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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方才隨心說的話,可她還是不愿懷疑青兒,畢竟兩個人相依為命了多年,那種默契,即便是隨心也比不上的,若真是如隨心所說,她還能相信誰?青兒利落的收拾著房間,回頭卻見主子目光定定的投在自己身上,忙問道:“主子有何吩咐?”秦月蟬一愣,才知方才不自覺的就將看向了她,淺笑掩飾她眸中的神色,才抬起眼來淡淡的說道:“倒沒什么,只是覺得讓你一個武功高強的暗衛(wèi)來為我做這些收拾屋子的小事,太過委屈了?!?/br>青兒不明所以的問道:“沒來由的,為何說這些?”不在說什么,將粥碗放在桌子上拉著她的手往外走,“跟我去看看那個賴皮。”東廂房的通鋪上,二師兄朱銘泉跟五師兄趙燁霖已經(jīng)坐了起來,各自盤腿打坐,只有四師兄包的像個木乃伊橫在床上,無聊的桃花眼四處亂轉(zhuǎn),看到有人推門而入,又見是秦月蟬,便樂的說:“蟬兒你可算來了!”她忙將手指放在唇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走過去小聲責(zé)怪道:“沒看二師兄跟五師兄打坐呢,你吵吵嚷嚷的萬一走火入魔怎么辦?”司徒澤不在意的撇到一邊,行動不便的手指僵硬的扯著她的小手,目光可憐兮兮的看著她,“快給我換藥,如果傷口好些,能不能別再包的這么嚴(yán)實了?”她望著他這幅樣子,不禁噴笑,包成個粽子任誰都不習(xí)慣吧。怕他再嚷嚷打擾了二師兄他們打坐,便開始為他換藥。1經(jīng)過幾次的實踐,月蟬的手法已經(jīng)熟練許多,身邊又有青兒幫忙,很快就將他渾身上下的傷口重新收拾了一遍,有些本來已經(jīng)結(jié)痂,可經(jīng)過昨日的一番顛簸綻開了幾道傷口,好在司徒澤的身子骨健壯,倒也問題不大。小手逗趣的在他胸前系了個可愛的蝴蝶結(jié),頭上的蝴蝶結(jié)則更大,幾乎比他的臉差不多大,配上他露在外面的一雙滴溜亂轉(zhuǎn)的眼睛出奇的可愛。縱是青兒忍功了得,也不得不率先拿起藥瓶離開東廂房,司徒澤卻毫無感覺,十分舒坦的享受著她“溫柔”的服務(wù)。此時朱銘泉剛好打坐收功,見她笑吟吟的坐在床上與司徒澤無聲笑鬧,眸中閃過一絲異色。秦月蟬感覺到一道專注的目光,抬起頭來,便映入他狹長的丹鳳眼中,如同蒙著一層霧,讓看看不清其中的煙波。不著痕跡的甩開那些突然躥出來的不舒服,笑語吟吟的說道:“二師兄身子好些了嗎?”朱銘泉收回目光,輕輕點頭,“好多了?!?/br>淡淡的疏離,讓秦月蟬有些疑惑,屋子里的氣氛頓時有些尷尬,好在沒一會兒五師兄打坐完畢,見到她,黝黑的臉上竟然染上一絲羞澀,咧開嘴道:“小師妹?!?/br>她忙笑著點頭,隨便扯了個借口逃出了東廂房,她使勁的丟開心里的失落,暗暗跟自己說著,是她太敏感,又可能是二師兄可能太累,不然怎么會與她疏離呢?晌午鐘智宸陰沉著臉回到農(nóng)莊,身穿黑衣的人便一個個出入在正屋,沒一會兒便又出來,悄然消失。雖然他并沒有將事實真相告訴她,可秦月蟬還是感覺到事態(tài)的嚴(yán)重,與青兒在院子里坐了會兒,就沉不住的走進正屋。稍顯破舊的屋子里,暗紫色的身影負(fù)手而立在窗前,見她進來,緊抿的薄唇動了動,卻不言語。她心神微晃,鐘智宸剛才一直看向院子里?在看她?還是,在等她忍不住進來詢問?邁動步子走到他身邊,小手習(xí)慣性的去牽他的手,一如往常的溫暖,對于四季手腳冰涼的她來說,甚至有些炙熱。迎上他暗沉如水的目光,輕啟朱唇,“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瞞著我?”他垂眸看她,很長時間的注視,最后,淡淡的說:“你還是不知道的好,有我在?!?/br>簡單的一句話,秦月蟬的心里悄然無聲的劃過一道暖意,紅唇勾起淡漠的喜悅,上前環(huán)住了他的腰。“有你我什么都不怕,可是,我想跟你分擔(dān),不允許你自己承受?!?/br>他的身子不明顯的一僵,大手撫上了她的后背,輕輕的撫摸著。仿佛做了很大的決定,他的聲音有些隱忍的嘶啞,“我可以告訴你,但膽小鬼不允許害怕?!?/br>她嬌笑著仰起頭,不服輸?shù)恼f道:“我才沒你想的那么軟弱!”大手敲了下她的腦門,淺笑道:“傻瓜。”秦月蟬不知他到底要說多重要的話,竟然帶著她上了馬,拒絕了要跟隨的侍衛(wèi),一路風(fēng)馳電掣的在山腳下的一大片草地上狂奔!她不是第一次騎馬,可身后有他抱著便感到十分安心,凌厲的風(fēng)隨著迅捷的馬蹄縈繞在身側(cè),長發(fā)飄然而起,人跡罕至的草地nongnong的泥土香氣鉆進口鼻,前所未有的舒暢。就在她以為,兩個人要一直跑下去的時候,鐘智宸勒著韁繩,將速度緩緩的減慢,抱著她翻身下馬。身形健壯的黑馬自行在一側(cè)吃著草,姿態(tài)倨傲而優(yōu)雅,她不禁笑道:“跟著你時間久了,馬兒的身上都帶著你的模樣!”腰間猛地一緊,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說錯了話,笑嘻嘻的仰頭,卻沒有在他臉上看出一絲生氣。“我是說,馬兒都染上你的貴氣啦!”反正四下無人,她不客氣的拍著馬屁。可鐘智宸是誰,幾乎是在恭維聲中一路坐到那至高的位置,那些大臣們的嘴巴舌燦蓮花,比她這么一個笨嘴拙舌不知好了多少倍。鷹眸居高臨下的瞥了她一眼,松開她的腰轉(zhuǎn)而牽著手,緩緩的在空無一人的草地上走著。望著他有些沉重的背影,秦月蟬方才放松片刻的心情又緊了起來,等著他要出口的真相。終于,在走了一段路之后,鐘智宸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深深的望著她,俊顏神色隱晦,“蟬兒,若我說,在教武場突然冒出來的兵將是玄武國的,你信不信?”她的眸子晃了晃,微微側(cè)過臉,“別告訴我,這都是秦牧寒陰謀?!?/br>從昨日云亭的到來,她便覺出蹊蹺,可又不敢相信,畢竟在玄武國的兩年多,她對秦牧寒付諸了全部的感情,直覺告訴她,秦牧寒亦是如此,但是,既然鐘智宸會這么說,絕對不會毫無根據(jù),那么,他到底有什么意圖?大手將挑起她的下巴轉(zhuǎn)過臉來,目光炯炯的看著她,“我的蟬兒不是傻子,這件事與一個極其神秘的邪教有關(guān),而秦牧寒便是聽從了邪教的安排!”秦月蟬有些迷茫,“邪教?”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