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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里頭沒動,那崔家的也十分有耐心的不催,到底畫壁沒憋住還是跨了出來,抬頭看著陌生的環(huán)境,也不知是個什么地方,入眼一片花園,遠處勾著亭臺館閣的,十分深遠,只附近便有假山流水,小橋亭臺,只是那東面一片堆著磚瓦木石的,看上去十分凌亂。崔家的在后頭順著她目光看過去,忙道:“奶奶,那原本不是咱們府里頭的,爺剛吩咐了把它買下來,看了黃歷,只等二月初一動土,跟這邊打通了連成一片,日后這一處便都是奶奶您的院子了?!?/br>要說這畫壁真是造化,這般花心思在她伺候這位主子這么些年可是頭一份,抬都抬進來了,又怕擱著后院里頭鬧心,只單獨辟出個地兒來安置,這里頭就一條小徑通著前頭,獨門獨戶,既清靜又自在,真真費了心思的。看跟前這位還是一般摸樣,板著臉哪里有絲毫高興樣子,只怕一會兒見著人又該氣著了,也不知兩個人什么冤孽,只勸道:“奶奶,奴婢伺候爺也有半輩子,頭回見著他這般費了心思的,這是奶奶的造化,即便您再不樂意,如今都這般地步了,您又何必再倔著呢?到頭來吃虧的還是自己個呀。”一邊說一邊打量,看畫壁一副油鹽不進的摸樣,暗暗著急:“我的好奶奶,奴婢是爺指派了伺候您的,日后好壞都仰仗著您的造化,不指望您還能指望別人么?奴婢真是為您好,咱們爺?shù)钠饽慌率沁€不知道厲害的,從沒有人敢忤逆了有好下場,您若不想讓旁的人因著您丟了性命,就服個軟吧?!?/br>這話到底說中畫壁軟肋,偏著頭來:“展大哥真的是你們公子爺使的手段?他究竟如何了?他在哪?好不好?”崔家的被她這么一番問問得心里咯噔了下,心說感情還真只惦記著那一個,這摸樣要是讓爺一會兒瞧見了還得了,遂道:“我的奶奶喲,您可別再問了,只一條,一會見著爺,說些個軟話哄著,等爺開心了,那位才有條活路,死活都在您手里攥著呢,您可仔細了。”畫壁被她說的心下惴惴,這么多天來算是正經(jīng)聽到展元風(fēng)確切的消息,盡管還是那么模棱兩可的話,再清楚不過一個意思,展元風(fēng)因她受罪,如今一條命就看她肯不肯從了。看她安靜下來崔家的也不再費舌,這會兒功夫就已經(jīng)過了彎彎繞繞一排的穿山游廊,過了個坐北朝南的門樓子,及一個粉青小照壁,到了一處連著卷棚的屋子前。進了屋子里也不走正堂,直接進了側(cè)邊倒座的廂房,這三間的樓房前后卷棚屋子一共六七間,雖然不大,但是雕梁畫棟的也十分精致,窗戶上用得都是西洋來的玻璃,進了里頭更是十分,朱紅槅扇,里頭墻壁上剔紅嵌百寶葫蘆的掛瓶,雞翅木嵌百鳥花紋玫瑰椅,一對核桃木的坐墩,紅木彌勒榻,一座半人高的彩色鑲嵌瓷板酸枝木的座屏,分外醒目。只上頭的畫兒看得人便有幾分不自在,竟是那男女廝纏的春色圖譜,也不知從哪個工匠手里頭做的,竟這般大咧咧陳設(shè)在屋子里供人看著,畫壁一見上頭那栩栩如生的畫面便覺得耳目發(fā)熱,冷不丁避開眼去,卻聽后頭那熟悉的,博浪聲音帶著幾分熱切幾分冷嘲:“怎么,還要爺過來請你不成?”身后崔家的忙使了個眼色,在她背后推了一把,畫壁不及防往前跌腳,便過了座屏,只瞧見后頭一張雞翅木束腰馬蹄腿拐子紋嵌理石長椅上歪歪斜斜坐著個高大的身影,正沖她不冷不熱的笑。畫壁每回見著楚瑾瑜,驚懼多過緊張,幾番交道下來,深知此人虎狼之性,自己三番四次下來,終究還是到了人手里。對著那雙烏黑不見底的眼珠子,她不敢看,扶著一旁柜子縮著身子站著。楚瑾瑜大馬金刀斜著身子跨坐,身上還帶著些許剛沐浴出來的水汽,雪白的貼身軟緞子褻衣松垮垮蓋著那副十分健壯的身板,早些年風(fēng)里來雨里去打熬就了一副常人比不得的好身板,在畫壁眼里卻如同洪水猛獸。瞧著畫壁那一臉見著鬼的表情,楚瑾瑜滿肚子火氣蹭蹭往上竄,對著她道:“嫌爺長的磕磣人?”看畫壁猶自不動窩,氣不打一處來,索性也懶得跟這榆木疙瘩般雌兒周旋下去,站起身來,敞著衣懷三步兩步就到畫壁跟前,一把捉住她便拖上了那張大長椅上來,欺身壓了上去:“敬酒不吃吃罰酒,爺今兒個不讓你知道些厲害,再讓你跟爺狂!”一雙大手扯開她身上礙著眼的青布大棉襖,他有那么多好料子漂亮裙子供她,偏這就是不識抬舉,日日這么一件丑陋的襖子,好好兒一副瑩白的皮rou條兒,被她藏得見不得人。畫壁在楚瑾瑜這般虎狼之勢下哪有回手余地,只被他一只手捉住兩條胳膊三兩下就將外頭衣服剝了個干凈,只剩下里頭一抹胭脂紅的抹肚,下頭隱隱約約遮著那一處花xue外稀稀疏疏的草叢,那幽深之處,正是他醉生夢死之所。109章楚瑾瑜只覺得眼前一熱,這小娘們一身雪花玉膚在燭火之下如同素輝流瀉,含羞露怯的抹了層嫣紅,粉霞一般奪目。顫巍巍一對尖尖嫩乳如同綻放著的小花,可口香甜。一張小臉梨花帶雨的瞧著自己,看得他一肚子火氣悠忽變成了一肚子燥火,本還想著讓這雌兒再吃些口頭嚇唬嚇唬的,如今也沒心思玩旁的,扯了自己的褲頭將身下那一處猙獰抵著她下頭戳了戳,笑道:“這么幾日爺放你外頭野著,小嘴兒可有想爺?”畫壁被他這么扣著渾身幾近赤裸的對著個虎狼男人,耳朵里聽著那不堪入目的下流話,盡管內(nèi)心早已經(jīng)做了準備還是覺得難以忍受的羞辱,她咬了咬下唇,吞下到喉嚨口的求饒,只還算沒忘了之前崔家的苦口婆心的勸告:“公子已經(jīng)得了我,求你放過展大哥?!?/br>外頭一墻之隔守著伺候的崔家的一跌腳,心說這奶奶可真是夠能耐,這當口跟爺提旁的男人,也不怕被爺活剮了去。暗暗禱告,公子爺別一氣之下鬧得不可收拾。主子那沒邊沒際的脾氣,他可是敢在邊關(guān)跟那些蠻夷砍腦袋也要把被奪了去的邊貨生生搶回來的主。楚瑾瑜不聽則已,一聽兩眼冒火,怒極反笑:“為著個野男人敢跟爺叫板,長能耐了?行,要爺放了你那野男人是吧,賊yin婦,求爺爺便是,求爺上了你,伺候爺下面那小爺舒坦了,爺說不定就大方一回,成全你這對jian夫yin婦去?!?/br>他陰沉著一張俊臉,大力氣將跟前兩條白嫩嫩的腿兒硬是掰著開來,將一片粉嘟嘟光景大好的xue兒橫陳在了跟前,卻無一絲憐惜,把那下身怒龍對著嫩處廝磨,卻是不緊不慢的,森森兒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