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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風月聽畫壁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2

分卷閱讀72

    櫸木瓜棱腿圓角柜,突兀的立在那里,畫壁還沒來得及瞧清楚,便被楚瑾瑜轉過臉來,分開了雙腿跨坐在他身上,背對著柜子,正對著羅漢榻后那一對紅色冰裂燈籠紋槅扇。

外面陽光正透過窗戶照進來,楚瑾瑜借著那光線可以清清楚楚看著眼前被他攏著跪在他兩條腿上的婦人曼妙身姿,而后面卻只能瞧著一片輪廓。

畫壁因著跪在榻上,比男人高了一個頭,楚瑾瑜這會兒仰頭一聲不發(fā)的瞧著她,那雙幽幽的眼如同窺視著的狼,偏她身上寸縷未著,十分尷尬,不由越發(fā)抱緊了自己上身想往后頭躲。

楚瑾瑜哪里肯讓她動彈,束著她的腰背,騰出一只手來將她胳膊往后頭一掰,用另一只手一一捉住她纖細的手腕交錯在后,迫著她纖毫畢現展露在他跟前。

一口啜著她的一只乳尖兒,咂咂有聲:“我的親乖乖,爺頂愛,這椒乳,這身子,只恨不得吞了去?!?/br>
一邊說,一邊撈過榻上條褥來將二人下身遮掩住,一雙手便老實不客氣的鉆進來,在她下身處剝開蚌rou一陣搓弄。

“畫壁寶貝兒,你這下頭真緊,爺一只手指頭都吃不下呢。”他繼續(xù)逗弄著,將手在里頭進出,嘖嘖有聲,弄了會兒,看她出了水,方才撤去手,忙不迭將自己褲頭拉下,放出隱忍多時的那活兒,順著那條縫隙便滑進去,好長嘆道:“我的乖乖這里頭最是舒坦,爺就愛親親這花嘴兒,吃得爺好舒坦,啊……寶貝兒,乖,喊一聲來聽聽!”

畫壁睡得半晌被他這般褻弄,一時好生不適,也不知這位何時何地怎么好精神,什么時候都能跟她做,楚瑾瑜在那里一臉舒坦她可只覺得身下疼的厲害,也知道自己若是不肯答應他,這人不知又要怎么折騰她,只軟軟求道:“爺,輕一些個,疼?!?/br>
她這細細軟軟的哀求仿佛刺激了楚瑾瑜一般,越發(fā)粗喘了起來,知她吃不住力,將她朝里橫放在榻上一側身壓了上來,舉起條腿從后頭進去,一邊調笑:“好好好,爺輕些個,慢慢弄,管叫你舒服了好不好!”

畫壁閉起了眼只把頭埋在羅漢榻那豎起的云板同扶手間,不去聽他一句句yin話兒,只求這發(fā)情了的家伙快些結束便好,偏這會兒楚瑾瑜跟吃了藥一般十分的威猛,摟著她進進出出九淺一深,手在她身上游走,非要撩撥她出聲來,只要她出了聲卻又同吃了猛藥更是弄的起勁,這般折騰了足足個把時辰,又將她弄得暈死了過去,才聽他低吼了身,在里頭xiele出來。

118章

做完了楚瑾瑜也不叫人,只取過袍袖里頭一方汗巾子來,替她擦干凈下身,將身上用被褥裹著了又打橫抱起來下了榻,將她放回床榻上,蓋好了錦被,點起博山爐里安神香,這才散漫著袍子,慢悠悠出得內屋來。

大咧咧在一張安置在廳上的官帽椅上坐下來,才道:“來人。”

等外頭小廝幾個聽著吩咐跑進來,將那張圓角柜的柜門打開來,赫然便是被捆綁一團塞在里頭的展元風一動不動的。

楚瑾瑜低頭端著手里粉彩冰梅紋茶盞,自在的吹了吹茶湯,也不抬頭,只道:“可瞧清楚了?如今也該死得瞑目了吧?”

展元風一雙眼瞪得如銅鈴一般,死死看著眼前之人,楚瑾瑜倒也不懼,散著身上剛才的袍子,連帶也不曾系上,露出里頭精壯修長的胸膛,上頭還淌著幾許汗珠兒,在一旁窗戶外頭斜照進來的夕陽如真如幻的霞光里,分外博浪。

楚瑾瑜揮了揮手:“爺這屋子,珍玩珠寶,都是名貴的物件,你這賊子居然敢闖空門圖謀橫財,休要怪爺不客氣,來呀,帶他去見官,只說爺屋子里丟了好些個寶貝,要周爺幾個替爺好生查問查問!”

“是,爺!”眾人架著那展元風就往外拖,只到外頭早有納福同周提刑等幾個在府衙辦事的說了,周通幾個吃飽喝足,在府里頭快活半日,自然要替楚瑾瑜辦事,趕緊把官差叫過來押著人就去了大牢。

到里頭不由分說就先給他夾了棍子,打了板子,可憐一大好漢子被折斷了腿又一番折磨,早不成了人樣。

當夜里周通便讓人寫下了供狀,強按了展元風手印,供認了固陽縣人展元風入室行竊,與主家碰上卻又強行劫掠,定了罪名,卻又在第二日,楚瑾瑜讓人送了封書信,并一封五十兩雪花銀來,第二日,這供狀上頭卻又多了一條人命,乃是楚府家丁奴才,只說是他入室行竊,又同主人糾纏,拼殺之間傷了人命。

這邊尸格文書一應手續(xù)俱全,很快填好了文書,便送到了東平府去。

楚瑾瑜又讓身邊小廝楚旺帶著一封書信并一箱南酒,一箱綾羅,一箱銀錠,拿了內官的牙牌進了府尹處,很快定了展元風秋后問斬,卻不想,原本這事就這么著了,展元風只怕也要冤死在里頭,可巧正好東平府這新任的府尹并非楚瑾瑜手里那個內官公公做下的人情,楚瑾瑜在京城里這位靠山,內宮監(jiān)的依仗在他這并不好使,只不過瞧著另外幾樣孝敬份上,事是定下了,只是后來也不知怎么的,展元風的死罪被免了,卻是定了一個流徙千里刺配充軍的刑罰。

這里頭的根由,咱們日后再說,只這件事做下,雖然沒弄死展元風,楚瑾瑜也算了了心腹大患,打聽了人被直接送上了路,便把這事拋閃腦后,只吩咐將此事在院子里瞞得鐵桶一般不叫畫壁知道。

至此越發(fā)愛在畫壁處歪纏著,大半個月下來,竟是勾著腳不去旁處,這就又引出了后頭一樁事來。

這一日春末,已經是萬花盛開,柳絮常飛的日子,天氣也日漸暖和了起來,大清早楚瑾瑜醒過來,瞅了眼懷里畫壁,乖巧安靜的摸樣,便是心頭一暖,也不知怎么的,日日在這一處歇腳,卻沒一日厭煩,反倒是每日清晨能瞧見這小雌兒乖乖在自己臂彎里頭醒過來,便有說不出的順暢。

在房事上他一向霸道,卻也并非沒什么節(jié)制,只是畫壁身子讓他貪戀的很,倒是樂意日日在她身上歪纏,便是畫壁小日子來了,也并沒想過去旁人處,只摟著人入睡,倒也不覺得不妥當。

只不過兩三日不得進她身子去,難免燥火積存,他打小熬得一副好身板,也是因為性子倔強,家中祖上留下些余才,他便不肯只坐吃山空,憑著本事掙下這偌大家業(yè),也是想讓祖宗瞧他不是仗著祖上基業(yè)混吃等死的紈绔。

早年掙家業(yè),難免要風里來雨里去,若沒個好身板,自然是撐不下去,也是他命里運數,遇著個游方的道士,當年不過瞧他落魄在街頭,身上流膿,散漫了些余才,卻也是他家當時還在世的老太太信道,這才對道士多有客氣,不想那道士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