幾下就跟他自慰的手感完全不同,早知道她的身體如此美味,就應該在她進島地那日jian熟她的身體。 胯部頂弄的速度加快,睡夢中的少女快要撞上這張樺木雙人床的圍欄,她的呻吟聲越發(fā)大了,無力的雙手推拒著男人的侵犯,但也只是螳臂擋車。 伊洛萊叫著她的名字,yinjing在那緊咬的后xue發(fā)力地沖刺著,xue口已經(jīng)溢出一些白色的濁液,在底下的枕頭留下了yin靡的痕跡。 蜜豆從yinchun中探出頭來,它被另外一根饑渴的yinjing頂弄地腫脹,迷蒙中的少女想逃開這情欲的深淵,卻被男人緊緊地桎梏住了身體。 百來下的沖刺后,侵犯著后xue的yinjing在那緊致的甬道內射出了自己的子孫液,guntang地打在了那柔軟的內壁上。 僅是緩了幾秒,那不知羞的jiba又硬了起來,將那可憐的后xue撐得快要裂開來展現(xiàn)自己的存在感。 伊洛萊站了起來,粗長的yinjing抽離了那溫熱的甬道,發(fā)出啵的聲響,盡管他很想再來一次,但受罰的時間快要到了,他該走了。 他又施了一個魔法,將后xue的白濁去除,濕潤的花xue則是保持著它被jianyin的樣子,他整理了少女身上的衣物,最后俯下身親吻了她的面頰,溫柔地說著:晚安,我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