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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同衛(wèi)一在一處吃酒行樂,那柳軾自然是吃不住滿肚子酸醋,鬧將起來,被花九打得滿地找牙,少不得去搬救兵。卻不想倒是來的憑快。也是這幾個人運道好,他們都不知曉若不是畫壁那頭鬧了一場,楚瑾瑜早就出了城往京城去了,這一切算計只怕也要落空。所以說這也都是老天爺冥冥中的安排。如今一聽說人到了,展元風(fēng)心中翻涌,底下那一個是害得他差點沒了命去,仇人就在跟前,豈能不激動的。那衛(wèi)一知道他心思,卻笑道:“大傻個兒,這是急不得要收了那混蛋性命?你若要殺了他,這事簡單,可要依著我,殺個人容易,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才是頂頂痛快的事?!?/br>展元風(fēng)不語,只不過他也確實不想就這樣殺了楚瑾瑜了事,只要想起楚瑾瑜對他的折辱,他便恨得什么似的,又豈是殺了人能了了的。衛(wèi)一又道:“況且,如今jian夫在下頭,那yin婦卻還在外逍遙,咱們既然要讓這一對jian夫yin婦知道厲害,只對付一個怕是不夠的。”花九性子比較急,問道:“那依當家的您,打算如何?”衛(wèi)一嘻嘻一笑,風(fēng)情萬種的摸樣卻讓人有些打寒,在座的倒是習(xí)慣了這位當家的古怪脾氣,只展元風(fēng)道:“你要如何做?”衛(wèi)一笑著過來拍了拍展元風(fēng)肩膀,甩了下手中的帕子點了點嘴唇:“喲,大傻個兒,別擔(dān)心,我不過玩玩,順便替你教訓(xùn)下那兩個,到時候兩個人都到了咱們手里,我保證都交給你來處置就是了,呵呵。”第一百三十八章誘餌作者:錦繡|發(fā)布時間:2014-01-1315:16|字數(shù):2064展元風(fēng)并未說話,他原本就是個悶葫蘆的性子,這事本他一人的恩怨,原本不想借他人手,卻不想清風(fēng)寨的人倒是熱心,弄得如此大的動靜。要說他對楚瑾瑜,自然是恨之入骨,好端端個漢子,折辱至此,是男人都忍不得,可對畫壁,他卻有些復(fù)雜,這是他平生第一次對女人起了成家的念頭,卻也是因為她,才有到如今悲慘地步。午夜夢回,少不得想起來也恨,可想到那張溫婉羞澀的笑摸樣,又覺得思念的很,他就不信,那些小意溫柔都是裝出來的,可那一日在楚瑾瑜身下放浪的聲音又時時刻刻在耳朵邊回蕩。愛恨交織,一時難了。一旁蕓娘這些日子同這大漢相處,倒生出些別樣心思,經(jīng)年迎來送往的日子,對男子也瞧得多了,無非都是些薄情寡性的人物,說的再好聽,也就是張嘴,偏這一個三棍子打不出個屁來的,倒是條硬漢。能在楚瑾瑜手底下討得性命的,委實不易,又聽甘一舟幾個說了他境遇,越發(fā)的同情,看他這會兒不說話,她也是個性子倔強潑辣的,上來道:“大傻個兒,怎么不言語,莫非還舍不得那個小yin賤婦?說你傻你還真是傻,你這里頭記掛著她,她恐早忘了你,哼,我說你們男人,一個個可都是煩yin賤骨頭,癢得慌?!?/br>一旁花九駭笑道:“我的姑奶奶,這摟兔子打草,可把一屋子人都給說進去了,咱老花可沒惹你吧?!?/br>蕓娘哼了聲:“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逛窯子的男人,能好個屁!”眼瞅著二人要鬧,衛(wèi)一甩了甩手里頭的帕子,道:“行啦行啦,吵吵什么,邊兒去,正經(jīng)討厭死人了!”一邊對展元風(fēng)道:“我說傻大個,你要真舍不得,不就是個娘們么,咱清風(fēng)寨是做什么吃的?打家劫舍呀,回頭等把這一對jian夫yin婦一同捉在手,你要還喜歡那娘們兒皮rou,咱兄弟不會跟你搶的。如今我這里頭再有個主意,管保叫你能弄死了那jian夫,也得了那小賤婦去,都聽我的便是?!?/br>幾個人又商議了會兒,有了主意,這頭那老鴇兒蕓娘打頭,后頭跟著皮貨商人花九同勾得柳軾魂牽夢繞的小倌兒陳升(衛(wèi)一)二人在后,一同下得樓來。半道上花九同那衛(wèi)一咬耳朵:“當家的,怎見你對元風(fēng)兄弟的事如此上心,非要算計那楚大官人去?”衛(wèi)一嘻嘻一笑,媚眼飛著過來:“我瞧那大傻個兒是個人物,咱們山寨里缺人手,要想留著他,怎么的也得讓人心安了去不是?”他頓了頓,口氣卻又冷了幾分:“況且,我就看不得那等子jian夫yin婦的勾當,那對狗男女既然撞著爺槍口上,豈能輕饒了去!”花九雖說跟著當家的有些日子,只是比不得甘一舟那樣的元老,對跟前這位當家的并不多了解他來歷,只知道他是個狠的,也曾經(jīng)親眼瞧著他把個搶了民女的大戶肚腹刨開來冷眼看著人嚎哭了三日才咽氣,自打那時起可不敢小瞧了這長得俊俏美人兒似的男子去。聞言膀大腰圓的個漢子激靈靈打了個冷顫,心說那楚瑾瑜只怕是作惡到家了,也不知這位當家的早年什么境遇,最恨勾搭人的yin賤男女,楚瑾瑜惹了這么個鬼差無常,只聽說那位楚大爺也是個閻王爺,不知道是閻王爺厲害,還是這位無常爺狠辣。說話間到了樓下來,楚瑾瑜同柳軾正等得不耐煩,瞧見老鴇兒下來,柳軾先就嚷道:“個賊老婆子,好生怠慢人,回頭看小爺不砸了你這招牌!”蕓娘做這老鴇兒,便盡力把自己弄得粉頭白臉,一身富貴綢緞的金色寬瀾裙裾,暗金色的額帕,插戴一朵大紅的花兒,顯得年歲甚大的摸樣,笑嘻嘻忙上來一疊聲好話,道:“哎喲我的爺,您老行行好,也可憐可憐老婆子這腿腳骨,出銀子的可都是咱的大爺不是?您是大爺,那位咱也不敢得罪不是?且咱們家這位小祖宗您也知道,豈是我個婆子能說動的?好說歹說才肯下來應(yīng)付,您就大人大量,莫計較了罷!”一邊說,一邊忙給兩邊引見,旁邊笑得花枝亂顫的,那花九瞧了眼背手而立的楚瑾瑜,眼也不斜的去瞧一眼那柳軾,先朝著楚瑾瑜拱手,哈哈一陣大笑:“這位想必就是鼎鼎大名的楚大爺了?久仰久仰!”楚瑾瑜不動聲色打量了會兒,見對方身高馬大,惦著個肚子,頭戴著四方平定瓦楞帽,一派商賈摸樣,滿臉的絡(luò)腮胡,倒是通身北地的做派。遂也抱了抱拳,卻不搭腔:“你便是打了我家兄弟的?”花九笑道:“誤會誤會,在下賈東升,北平府真定人士,頭里是不曉得楚大爺?shù)拿?,才狂放致斯,如今才知曉,這同州地界,是在下有眼不識泰山,正打算具名書帖,上府上拜見,得罪之處,還請見諒。”花九態(tài)度轉(zhuǎn)變至此,倒讓楚瑾瑜兩個有些意外,伸手不打笑臉人,楚瑾瑜也是個生意人,自然明白這理,遂也只抱拳回禮,但并不說話,倒是柳軾一旁道:“呸你個小兒,唬弄哪個,莫非小爺我這臉,還是白被你打了的?”花九一笑道:“柳爺見笑了,我這里備了紋銀百兩,回頭算是在下孝敬的,柳爺不就是瞧上了美人么?都是同道中人,咱們不如進屋去慢慢聊,有話好說。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