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海中交媾(h)
66.海中交媾(h)
夜色如水,他們在平靜的海面中交媾,在月影的起伏中做著隱秘之事。 族人的遭遇留給自己的陰霾之色像是被掃帚掃走的灰沉一般,飛到了一個無人可知的角落。他的色調(diào)從陰沉變得明媚,他在被身上的少女統(tǒng)治著。 她是人類,以陸地為生,活在世上的年歲最多只能做自己很久以后的子孫,她是幼稚的,那藏不住秘密的面容總是隨意地就將她的喜惡揭示得干干凈凈,但她又是強(qiáng)勢的,用自己柔弱的不堪一擊的身體,像是海底中經(jīng)歷長久歲月生長出的珊瑚將他牢牢桎梏,不得有絲毫動彈。 進(jìn)來,她說,就這樣進(jìn)來。 被水濺濕的細(xì)黑長發(fā)纏上他的臉頰,她就這樣吻他,從海藍(lán)色的眼睛到難以承受任何進(jìn)攻的下巴,今夜的她格外的誘人,像是不可一世的女王,是的,她不再是自己的公主殿下,而是施發(fā)著不容拒絕言辭的主君。 他在被統(tǒng)治著,他從屬于她的麾下。 那下處的只有一枚硬幣大小的孔洞在勾引他,用自己曼妙的纏人吻咬,在吸納著他的火熱之物。以水母制成的衣物并未被脫去,他就這樣,聽從她的話,順著緊窄的甬道入了進(jìn)去,透著滑潤的薄膜,他與她緊密相連。 她低聲喃喃:愛你。 好愛你。 他難以分辨其中的真假,或許他與自己的meimei并無不同,就算是被人類欺騙,也依然不可自拔地愛上了弄虛作假的騙子。 你在騙我么?塞彌斯低笑出聲,他并不在意答案的是否,只在意她的心中是否有他。 當(dāng)然沒有,桃茵茵說得斷續(xù),像是一只卡殼的齒輪,隨著男人的彎頭頂入,連話也說不明白,我怎么會騙你? 久違地插入式性愛,讓她的身體顫抖不已,這種被rou體之物灌滿的感覺并不是舌尖或者是手指就可以輕易比擬的。他的性器帶著一種侵略性,像是突發(fā)而起的戰(zhàn)爭,裹挾著擴(kuò)張,侵略,滲透,這滋味霸道而又美妙,流動的海水隨著隨著男人侵入的速度沖進(jìn)了水母布料,抵到深處時,就會與無甚外物包裹的內(nèi)壁相接,僅是短短幾下,桃茵茵就覺得自己的喉嚨似乎突然被不知名的東西扼住,只能發(fā)出些零碎的叫聲。 嗯是不知所謂地叫喊,在他的面前,她是誠實(shí)的,好舒服在里些,在里些 他的yinjing不似伊洛萊,在數(shù)量上只有一根,也不似亞拉德,表面沒有著駭人的銀器,但與其它兩人最不同的是他的形狀,類如彎月。在情動地勃起時,不是直挺挺地豎起一根旗桿,而是像一艘在河面航行的古代木船,而古代木船的特點(diǎn)則是它的船頭是高高翹起的,以便在水面開游。 是這里么?稍顯彎態(tài)的頭部在看不見路的迷道里毫無章法地沖撞,在這方面,塞彌斯像是一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只憑著自己的興頭就在不知一絲的領(lǐng)域里亂走亂闖。 嗯桃茵茵難耐地低喊著,耳邊是男人聲如樂歌的詢問,眼前是月光鋪色的健美rou體,而底下最為敏感之處則是受著新客人的訪問。這位撐著彎桿子的新客并不懂得如何尋少女的趣樂之處,它胡亂的插法,總是在界臨頂點(diǎn)還差一腳的去處,直勾得桃茵茵手指緊抓,把人魚的臂膀都摳出了一道道紅痕。 在往里些她渴求地吻著男人凸起的喉結(jié),皎潔的貝齒如奶貓啃咬般根本留不下些許痕跡。 塞彌斯的手托著她的臀部,兩只大掌就已經(jīng)把這挺翹的屁股包得渾圓。手往上舉了幾下,把她的身子捧得再高些,好讓自己可以把她抱得更牢。 因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桃茵茵有些害怕,下意識地就雙手抱緊了男人的脖子,腿則是纏得更緊,撲棱起的水花濺了兩人一身。 害怕了?塞彌斯一邊說,一邊又開始就著夜水挺動著臀胯,他轉(zhuǎn)了個身開始向最先處的礁石群走去。 才沒有,頭垂在他的頸肩,桃茵茵嘴硬地說道,但很快她就說不出話來,重力的作用讓先前總是亂頂亂弄的jiba開始朝花xue的最深處頂去,正如她先前所要求的一般,它入得更里些,連襠部處的卵蛋似乎也要分一杯羹,朝那可憐的小洞擠去。 唔她難以說話,原先亂撲棱的腳挺得緊繃,腳尖拱起的弧度似是現(xiàn)在就可以登臺去跳一曲不眠夜的天鵝湖。 礁石群落并不是很遠(yuǎn),但塞彌斯卻走得很慢,他也在享受著這奇異的性愛快樂,懷中的少女在微微顫抖,微粉面容上流瑩而下的水液不知是被濺到的海水還是燥熱的汗液,在幽幽的月光下,閃著剔透美麗的亮光。 她平時說話的聲音,是低音的,只有在一步距離時才可以被勉強(qiáng)聽見,而為了遷就她,他總是將她擁入懷中。但現(xiàn)在,她的聲音是小而高調(diào)的,隨著步伐的律動,她發(fā)出了一些不協(xié)調(diào)卻又頻率的聲響。 是要這么深么?塞彌斯又開始問道,與先前真不知曉的詢問不同,這次是明知故問。 規(guī)律而又深入的彎頭yinjing猛得加起了速度,在緊致的花xue包裹中不帶留戀地抽插,xue口周圍泛起一絲絲白沫。 桃茵茵此時根本無空閑回他,只覺得先前還如毛頭新兵一般的男人此時已經(jīng)蛻變成了一位常勝將軍,她不再用做一位諄諄教導(dǎo)的賢師,而是被迫地聽起了學(xué)生的教誨。 她報復(fù)性地咬住了男人的肩頭,不讓自己羞人的喊聲泄出分毫,但塞彌斯顯然不滿她這逃課的舉動,托起少女的臀部就將她往上頂去,雖說挺入的速度慢了少許,但彎頭jiba所經(jīng)歷的路程卻是變成了完整的一根長度。 想聽你的聲音,不要忍住,好不好?他咬住她的唇瓣,讓她不再能堵住自己的聲音。 唔桃茵茵發(fā)出些支吾的回答,男人強(qiáng)硬的力道讓她來不及說話,這不停上下的動作讓她似乎回到了童年的蹺蹺板玩樂,就是這板子有些硬有些粗,每次起伏都能牢牢釘住自己的身體,不讓她逃離分毫。 要去了要去了,敏感的身體受不住男人勇猛的攻伐,只是被深入了十幾下就快要丟盔卸甲,不知道為什么,這段時間桃茵茵感覺自己的身體越發(fā)敏感,只是稍微被摸幾下rutou,原先干燥的花xue就像是開了源般會汩汩地流出些液體。 聽到如此回答,塞彌斯更顯興奮,他停在礁石前處不再走動,吻著桃茵茵的唇瓣,感受著她身體的溫度。jiba重?fù)v入xue,rou體皮膚相接的啪啪聲在靜謐的此間徹響。 他在忍耐,少女快要達(dá)到高潮的同時,他亦有相似體會。從未入xue的yinjing,未曾體驗(yàn)被緊吸的美妙,若不是他咬牙強(qiáng)忍,只怕會在頂入半個頭部時就難看地射出jingye。 杏黑的眼睛在不斷快感的刺激下被迫禁閉,下垂的眼睫撲扇在男人的面頰。桃茵茵快要被入得昏倒,彎頭jiba碾壓著花xue的各處,頂?shù)搅舜饲捌溆嗄腥宋丛皆L過的去處。 僅是又入了幾下,她就難以抑制地咬住了男人的唇瓣,喉嚨里發(fā)出一聲悶哼的尖叫,身體則是緊繃抖篩,零落得如秋天的槐花,搖晃幾下,就會掉落些白色的花瓣。 而塞彌斯則是被高潮的花xue吸得頭皮發(fā)麻,他感受著這末尾的余韻,只覺得身體燥熱而又麻冷,稍過了幾許,他就伸出長舌席卷著少女已經(jīng)麻軟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