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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這一日來白云觀的人多,史慶就讓王道婆把人引到后院無人處,使了迷香,把人藥倒了藏到床炕底下,打算來日送到熟悉的青樓窯子里頭去。卻不想這趙娘子是個性子剛烈的,死不肯就范,史慶急起來,當(dāng)下把人強(qiáng)了,再用藥迷了趁夜就給送到了百里外一處窯子里。同史慶做生意的窯子的老鴇那也是個葷素不忌的,向來也是不問史慶貨源來歷,只看人中不中意,瞧著趙娘子還算過得去,便給了十兩銀子,將人留下。趙娘子醒來自然是百般不從,那老鴇也不客氣,吊起來打得半死,又給餓了兩日,趙娘子抗不過,到底是屈從了。只是心里頭卻不肯屈從,面上接著客,私底下留意,終于老鴇看她老實,日子一長,倒也看得松了些,讓她尋到個機(jī)會終于逃了出來。趙娘子從窯子里出來,滾爬著就直接去了當(dāng)?shù)匮瞄T里頭,擂鼓求告,縣太爺聽了她一番告訴,看她衣衫襤褸,倒也十分可憐,便讓衙差跟著去,將那個私娼窯子給一鍋端了,事還未了,趙娘子只恨是那史慶一包迷藥將自己清白毀了,今日便是拼了名聲性命不要,也要將那殺千刀的強(qiáng)人給剮了。便將那史慶也一并告了,縣太爺雖同情,倒也有些為難,只因為史慶同那白云觀并非他治下所管,應(yīng)該說那白云觀恰好在好幾處縣城交錯地帶,偏是個三不管之處。趙娘子看縣太爺猶豫,只磕頭磕得血流如注,縣太爺吃不住,便讓手底下提刑衙門的人拿著手札跟著趙娘子去州府,把意思同知州并府臺大人送了書信去,得了回信,這才領(lǐng)著人來拿人的。只因為有了上司批準(zhǔn),這幫提刑門人如狼似虎的也不敲門,直接砸了門就往里頭闖進(jìn)來,一條鐵鎖過來,先把個小道姑抓了,瞧見王道婆又要鎖人。那王道婆還不知怎么一回事,當(dāng)是楚大官人好快手腳,抱著楚瑾瑜一條大腿便嚎道:“爺爺饒命啊,大官人饒命啊,小的,小的是冤枉的啊?!?/br>那后頭跟進(jìn)來的趙娘子眼看仇人就在面前,一雙眼赤紅了一片,撲將過來照著那道姑后背rou多處就是一口咬了下去:“賊婆娘下地獄的假冠子,還我的清白來!”王道婆不及防被咬的鮮血淋淋,凄厲叫喚了一聲,翻了個白眼就在地上連連打滾。眼看趙娘子還要撲過去,被一旁官人拉住喝道:“婆娘休要撒潑,什么事到衙門里去說!”楚瑾瑜在一旁看得目光一沉,攔著對方道:“究竟何事?兄弟幾個這是干什么差事來的?”這衙差是個新上任的,并不認(rèn)得楚大官人,只不過看對方穿著打扮是個人物,也不好呵斥:“這位兄臺且讓一讓,官差辦案,休要妨礙?!?/br>那一旁的周通早過來道:“放你姥姥的屁,老子是本州都督千戶轄下副提刑老爺,你這地方來拿人,我怎么不知道?”對方打量周通半晌,方趕緊見禮,口中唱了喏,又把那趙娘子的事給原原本本說了一番,才道:“如今小的是奉了幾位老爺?shù)拿瑏硗嘀饕煌侥梅溉?,不知道大人在此,驚擾?!?/br>周通聽了吹了聲哨,道:“我說這屁大的地方常年香火這般旺,感情這老姑子是個養(yǎng)漢子的賊yin婦,嘿嘿!”卻不想那楚瑾瑜聽了什么話也沒說,先過去一腳踩在地上打滾的王道婆身上,殺氣騰騰的盯著地上老虔婆:“老婆娘,說,奶奶讓你藏哪去了!”王道婆被踩的殺豬一般叫喚,一旁的衙差瞧不過,正要上來阻攔,周通笑呵呵攔住了道:“兄弟,來來來,我這有話問你?!?/br>被拉過一旁,悄聲道:“這位是本州的楚大官人,想必貴縣老爺也提過,勞你行個方便,回頭少不了你好處。”說罷塞了幾錠沉甸甸荷包過去。那衙差雖不認(rèn)得楚大官人,可楚瑾瑜貨走南北,整個東平府附近州縣都沒少吃過他的好處,衙差見著手里的孝敬,自然也就不好多說什么。那王道婆卻已經(jīng)被楚瑾瑜一腳踩的進(jìn)氣不如出氣多,口角流血,還不肯說:“爺冤枉小的了,小的沒見過什么奶奶?!?/br>楚瑾瑜冷笑了一聲,“你不說,回頭爺把這地掘地三尺,爺還就不信,還尋不出個囫圇人來!到時候讓爺尋出奶奶少了一根汗毛,爺就扒了你這一身皮,掛著城頭上去曬兩日?!?/br>那森冷冷語調(diào)嚇得王道婆屎尿都出來,一口氣沒上來,先撅了過去。130章楚瑾瑜皺了皺眉,恨不得將跟前這老虔婆一腳踩扁,可如今畫壁尋不到人,他心里頭跟火燒火燎一般,偏使不出力來,便對身后倆小廝道:“給爺把人系了腳吊井里頭去,就不信她還能不醒!”一旁的趙娘子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幾分神智,道:“這位大爺可是也在這里頭丟了人?我知道她藏人的地方,奴家?guī)闳??!?/br>楚瑾瑜一聽,忙道:“有勞?!?/br>那趙娘子搖搖頭:“奴家只是看不過她這里頭傷天害理的事,她那個強(qiáng)人最是心狠手辣,要是大爺你有誰落他手里,只怕也要被糟蹋了去?!?/br>楚瑾瑜聽得更是五內(nèi)俱焚,將那史慶活剮了的心思都有,臉黑得鍋底般,一言不發(fā),跟著趙娘子來到后頭王道婆屋子里,將那板磚翻出來,露出底下暗道,楚瑾瑜慌忙就進(jìn)去瞧,卻連只老鼠都沒有。出來就問那趙娘子:“可還知道有旁的沒?”趙娘子搖頭:“奴當(dāng)初便是被關(guān)在此處,旁的不曉,不過那外頭的小道姑是她跟那個男人的野種,大爺不妨問問她?!?/br>楚瑾瑜忙叫人把那紅兒捉了進(jìn)來,小道姑早已經(jīng)嚇得只會哆嗦,楚瑾瑜不耐煩跟個丫頭片子啰嗦,直接嚇唬道:“這里頭還有旁的藏人之處沒?若說實話,饒你不死,若不說,爺賣了你!”那紅兒連話都說不利索,平日兩個老東西拐人從來沒跟她面前露過,只說史慶是她爹,早年打死了人有官司,才不得不偷偷摸摸,如今這陣仗哪里見著過,被楚瑾瑜一嚇,眼淚鼻涕流了一臉,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楚瑾瑜恨不得擰下她腦袋,可是問不出話也沒法子,索性招呼倆小廝:“給爺多找些人來,便是把這道觀給爺扒了,也要把奶奶尋出來?!?/br>那趙娘子又道:“只怕人已經(jīng)讓那強(qiáng)人賣出去了,奴家當(dāng)初也就被關(guān)了一夜,這狗夫妻貪錢的很,只要人肯出銀子,多少兩都肯賣?!?/br>楚瑾瑜聽得是睚眥欲裂,只要想著他捧在手心的寶貝疙瘩讓人糟蹋了去,說不定要被賣到低賤的窯子里去,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