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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蔚錦繡簡介:這是一篇金瓶梅似的古代風月故事,喜歡這一類古文的朋友可以來看一看啦,用一句話概括,就是一個穿越到古代的女人被一個渣男強勢占有并發(fā)展成愛情的故事,希望大家喜歡。這里有艷情,也有風月,古人的世界有時候也充滿了情調。請各位看官慢慢品嘗。第一章聽壁角夜色朦朧著,北風呼呼的刮著街面上市集過后的碎屑,在無人街角狂飛亂舞的被卷向了不知名之處,一排排臨街的屋子看上去挺周正的,高高的院墻,雪白的墻面,上頭黑漆漆的屋檐。不過這臨河縣城大多數賃著街面的房子都是一般摸樣,內里頭也不過都是一家一戶做些小本生意的,從大街坊大戶人家手里頭賃下一間兩間店面而已,做個小本的生意,并不多是富戶。咱要說的這個故事起頭的地方縣前街一帶也是這么一處大致相似的去處,一溜排白堊墻阻隔的一層二層的屋子,前頭是店面,入了夜都已經早早兒的關門歇業(yè),后進住著人,房屋外頭枝杈上難免掛了些衣裳褲衩的,夜里頭跟旗幟一般被刮得東倒西晃。也不知哪一間一般摸樣的屋子,后頭這會兒某處內室吱吱嘎嘎的傳出異樣聲音,外頭風大也沒個旁人聽到,走近了些便能聽出那咿咿呀呀時而斷續(xù)的聲音也不知是哪個女子發(fā)出的呻吟,若是這會兒誰聽著了,必然是耳酣眼熱的讓人心跳。畫壁這會兒就只覺得從腳底到發(fā)絲都如同煮熟了的開水,蒸騰的利害。偏偏她除了一動不動的聽著,別無他法。誰讓她是寄人籬下的一個小丫頭片子呢?畫壁覺得挺倒霉的,自己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小老百姓,好歹曾經也是朝九晚五的工薪層,這會兒入了一回潮流,趕著穿越大軍而來,卻是這般可憐見底的光景。這叫畫壁的身子主人父母早亡,跟著個落魄哥哥相依為命,早年畫壁的兄長畫虎還算是對meimei挺好的,不過這年青人沒什么本事,又大字不識,至多給人做個幫閑的,跑跑腿,打打雜,日子過一日沒一頓的,這倒也罷了,畫虎總算是沒餓著過畫壁。不過這幫閑么,少不得去那煙花柳巷的去處替人廝混些活計,一來二去,跟一個叫胡桃兒的勾對上了眼,那胡桃兒出身討人,年輕時也有幾分姿色,不過這做妓的都是不長久生意,如今年歲長了些也就生意清淡了,mama不怎么看重,她倒也是個聰明的,知道這一行做不長久,便瞄準了尋個人做長久的一票。偏這畫虎就入了她的眼,要碰著那些浪里白條花叢里打滾出來的,大概也瞧不上胡桃兒,偏畫虎身上不多余才,沒多少機會上那種地方,胡桃兒又是有心勾搭,媚眼兒一拋,畫虎就入了套,又被她一番好哥哥好人兒的哄著捧著,畫虎便一門心思要把人贖走。胡桃兒的mama原本也沒打算再留個沒多少油水的討人,如今看還有人肯贖,倒也沒獅子開口,只不過五兩銀子依舊讓畫虎費了老功夫,虧得胡桃兒自己還有些梯己,三平八湊的總算是成了事。畫虎本身長得委實并不出色,這邊人娶到手到底是費了功夫弄上的,加上胡桃兒又慣會那些風月之事,把個畫虎唬弄的是只怕要天上星星月亮也敢取來,成日心肝rou兒捧著,什么都聽她的。偏偏胡桃兒并不是個安分的,她看中畫虎不過是瞧著此人長相老實,或者用畫壁的話誠實的說是猥瑣了些,個頭不高,脾氣有些懦弱,容易把持。有了胡桃兒畫虎倒不再成日沒個定,尋了個挑貨擔子走街串巷的做個小本買賣,以圖能養(yǎng)活嬌妻,胡桃兒每日在家吃飽穿暖沒什么事,丈夫又不在跟前,把個小姑子畫壁當使喚丫頭,便是有些不如意便非打即罵的,畫壁一個小丫頭哪敢聲張,便是有委屈,到兄長跟前說了,畫虎也至多勸一句,還被胡桃兒夾槍帶棒的給數落的聲息也無,一回兩回之后,畫壁再沒了言語。胡桃兒看畫虎對自己作為屁都不敢放一個越發(fā)張致,嫌棄原來的屋子太偏僻,非讓畫虎到縣前街這邊來賃了這么一處兩層樓面的居室,后頭一進還有個天井,十分干凈。白日打發(fā)走畫虎辛苦出去掙錢,自己這邊描紅畫眉的,妖妖嬈嬈坐在屋子里卷著簾子嗑瓜子兒,行過往來的無不知道這一處有個風流婆娘,偏偏只畫虎瞞得不曉。畫壁每日洗衣做飯打掃屋子,人家小丫頭還有個分擔的,她這什么都要干,難免有些吃不消,氣候漸冷下來,大冷天的洗衣做飯少不得挨了凍,偏胡桃兒不肯給人醫(yī)治,拖了幾日病得糊涂了,畫虎總歸是覺得自家妹子有些不忍心,偷偷請了個外頭游街的走方郎中來看,郎中看著只說不好,無非瞧著小姑娘可憐給開了些藥,畫虎偷偷而去捉了藥來給灌下去,也算是畫壁命大,人倒是還真就挺了過來。所謂挺過來其實不過是舊殼子換了個芯子,內里的早已經不是原裝的了,不過這日子可沒有因為換了人就不過了,而新的畫壁依舊過的凄苦。她自認不是什么有本事的人,做不來那些穿越前輩開天辟地的大事,前世殺只雞都沒有過的,這邊來這么些日子她也打聽過,女人家真心沒什么地位,尤其像她這種依賴于長兄的沒出嫁的女孩,個頭小,年輕,沒個專長,跑出去壓根養(yǎng)活不了自己,沒有誰會雇傭她這么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孩的,要是被人發(fā)現孤身一人,還會被人送去官府,這種事她在前幾天見識過,逃荒來的女孩子下場不是一般的慘,好歹在這個屋子里她還能吃飯,能有個遮風擋雨的屋檐。就是那胡桃兒實在待她苛刻,每日不管飽不說,還緊著法的剝削她的勞動力,嫂子支派小姑子只怕也是常情,左鄰右舍便是知道也管不著。她如今也只有一個法子,忍,前世工作那么多年積累的經驗也只有一個字忍,你改變不了世界,只有適應這個世界,忍耐是最好的辦法,也許柳暗花明,也是可能的。其他時候忍受些謾罵和身體疲累倒也尚可,只不過這一到夜里頭畫壁就有些難過,這胡桃兒真不愧是風月場中出來的,每夜歪纏著畫虎胡天海地的,偏這屋子又沒有很好的隔音,畫壁便是夜夜被迫聽那壁角的折磨。有時候畫壁覺得,她前一任之所以會沒命,說不定是這壁角聽多了羞死的。畫壁掩住耳朵,可胡桃兒浪叫的聲音跟個魔音一般穿透過來,沒奈何她索性放了手只當自己是個木頭人,里頭做事的不嫌丟人,她這燥的慌算個什么事。床板吱吱咯咯極有韻律的響了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