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開的狗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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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惜,如果是因為你的過去,我可以理解,我也想陪你走出來。 這次輪到喻惜的表情僵住了。 眼神灰暗了一瞬間,她終究沒能保持住直視他的真誠目光,甚至往后退了一步,讓他即將落在她肩上的手在半空中停頓。 不是因為那個。她咬了咬唇,掩飾地撥弄著頰邊的碎發(fā),我們不適合,真的。 如果沒辦法做朋友,那我們還是 喻惜! 急急出聲打斷她,何清云咽下喉頭的棉花,讓它塞在胡亂跳動的心臟旁邊:天色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兩人都沒有交談的心情,直到送她到樓下,男人才用低沉的聲音說道:喻惜,我會一直等你回頭。 喻惜無可奈何,何清云明明那么聰明的一個人,怎么就不知道知難而退呢。 不要等我,清云,無論多少次我都是這個答案。 考慮著要不要把他拉黑算了,但她轉(zhuǎn)念一想,兩人又還有工作上的聯(lián)系,況且他先前還那么幫她,只得作罷。 更何況其實也不大舍得。 唉。 喻惜嘆了口氣,一屁股坐進沙發(fā)里。 剛在一起的時候,她對何清云坦誠了家庭的狀況,就是不希望在日后他了解了一切才覺得后悔。 沒想到起到了反效果。 何清云因為太心疼她,變得小心翼翼,將所有問題都吞進肚子里消化。 而她又是第一次談戀愛,哪里懂那么多,腦子里也只有讓兩人的關(guān)系平穩(wěn)下去的想法而已,甚至都沒察覺到和他之間的溝壑越來越深。 現(xiàn)在他們都成熟了,但是也回不去了。 算了,反正我也 喻惜仰頭,放軟了身子,摸出口袋里的手機將那個奇怪的軟件點開。 按摩功能一開啟,她腦子里的煩悶全都讓順著脊背滾動的滾筒給碾碎了,只剩下越來越濃重的睡意。 僅剩的一點疑問還在掙扎,喻惜始終放不下那個問題陳天翰到底想干什么。 可他這個星期以來,不管她直接問還是旁敲側(cè)擊,都死死咬住一個答案好奇,以及她那時候太好欺負了,他就順手欺負一下。 哪有那么順手的 難道是因為應(yīng)陽夏?可她以前談戀愛,他都沒有什么反應(yīng)啊,更何況只是一個送她回家的下屬。 混蛋 眼皮沉沉地合上,喻惜又掉進那個奇怪的夢境里了。 手腳皆動彈不得,她頂多只能顫一下指尖,那個人又開始摸她的下身了。 若說是鬼壓床,那這鬼還是只艷鬼。 唔哼 闊腿褲的羊毛呢質(zhì)感很是鮮明,貼在大腿內(nèi)側(cè)竟然就讓她哆嗦了一下,腿心也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不會吧她真的有那么饑渴? 喻惜一邊吐槽著自己,一邊默默忍受那慢條斯理的撫摸。 頰邊又多了一只手,極為溫柔地撫弄著,順著她的下頜線來回輕撫,時不時還碰一下耳垂,勾得她忍不住哼吟出聲。 沙發(fā)的按摩應(yīng)該沒有那么仔細才對,所以喻惜只一瞬就把這個想法拋開。既然無法逃避,就干脆享受這怪異的春夢好了。 隔著兩層布料,那只大手再次開始順逆時針輕揉。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手似乎比之前更長了? 小腹蔓延開一股暖流,喻惜哼著氣,雙手微微攥起,似乎在沙發(fā)扶手上留下淺淺的抓痕。 嗯 這樣隔靴搔癢的快意,令她難耐得止不住想要扭腰,醉酒時朦朧的記憶竟然開始慢慢浮現(xiàn)。 靈活濡濕的舌頭和修長的手指不斷在下身挑逗點火,即便她分泌出再多的汁液也無法澆滅情欲的火苗。 眼前無緣無故閃過了陳天翰那張臉,猛地一睜眼,四肢反射性地舒展開來,喻惜茫然地看著完全暗下來的客廳。 真是 問題很大,但她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沙發(fā)還在盡職盡責按摩著,喻惜就這樣發(fā)了很久的呆,直到身子發(fā)涼才關(guān)掉按摩的功能,將雙腿蜷起、抱住。 黑暗和孤獨匯聚成一層膜籠罩住她,叫她連呼吸都放輕了,思緒的運轉(zhuǎn)也很困難。 叮 啊。 慢半拍地反應(yīng)過來,喻惜將手機抓到面前,一瞬間讓它白色的光線晃得眼睛酸澀。 經(jīng)理!明天要不要去狗咖玩呀! 我有個朋友新開了個狗咖!第二杯半價! 親媽:每當有一只股票跌停的時候,就有另一支在漲w 初戀:QAQ給個機會??! 親媽:IF線里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