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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給他看店,每月只需要坐等著拿錢便是。他這大舅哥本也沒什么心眼,只喜歡日日鉆研書本,隨了他家老子那點老學(xué)究的性子,本沒什么事,卻不想老實人也會惹了風流債,也是合當有事,他沒別的喜好,專喜歡去縣城里的古書鋪子里頭淘賣些古籍,那一日難得讓他淘了一本上古,乃是前朝時一位赫赫有名人物留下的孤本,喜不自勝出來,走出來一時沒察覺,撞著了個人。對方被他撞倒在地,他才察覺,定睛一瞧,竟是個女子,生的形容婀娜,楚楚可憐的摸樣,倒把個平日只知道之乎者也的書生撞了個三魂去了六魄,不知說什么好。回過神來想到去扶,那一只手伸出來不小心碰著,柔荑如水,更是把個千年不知情事的書呆子唬得仿佛天降仙子,竟然把手里頭的古籍都撇在了一旁。這一撞便撞出了好大一樁冤孽。第一百七十一章書生入套作者:錦繡|發(fā)布時間:2014-01-2915:16|字數(shù):2123要說也是他打小只知道讀書,時老爹自己本是京城里國子監(jiān)做過司業(yè)的,教導(dǎo)都是些書本古訓(xùn),只一味要唯一的獨子承繼了自己書香門第的家業(yè),平日在家雖有兩個姊妹,卻早早兒因男女七歲不同席的古訓(xùn),各自院落住著,竟是絲毫不知男女之情。原本倒是想要給他早早兒弄個親事,偏接二連三家中出了事,這件事就耽擱了,衛(wèi)一對這大舅哥照應(yīng),但他一個大男人,也沒那仔細,倒是不曾想到給大舅哥尋個知道冷熱的婦人,只替他安排了幾個掃灑照應(yīng)的婆子,時日新自己呢,也沒往這里頭想過。可這冤孽上了門,是擋也擋不住,你當這婦人是誰家?乃是這古書鋪子旁叫緹香園的一處私窼子家的,mama姓李,李mama手下這一個女兒,叫李雙蓮,打小就是買來的討人,習(xí)學(xué)彈唱,描眉畫眼,生來就是個會勾人的摸樣。她跟mama常日在街巷處走動,見過幾回時日新,本只當是個窮酸書生,并不在意,不想有一日聽人說起,這書生竟是城南那頭最大的醋酒坊的東家,便私底下動了心思。這一日趁著他來書坊,上去同他這么一撞,香氛瑤瑤,先就把個書呆子弄傻了三分,偏看跟前婦人頭戴著個帷帽,垂著紗,還不見真容,已經(jīng)酥了半邊身子,李雙蓮便覺得有門,撩開了帽上輕紗瞧著笑了幾分:“多謝公子搭救。”聲兒婉轉(zhuǎn)鶯啼,不要說這不知事的童男,就是慣經(jīng)風月的老手都要栽了去,只看她眉目一動,瞧著手邊一卷書道:“公子手里的可是前朝杜大夫的?”時日新不想這婦人居然也懂得古籍,平日總遺憾未得知音,乍然之下如獲至寶,三五句被哄到了緹香園里去,吃了婦人幾盞素手捧上的茶酒,只飄飄然動了凡心,卻不知是婦人在茶酒里頭下了春藥,燥熱上來,只看眼前婦人如同仙子花神,飄然欲去,忍不住伸手去勾,婦人順勢滾進了懷,溫香軟玉,對著他耳朵根下吹了口氣,喚聲:“好哥哥?!?/br>頓時把個時日新喚得血脈賁張,身下一處硬漲了起來,眼前朦朦朧朧,便只見眼前之人羅帶親解,裙釵委地,露出赤條條雪白身子,胸前兩點殷紅堆雪,兩條大白的腿兒,只看得他雙眼赤紅,再忍不得壓過了人本能去尋那花xue之處,偏又不知怎么弄,急切間竟尋不得入處,還是那仙子伸手幫了他一把,對著了蜜xue,喚了聲哥哥,他才一入到底,做了二十年童男之身,便被破了去。二人翻云覆雨,鶯聲嚦嚦,大干了一場,時日新才呼呼睡了過去,等他醒來,卻看那婦人一旁嚶嚶啼哭,一時倒忘了昨夜荒唐的稀奇,好不心疼的問她緣由。那婦人半日才說,她本是良家之后,只因為老父貪賭,將家財揮霍一空,只得把女兒賣給了李mama,一番調(diào)教,出來接客,雖說日日同那些大戶顯貴的周旋,卻只想著得一知心人兒,琴瑟和鳴,縱然是柴米油鹽,也是逍遙日子。卻說這話,要跟著個風月場上做老了的人聽了,早當是個笑話兒,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做粉頭的哪有什么真心,偏時日新是個不通世故的,哪知道這里頭虛假,他本就動了心思,何況還跟這婦人有了夫妻之實,又覺得婦人跟他性好所同,日后娶了家來,紅袖添香,也是一樁美事,便動了贖人的心思,叫來李mama問她身價,這正中了那老虔婆下懷,出口便是一百兩的價錢。這百兩紋銀當?shù)闷饘こH思野偈畱粢荒甑慕烙?,一個私窼子不當紅的粉頭贖身的價豈有那么高的,偏時日新從來不知庶務(wù),哪里曉得行情,只覺得這天仙般婦人就是千兩黃金也當?shù)?,可又手頭沒個現(xiàn)銀,急的抓耳撓腮的,好不著急。下頭婦人不經(jīng)意說了句,要能做些買賣,這錢倒也能賺的,時日新便記起來自己還有個酒醋坊的店契在手,忙就安撫了婦人,自己急急忙忙去家取了店契來,他又不認得什么中人,索性就去找那李mama,要拿這契書同李mama贖人,把個老虔婆歡喜的真正是天降餡餅,遇著了個傻子,當下里應(yīng)了他贖人,將那契書給留了下來。卻又同他說到底養(yǎng)了女兒幾年,舍不得她這里早早兒就離開,身下沒個說話的人兒,要留女兒在家里再住上一日,第二日打扮妥帖風風光光送他家去,把個時日新哄的回了家,耐心等候。卻不想第二日到黃昏也不見人來,時日新等得焦急,出來尋到緹香園,敲門不見人應(yīng),又去左鄰右舍打聽了只說日間聽這母女倆個同街坊鄰居說是老家里來了急信,家中什么人得了急癥,收拾了包袱就回老家了。把個書呆子弄得半日不知道究竟,傻在了當場,左右看他這般摸樣問他究竟,等知道來龍去脈都說他被人騙了,這一對粉頭母女平日只看有錢的,哪是什么情義人家,這分明是訛了書呆子錢財卷鋪蓋逃了。時日新還不肯信,有人便讓他去瞧酒醋坊可還在他手里,等他去了一問,才知道這鋪面日間就由中人轉(zhuǎn)手給了當?shù)匾粋€大戶,時日新才知道是真被騙了。書生氣憤不過,要將這酒醋坊要回來,偏這新的東家姓陳,行七,早年走街串巷只是個叫賣雜貨的,因生的高大威猛,叫一門有余才的寡婦瞧上了招贅上門,寡婦去得早,留下了幾箱籠錢財做了他本錢,也算是本地一個財主。陳七早瞧上了時日新這酒醋坊,只是苦無機會弄到手,前日梳籠了陳雙蓮那婦人,不經(jīng)意說起時日新常在隔壁書鋪子里頭淘書,便動了心計,一番謀劃,將這鋪子弄到手來,如何肯讓時日新再討回去,看他要鬧,便讓家奴一頓棍棒打了出去。書生吃了這虧,卻是犯了倔勁,到衙門去擊鼓鳴冤,說是被人欺瞞,要官府尋那倆婦人來當堂對質(zhì),討回個公道。卻不知道縣衙太爺早被陳七打點了,哪里肯給他做主,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