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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黑夜里,陳卿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臉變紅了。 她應(yīng)該慶幸他不在她身邊,看不到她現(xiàn)在的樣子。 她似乎想要罵他,可是男人的聲音順著聽筒傳過來,帶著欲望,也帶著他原本的脆弱。 陳詮沒有做過這種事,他的聲音很低: 別掛電話,求你了。 陳卿從前從來不會想象有一天會這樣開放。她是說,在性上。 陳詮教會她如何面對性,可是后來,她時常不知道性到底是怎樣的存在。 她很難想象自己一臉正經(jīng),而實(shí)際上悶在被窩里聽他的聲音。她還記得張廷曾經(jīng)暗示過她,讓她主動。她主動后,他似乎卻沒什么性致。這讓她想起來在米蘭的時候與陳詮廝混的日子,想念他身體的溫度更可惡的是,她發(fā)現(xiàn)她濕了。 無可否認(rèn),陳詮給予了她由心到身的美好性體驗(yàn)。 陳詮的眼簾微闔,想象那是陳卿在含著他的jiba,可是沒有真人在,到底還是缺了點(diǎn)東西。 陳卿?電話那邊沒有傳來聲音,他心里總覺得惴惴不安: 你在聽嗎? 過了大概兩秒鐘,他聽到她淺淺的一聲: 嗯。 那你聽好了。嗯噢 可以想見,他漂亮的手指在他的jiba上擼動,即使陳卿沒有看見他,也知道他一定喉結(jié)滾動。 他zuoai的時候還會臉色緋紅。 等等,她在想什么。 陳卿身下黏膩非常,她的手摸到xuerou里,濕淋淋的。 陳詮倒是神清氣爽。 昨晚聽到陳卿的聲音之后,過一陣子他就弄出來了,和陳卿說了句晚安他便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他太久沒得到充足的休息,一夜無夢。 翌日,他早早就起床,把他從北京帶來的禮品拎在手里,守株待兔。 大年初一,大多數(shù)人走街串巷,走親訪友。 陳詮順著朱秘給他的地址找到了一處住宅區(qū),莫蘭迪色系的磚瓦顯得很清新,于此同時,這里私密性很強(qiáng)。 起碼比她在北京的那套房子要好一些。 陳詮忽然想到,其實(shí)陳卿在北京是沒有家的。他也隱約聽說過陳卿家世敗落,國外的資產(chǎn)被凍結(jié),她的父親因?yàn)檫@些風(fēng)波而去世,可是具體事項(xiàng),他并不清楚,她也從沒和他講過。 陳詮剛想給她打個電話,有個身影卻在他面前一閃而過。 陳詮根本就不需要思考,他走過去,抓著那人的胳膊,然后牢牢地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