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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腳后跟出去,正瞧見楚瑾瑜這邊抱著人上了準備好了在外頭的馬車。上了車后敲了敲車壁,車子便穩(wěn)穩(wěn)當當往外頭開去,走出院子側門的胡同口,外頭這會兒陸陸續(xù)續(xù)都是歸家的人,街上行人接踵,十分熱鬧。五十二章狎昵楚瑾瑜卻無心聽外面熱鬧,只把懷里的斗篷散開,露出畫壁如桃花吐蕊般粉霞般的臉來,上下打量的歡喜,又見一截白馥馥的脖子下卻被臃腫寬大的白麻布棉袍給遮擋著十分的煞風景,便不由分說將上頭的盤扣一顆顆解開來,替她把棉襖褪了下去。里頭還有幾層嚴實裹著身子,看得楚瑾瑜笑道:“真是個怕冷的,穿著這般厚實,倒要爺費一番功夫?!彼貋砜瓷涎鄣呐四膫€不是喜好打扮的,最喜歡穿著曲線玲瓏的樣子勾人眼,偏這個婦人一身好皮囊卻生生裹得跟個球一般。他這里歡喜,畫壁卻差點就要厥過去,想要掙扎,渾身一絲絲力氣也無,只眼睜睜看著楚瑾瑜將身上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剝落。偏外頭這會兒人聲鼎沸,馬車搖晃之間,只覺得光天化日眾目睽睽,眼前男人卻絲毫也不忌諱,只一陣寒涼剮過肩頭,已經只剩下一條小衣并脖子上一縷紫紅肚兜。她羞憤欲死,從頭到腳一寸寸的肌膚就像是染了晶瑩粉色,指頭尖尖處皆是泛著粉色光澤,越發(fā)看在男人眼中是情難自已。楚瑾瑜不由暗嘆,也虧得他目光如炬,此等貨色如同蒙塵明珠,剝開塵土之下當是如此尤物,合該是讓自己得了去。叭的親了口懷里的人兒,吮吸掉順著腮幫子滑落的一滴淚珠,哄道:“我的乖親親,哭什么,等你成了爺?shù)娜耍匀饲蠖记蟛粊砟??!?/br>畫壁不開口,只一味流淚,她知道今日落在這男人手里,是再沒逃脫的理,她便是只能認命,可卻又不肯再出聲露怯。偏她這倔強逃不開楚瑾瑜的眼,他知道這小女人腦袋后頭是有些反骨的,只他楚瑾瑜素來是個要什么定要得到的,又一向自信天下還沒什么他得不到的女人,有些脾氣倒是個樂子,可要是破了他底線他也是絕不容許人反抗的。他肖想這雌兒許久,卻為了情趣不想輕易出手,只不過人把他的憐香惜玉當成心軟,巴巴得了院子要來接人才知道這雌兒居然敢陰奉陽違。畫壁不知好歹,他便要讓她明明白白知道一件事,她是他瞧上的女人,只有他才能是她的男人。他伸手勾住畫壁脖子上肚兜的細細長線,笑道:“叫聲好聽的來聽聽。”畫壁閉著眼只當沒聽到,一雙手死死握緊了指節(jié)發(fā)白,這男人的聲音低沉磁性,然而口氣里的意味卻讓她從心里發(fā)憷。楚瑾瑜眸色一沉,臉上的笑卻越發(fā)濃郁,修長的手指隔著肚兜捏住了一只渾圓的玉兔,摩挲著上面的尖尖兒,聲線越是低沉:“不肯叫,是想爺就在這要了你么?”畫壁悚然睜開眼,正對上一雙濃黑如墨的眼,里面翻滾的情欲令人心驚:“爺想你這身子可是好久了,不信你摸摸,這里頭硬的慌?!?/br>捉著她的小手就去觸碰自己身下那鋼鐵一般脹大了的物件,畫壁驚呼,如同觸碰著一個怪物,剛呼出口的聲音便被硬生生堵在嘴里頭,楚瑾瑜吮著她鮮嫩的唇瓣一個翻身便將她壓在車壁上,拿身子抵著,一把扯下她最后一絲遮羞布,趕巧這會兒馬車不小心振了下,那一對跳脫出來的雪白玉兔晃悠悠在男人眼前,引得對方瞳眸攣縮,雙手抓住了便是一陣搓揉。五十三章猥褻畫壁本就被下了藥,又在楚瑾瑜這般老手挑逗之下,只覺得身子不受控制的一陣戰(zhàn)栗,又是疼又是難受,偏跟前之人絲毫也不憐惜,心中終究害怕,終于出聲道:“別,求你?!?/br>楚瑾瑜似笑非笑:“別什么?求爺要了你么?”畫壁咬著下唇忍著不肯掉淚,只軟了聲線:“別在這,求您了?!毙闹泻迾O,卻也明白形勢比人強,這人無異于禽獸,若是不肯乖順,只怕這個人真做得出不要臉的事。楚瑾瑜此刻還真有立刻辦了畫壁的意思,不過眼看女人淚盈盈的摸樣十分小意,他也舍不得委屈了,還真奇怪,他偏偏就對畫壁的眼淚心軟了,也知道畫壁究竟是黃花大閨女,不是那等子賣笑的,臉皮子薄,顯擺了威風大概真嚇到了,真要弄的她要死要活,也是沒趣的事。強忍著心頭yuhuo,又低頭狠狠啜吸了一口眼前之物,十分戀戀不舍的直起身,把個人兒摟在懷里笑道:“乖乖的不好么,非要跟爺倔,回頭吃虧的還不是你自己?”畫壁默然,只求這位不要獸性大發(fā)不顧廉恥,別的只當他放屁。楚瑾瑜卻來了興致,雖然沒直接破了畫壁身子,可人已經被剝了個精光,狐皮大裘里的身子香軟瑩白的,看得人眼熱無比,卻不肯虧待了自己,摟著人一邊拿出車子里備下的酒壺斟了一杯,就著口喝了哺喂過去,吃著她香軟的小舌咂咂有聲:“瞧你這手涼得,喝一些酒暖暖?!?/br>畫壁心中厭惡,卻不敢再輕易表露,只微微掙扎了下:“我,不會喝。”楚瑾瑜笑道:“不會喝爺教你,喝些酒暖身,回頭做起來也舒坦。”這人真是三句不離yin邪之意,畫壁深恨,卻也奈何不得。好在馬車走得不久,便停了下來,外面的熱鬧聲完全被一片寂靜取代,車門敲了敲,從外打開:“公子爺,到了?!?/br>楚瑾瑜再沒逗弄她,只將她裹緊了下了馬車,徑直從跟前一片影壁轉過,里頭是一處院子,三進的院落并不多大,只是裝點得十分精巧,院子里青石磚鋪著的道旁種著些奇花異草,這會兒入冬,還有幾株梅花在樹梢上,飄得院落里暗香浮動。一口大水缸里飄著幾片浮萍,水蓮的殘葉,下頭隱隱約約游動著幾尾錦鯉,從廊檐下入了堂屋,里頭有火盆炭爐,暖和的很。堂屋入門幾張紅木獨座,象牙嵌的茶幾,剔紅的桌凳,新鮮一株梅花插在玉瓶置著高幾上,隔間有個落地的大花罩,垂著青金色閃緞的幔帳,沒等畫壁細看清楚,楚瑾瑜已經抱著她徑直入了內室。前頭見過的崔家的正在屋子里一張櫸木黑漆攢海棠花架子床前鋪被,聽到腳步聲直起身,朝著楚瑾瑜頓了頓身子。男人揮了下手讓她退下,便抱著畫壁直入床榻。將人放在被褥上,抽走了身下狐裘拋在地上,四下里燃著炭爐也不覺得冷,膩白粉嫩的肌膚在光緞子面的被褥上益發(fā)妙體橫陳,只把楚瑾瑜瞧得心頭燥熱,亟不可待的將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