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子做了過年用么?”牛寡婦嗔笑道:“到底是個沒嫁人過的,等來年你出門子,這些鞋腳這會兒再不做起來,哪里還來得及,你每日也別只顧著做別人的,也替自己準備些個,大件的嬸子替你繡,這小件的,還是你自己動手彩頭好。”畫壁臉色微微一紅,“嬸子有心了?!?/br>牛寡婦笑了笑,自打畫壁家中沒人,牛寡婦便熱心做了她長輩,時不時提點些待嫁該準備的,像她這樣的出身當然比不得規(guī)矩人家出閣那么多該準備的,不過女孩子準備些繡品卻也是必不可少的。畫壁常和牛寡婦相伴,倒也學了些繡活功夫,這會兒牛寡婦又拿出做提根兒的布料和彩色線來讓畫壁參考,選了綠色做鎖線配著翠蘭提根兒,照著牛寡婦意思,嫁人的用物,自然要喜慶些的色調(diào)好。二人討論了會兒,又拿起手中的活你一針我一線做起鞋子來,順道嘮起磕,牛寡婦道:“守歲你不嫌棄,就到我這來同嬸子一起,也省得你那陰氣重,夜里頭不安靜,你看呢?”畫壁低頭穿針引線,隨口應了聲好,牛寡婦又道:“明兒個小年,也是畫虎兄弟五七,席面就在嬸子這辦吧,你早收了攤一起用吧,回頭讓展兄弟一起,反正他在客棧里住著也怪冷清的,一個大男人,也沒個知冷熱的?!?/br>六十八章橫插一杠的人畫壁知道牛寡婦這是替自己二人制造相處機會,畢竟都不是精貴的出身也沒那么多禁忌,有旁人在,閑話也少些。也虧得牛寡婦性格潑辣,不拘小節(jié),畫壁覺得這像是不太相熟的男女在長輩安排下的相親約會,倒也不抵觸,低頭算是默認了。二人又討論了會兒針腳,正準備用飯,就聽外頭有人敲門:“嬸子?!?/br>牛寡婦聽了收拾碗筷的手一頓,笑道:“多等一日也不得,真是個急性子?!?/br>出去開了門,果然見是展元風,手里提著酒rou,一邊跟著蠶豆子,蠶豆子年少失怙,最是仰慕年長男子,展元風這般長得高大,又有些手腳功夫,很是得他敬佩,瞧見人來,便也不出去搗蛋,跟在一旁。牛寡婦迎了人進來,又沖著屋子里畫壁道:“我去灶上看飯好了沒,妹子同展兄弟說話罷。”又揪著蠶豆子耳朵一起出了屋。畫壁同展元風也算是熟悉,沉默了下,就招呼:“大哥坐罷。”展元風憨憨一笑,看畫壁接過手中酒rou在堂屋中擺放起碗筷,素白的身子清冷窈窕,雖無言語,卻覺心安,看她忙碌了會兒,不由道:“初一早上我陪你去福音寺上頭注香罷。聽說那香很是靈驗,燒得了,來年兆頭好?!?/br>畫壁倒是不怎么信這些神神叨叨的,不過并未反對,淺淺一笑:“好。”恬淡云清的笑,展元風只覺如一注蜜,甜進心頭。牛寡婦很快回轉(zhuǎn),幾個人一起擺放好飯菜,簡單吃喝了會兒,展元風又同蠶豆子一起鬧騰了半日,這才告辭出來。牛寡婦讓展元風送畫壁歸家,他自然無有不從。二人并行,倒也沒什么話說,只不過高大的展元風在起風一側(cè)替畫壁擋了風雪。送到門口,展元風并未糾纏,很是有禮的告辭,畫壁目送他離去,嘴角隱約含了一絲笑意。身后卻有人喚道:“奶奶?!?/br>畫壁一愣,回頭,順一圓乎乎的臉蛋裹在毛茸茸一個大風帽里頭沖著她笑瞇瞇的,大概在風雪里站久了,臉蛋透著紅,如同一個爛熟的蘋果。他仿佛沒瞧著畫壁瞬間沉下的臉色,只笑嘻嘻道:“奶奶,爺請您過去呢?!?/br>畫壁這些日子忙著做活計掙錢,加上牛寡婦的極力撮合,她的刻意遺忘,早把楚瑾瑜拋在腦后去了,卻不想順一的出現(xiàn)將一切不堪回首的記憶一下子涌上了心頭。她握著手里的提籃用力抓緊,渾身覺得寒冰徹骨的冷,硬著聲:“他找我干什么?”順一瞟了眼跟前女人,也就是個清秀的摸樣,怎么就讓爺這般惦記,這位也是,口氣這般不情愿,膽子也夠大,做了爺?shù)娜?,還敢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的,剛才的情形要是公子爺看著了,保不定又該發(fā)作。總之主子不痛快,做奴才的跟著倒霉,也是這位入了爺?shù)难?,少不得他該提點下的好:“爺剛從外頭趕回來,就讓小的來接您,可見爺心里記掛著奶奶,爺可是少有這么惦記人的,奶奶福氣好?!?/br>六十九章褻弄之歡這樣的福氣畫壁壓根沒興趣要:“我不去,你讓尋別人就是了?!?/br>順一可真是頭回見一個人敢這么駁楚瑾瑜面子的,不由道:“哎喲我的好奶奶,您可憐可憐小的,這事可由不得你我,您還是趕緊上車吧。”畫壁面色一白,知道擰不過,卻咬著下唇不肯挪步,心里一寸寸的涼,順一攏了攏風帽:“奶奶您請吧,回頭爺親自過來可就……”終究畫壁還是老實上了車,只不過心中真正不痛快:“別喊我奶奶?!?/br>順一沒敢接茬,這聲奶奶多少女人樂意聽他叫,他還不樂意喊呢,這位還不待見,可見是個不識趣的主。一路搖搖,車子進了胡同口,入了大門前的影壁,畫壁從車上下來,還未站穩(wěn),就被人一個用力攬在懷里頭,熟悉的輕狂調(diào)兒在耳朵邊吹氣:“我的親親,這幾日可有乖乖兒等著爺呢?”不用看,畫壁也知道除了楚瑾瑜,沒有誰這般不莊重的對待自己。不等回答,她已經(jīng)被人攔腰抱起,穿廊入室,直接就放在了外堂中間一張黑色條木長幾上頭。一雙手便沾著些涼意從棉襖下頭探了進來,畫壁咬著牙扭了扭身子:“別,大白日的,還有人呢。”楚瑾瑜笑著舔了口粉嫩耳垂:“乖親親,哪里有人!”畫壁四下里看,屋子里早沒了旁人,門戶禁閉,只留了他同她二人。楚瑾瑜趁她張望,手腳利落將她門襟紐襻解開來,褪了身上厚實的大棉襖,露出里頭粗布薄衫來。他最喜歡就是這雌兒一身的細皮嫩rou,掐得出水來一般,偏她卻把大好的身子藏在丑大的衣襟里頭不讓人瞧。倒也是便宜了他,三下五除二的剝了個痛快,畫壁不妨他手如此快,心說不虧是個風月老手,也不知脫過多少回女人衣服,眼看身上一點貼身衣服都要被拉下,十分厭棄此人急色,又知道擺脫不得,忍不住道:“公子爺,去床上罷。”楚瑾瑜幽深眸子看著她,笑道:“今兒個爺偏不去床上,也能讓你欲仙欲死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