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膏均勻的抹到淤血的地方,按著大叔交代的微微的揉搓了幾下,只是片刻便再也進行不下去,腦子里都是一雙雙大手,或霸道,或溫柔,或纏綿悱惻的摸過那被幾人贊過不大不小剛好一手掌握的柔軟。羞惱的憤了一句,拒絕再去想那幾位擾亂自己心神的大少爺,蒙頭大睡,竟真的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半夢半醒間,感覺有人來了又離開,臉上柔柔的濕熱像是春天落下的雨點。下午醒來的時候,看著床頭上放著兩個保溫桶,桶下壓著紙條,龍飛鳳舞的熟悉線條,描畫著無可救藥的腹黑,“陽陽,來時看到你在睡就沒舍得打擾,清晨時把你累壞了吧?鳳凰樓的藥膳可是獨一無二的,特意根據(jù)你的病情熬制的,一定要一口不剩的喝完,陽陽會乖乖的對吧?你大叔熬的那些我也很想試試味道,陽陽一定會為了我剩下的對吧?”看完,某女無語的撇嘴,還真是只狡詐的狐貍,說來說去不就是要自己喝你買的粥,大叔熬的嘗一口就好了?還說什么你也想試試,你確定不會喝出酸味來?另一張紙條字跡溫潤,線條柔和,一如那千年的美玉,字里行間透著濃的化不開的深情蜜意?!跋蛉湛喾旁诖差^柜上了,記得醒過來吃。吃的時候慢一點,不要扯到胸口。最近都不能做太劇烈的動作,不然那淤血消的會很慢。晚上的時記得再涂一次藥,如果不習(xí)慣睡在病房也可以回陽光花園,我處理完手邊的工作去陪你好不好?”讀到后面的那句好不好,某女似乎能看到那雙溫柔的鳳眸里閃耀的期待和歡喜,能想象的出那話若是從他嘴里說出來會是怎樣的柔情似水。心里軟成一片,可卻不敢應(yīng)好啊!那兩位爺把那座樓都買下來了,今晚會不去嗎?又想起在游樂場時接的那番電話,貌似兩人還輪流值班上崗,大叔若撞見,該如何是好?早上只見到那副畫就瘋狂到三人激情的畫面,如果見到本人,啊啊?。∧撑桓蚁霑窃鯓拥奶炖诐L滾了!某女的擔(dān)心奇跡般的沒有發(fā)生,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些疑惑,大叔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不然今晚不會不來的,連自己出院都沒有出現(xiàn)。還是某位部長大爺派人過來把自己送到了陽光花園。想到某人坐在車里等著自己過來,不由的又是撇嘴,哼,在病房里熱情的像把火,恨不得把自己給化了,一到外面就像塊冰似的,還偷偷摸摸的像是在搞地下情,這混蛋變態(tài)?。肯矚g這種冰火兩重天的調(diào)調(diào)?某女委屈的不悅江月初盡收眼底,用從來沒有過的鄭重表情,宣告著自己的承諾?!瓣栮?,總有一天,我會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只是現(xiàn)在,為了你的安全,先委屈一下好嗎?”“誰稀罕啊?”某女眼眶有些發(fā)熱,心里什么都明白,嘴上卻不屑的倔強著。“我稀罕!稀罕死我們家陽陽了!每分每秒都稀罕著,什么時候才能得到呢?陽陽,今晚行嗎?”某位部長大爺看著空蕩蕩的房間里就只有兩人,一只電燈泡也沒有,心里開始蕩漾了,大手也開始不安分了。聽著某人那熱情洋溢的邀請,向暖陽小臉爆紅,還沒來的急嗔罵,就覺得摟在腰上的那雙大手已經(jīng)不老實的來回摸索了!“江月初!我,我還傷著呢!”這混蛋精蟲上腦了?剛剛上樓時不顧自己的反對硬是要抱著自己,小心翼翼的好像自己是多么危重的病人,這會兒怎么就敢折騰了!這話一出,某人那春情澎湃的臉就暗淡了,天時地利都占盡,怎么就人這兒出問題了?一時對那個兇手的恨又加深了一層。不過隨后又想到什么,那鳳眸里熄滅的光又點亮了,“陽陽的意思是,如果沒有受傷就可以了?那我就再忍耐幾天,到時候一定連本帶利的還給陽陽。”聽著那煽情無比又曖昧臉紅的話,某女終于受不住的躲的遠遠的,流氓,色狼,悶sao的狐貍,又開始調(diào)戲自己了!江月初盯著某女那張紅霞漫天的小臉,就一個勁的笑,笑的春情蕩漾,笑的驚心動魄,笑的某人的心尖一顫一顫的,哆嗦的不能自已,笑的恨不得跑出去,不再受這悶sao部長的盅惑。“放心吧,陽陽,我還不會饑不擇食到對一個病人下手?!?/br>睡覺之前,某位想摟著軟玉溫香睡覺的大爺在遭到拒絕后,信誓旦旦的保證。某女信或者不信都改變不了最后一起睡的結(jié)局。不過一晚上某人說道做到,老實的讓某女都懷疑他是不是吃錯藥了?某女可不知某位爺?shù)目喟。『ε屡龅侥鞘軅^的胸口,硬是逼著自己沒有去抱那柔滑的腰肢,更怕擦搶走火,到時候難受的還是自己。經(jīng)過了那只萬能的右手,讓自己沖冷水澡就再也滅不了火了!沒有sao擾,向暖陽一整夜睡得很是安穩(wěn),只除了半夜三更的時候迷迷糊糊的覺得床似乎又變擠了,被子里的溫度也高了許多,貌似還聽見幾句爭吵聲,在睜開眼,看到身邊睡著的那張臉變了個模樣時,一切都有了解釋。“玉樹?你什么時候回來的?”那位部長大爺又上哪兒去了?“陽陽,還關(guān)心我什么時候回來?”半夜才回來的柏大少目光幽幽,剛剛醒來的聲音還有些沙啞,卻更顯得性感好聽。只是那望著自己的眼神實在是太哀怨了,某女有些受不住,昨晚不是不想問的,只是還沒張口,某人似乎就能猜到自己想說什么似的,那似笑非笑的模樣實在是滲人啊!“那個,昨晚上我睡得太早了,就忘記了!”看著某女那心虛又愧疚的小模樣,柏大少還有什么不明白的,肯定是那只腹黑的狐貍作怪了!想到這個,就想起自己回來時看到床上那安然入睡的兩人,這狐貍實在是太狡詐了,把自己支出去東奔西跑,自己卻在這里摟著陽陽好吃好睡。自己想抱一下卻不肯,說是會傷到胸口,哼!若不是怕吵醒陽陽,當(dāng)時就想打一場,也不會憋到現(xiàn)在胸臆間依然鼓蕩著一股酸澀之氣。算他識相,早早的起來去做早餐了,難得放心讓自己與陽陽單獨在一起,有這種機會,不討些利息回來就太對不起他的大度了!向暖陽看著某人的臉一會兒憤怒的像是要找人去打架,一會委屈的像個受傷的孩子,一會兒又幽怨的如被拋棄了一般,變幻莫測的讓自己的一顆心七上八下,不得安生。不知道下一秒這位爺會做出什么來?誰曾想,正糾結(jié)擔(dān)心著呢,一言不發(fā)的某位少爺突然半傾起身子,以絕對壓制性的氣勢附在自己的身上,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