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想要?dú)⒘怂?/h1>
59.想要?dú)⒘怂?/h1> 天氣晴朗,金色的光線鋪滿了古堡的外層,黑色的質(zhì)釉被熏得發(fā)亮,是堪堪一眼就可以知曉今日的烈日不能直視。 亞拉德不喜這種驕陽,盡管他熱愛身體的痛感,但對于太陽,他是真心實(shí)意地厭惡著。這是一種發(fā)自心底,扎根于血緣的厭惡,在還未成為血族時,他就厭惡著陽光, 四樓落地窗內(nèi)側(cè)的布簾被拉開了一些,露出了只容一雙眼睛的地方,他在朝著島的邊緣看去,臉色凝重。 他是因這過于晴朗的天氣生著悶氣,而絕不是因?yàn)榘哆吥菍Υ乖跇涫a底下礙眼的黑色身影。 下賤。 他聽見自己這樣罵道。 是在說他,還是她,抑或二者都是。 男人的手剛勁有力猶如一只鐵鉗夾住了少女的臀rou,擠出來的美rou像是精心捏制的包子透露著一股圓潤。覆于其上的藍(lán)色布料并沒有出色的遮蓋效果,大拇指勾過了胯骨處的銅環(huán),拉扯著這處纖小的細(xì)布,透著少女xuerou的形狀。 虛浮的手軟弱無力地勾掛在他的脖子,迷離的杏眼盯著身前人的面龐,嬌嫩的唇瓣一開一合似乎在說些什么,下幾秒就陡然向前靠去,用幼獸一般根本撕咬不開rou類的貝齒吃住了男人的下巴。 她的動作野性而又膽怯,飽滿的胸脯緊被擠得扁壓,像是前幾日稻草仆人給她做的飯食餅烙。亞拉德知道這處的美妙,可以吸,可以咬,還可以做jiba的暫時容器,與她zuoai時,除卻那緊致發(fā)水的xiaoxue,就是這拍打幾下就可以漾出水波的奶子更得他心意。 但現(xiàn)在,她屬于另外一個男人,一條人魚。 她厭惡他,他是心知肚明的。此前,他從不在意這微不足道的情感,因?yàn)闆]有必要,她只會是他的玩偶,喜怒哀樂全由他控制,或許說錯了一點(diǎn),可能并不包含樂。 她不會笑,不會對他笑,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像是一只在春天發(fā)情的母貓,軟著身子就往男人的身上貼去,柔弱無骨,面容粉暈。 不用多想,那處定是已經(jīng)泛起了濕意。藍(lán)色的三角布料根本遮擋不住臀部的rou意,幾乎有大半個屁股都露在外頭,再往后退幾步,就可以接觸到今日金色的烈日。 細(xì)細(xì)的布條被往上扯去,緊繃成一條直線,陷進(jìn)了屁股縫,只露出些藍(lán)色的倩影。她赤裸著雙腳,吃力地踩在剛剛才鋪得平整但轉(zhuǎn)瞬又扭曲成逆漩渦的餐布上。她從不會對自己這樣,充滿著熱烈,洋溢著未知的探索,帶著羞怯又渴求的心情,施展自己的魅力。 他快要被她迷倒,盡管是在這相隔甚遠(yuǎn)的距離了一片濃密紅杉林的黑色古堡,他也要在這并不是對他釋放的求愛中眩暈,驀地,他有些想把塞彌斯殺了,這樣他就可以將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獨(dú)占,讓她只能在自己的懷里露出今日今時的模樣。 忽然,他又想起了最初在海岸邊那個極致撕咬的吻,舌頭破爛,鐵銹味的血液蔓滿了口腔,那時的她還有勇氣敢與他抵抗,但現(xiàn)在只剩下純粹的怯懦。 她真的成為了自己的玩偶,在走廊的轉(zhuǎn)角盡頭,扒著墻中的畫框,塌著軟腰承受他的玩弄。汗?jié)竦暮诎l(fā)繾綣著卷度散落在額角,細(xì)膩的肌膚上閃著微微的水光,小巧的頭顱輕側(cè),他撫神吻去,可以在那黑色的瞳仁里看見自己的倒影,好似這樣就可以將她完全擁有。 他突然有些明白,或許她從未被自己掌控,柔順沉淪只是她虛偽的外在,真正的她深居于靈魂,這層內(nèi)里,他是不配看見的,因著她在自己的面前不再有情感的發(fā)聲,她成為了自己想象中的,那個完美的玩偶。 黑色的窗簾落下,擋住了露出的缺口,他往回走去,不再去看。 他知道塞彌斯不會和她zuoai,至少在此時此刻,他不會看到一對愛意交纏,身體契合的戀侶。 想要?dú)⒘怂?,亞拉德嫉妒著人魚的好運(yùn),憤恨著少女的愚蠢,只是一些姣好的皮囊和虛偽的友善,就可以騙得這猶如娼婦一般下賤的討好。 想要?dú)⒘怂?,不如就在她的面前將他殺死,就像殺伊洛萊一樣,只要稍施加些計(jì)謀,就可以用生命的隔閡將他們拆散。 對了,生命。 他忽然想到了今早觸摸到的,在桃茵茵的身體里流動的新鮮生命。 好笑,真是太好笑了。根本不用多想一些新的計(jì)謀,光是這道阻礙就可以將兩人完全分開。啊,真想現(xiàn)在就看見他們決裂的模樣。 這還要多多感謝他的宿敵,伊洛萊先生。 畢竟沒有他,就不會有這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