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2
,小心扶著人起來,挪步到后院那一排并不是很大的葡萄架下,也不知那青蓮是哪戶人家出身,看來倒是會整治,這葡萄架子做的并不大,也不像是用來買賣,倒如同一片綠墻,知了叫著風一吹,綠葉深綢,翠幄含霜,一溜排的葡萄紫玉瓊珠,晶瑩剔透,瞧著便有幾分涼意襲來。一旁置了張竹藤編的藤椅,鵝頭頸脖,躺在上頭若能再來上一壺珍珠泉美酒,倒是一樁夏日美事。楚瑾瑜興致上來,便同畫壁討要這屋子里的酒,畫壁不肯:“剛吃過藥,吃不得酒,喝些雞湯便是?!蹦腥耸植粯芬猓鴭D人手道:“連口酒也沒得,當真沒趣的緊,乖乖要不,陪爺投壺耍子玩兒罷?!?/br>畫璧一愣,不知他竟還有玩的心思:“怎么玩?”楚瑾瑜咧嘴一笑,扯過她到跟前來,順手摘下頭頂一串葡萄來,先往畫壁嘴里頭塞去一個,又給自己丟了一顆,才道:“去尋個壺兒來,放在前頭,拿箭往那壺里頭扔,色色的各有名頭,爺早些年可是擲壺的高手,什么楊妃春睡,二喬觀書,都是拿手的呢?!?/br>畫壁聽得倒也稀奇,道:“可如今沒箭,倒是有幾個打水的壺,怕是玩不了?!毕胂胗值溃骸澳氵@傷也不好,投擲免不了牽拉,怕是要抻開傷口。”楚瑾瑜摟著婦人在她耳朵邊輕笑:“我的乖乖,爺還有個更大的本事,用不著旁的壺嘴,更用不著去尋什么箭頭,都是現(xiàn)成有了的,乖乖要不要見識見識爺這本事?”畫壁不妨頭,道:“你哪還有箭頭?”楚瑾瑜將畫壁的手捉著往自己身下探,那一處紫漲怒張,好大一支箭身頂著褲頭下:“乖乖瞧這不就是,爺就投乖乖那一處rou壺嘴兒,這頭一招烏龍入洞,乖乖想不想看?”畫壁頓時臉紅成一片,驚跳了起來,嗔道:“作死了你,又唬弄人,喝你的湯罷!”說罷便往一旁去瞧米兒,再不肯搭理男人,楚瑾瑜要說也不過是心動意動,卻礙著身子不便,雖心里頭癢癢,也不過逗個趣罷了,最愛看那婦人被自己葷話兒逗的粉漲得一張小臉,眉目生情,卻也是樁情趣。奈何生了情趣,起了意頭,卻又不能提槍入巷,做個真章,委實遺憾,便只好丟個葡萄入嘴,捻著皮兒吃著,瞧下頭褲襠里精神頭倍足的小兄弟,委實郁悶。那邊畫壁瞧了會兒米兒,看他又跟地上蚯蚓轉(zhuǎn)了注意,玩的十分專注,倒覺不耐熱,卻不好去跟那精蟲上腦的男人湊一堆去,怕又被他捉弄,便在屋檐下坐下來,去尋了那剛才做了一半的針線活,捧著大紅光素的一只鞋面,往上緝線,雖說針線活不如青霞,只剛才也學了些,她于這手藝活倒有些靈通,剪了花樣子貼在鞋面上,做了半日已經(jīng)慢慢上手。對面楚瑾瑜一個人氣悶了會兒,這才瞧見畫壁已經(jīng)在那里安安靜靜納線做鞋,夏日的太陽是有些毒,卻因為這里綠樹竹林,并不多熱,只是日光越發(fā)的明亮,一圈一圈雪亮光圈打在畫壁前頭的地面上,反折著七彩炫目的光暈,只看婦人皓腕如雪,挑著一指在鞋面上翻飛,眉目靜好,如一朵綻放搖曳的花。男人瞧得移不開目光去,yin心大動,胸襟下血氣翻涌,統(tǒng)往下身那一處而去,只恨不得揉進婦人姣好的身子里一般,牙咬著葡萄rou兒咯吱一聲濺出水來,動那可動的手便往褲頭里去,捉著精神奕奕的rou箭,腦子里哪還有旁的,俱是剛才自己撩撥了婦人的情形,想那活兒入了婦人牝屋之中,搗弄深處,婦人之身子最是曼妙,那極深處便有如花苞兒含徑,隨他進出花開花謝,便是人間天堂,亦不為過,那還忍得住,便呻吟出聲。畫壁低頭不見,聽得男人半頜半開的聲響,顫聲疊涌,如波瀾微起,頃俄間卻又如同鼓聲悶悶,傳入耳中竟有種耳酣面熱的情動,不由抬頭,只見男人藤架下側(cè)臥身子,半開著胸膛,包裹著棉布滲出絲絲汗?jié)n,那俊面含春,眉目含情,只把自己定定瞧著,越發(fā)幽深如谷的目光濃烈,身下一處被握著上下taonong,吟哦之聲竟是越發(fā)大了。哪里是又熱上來,分明是發(fā)sao了,畫壁被這猝不及防的情形弄得連臉紅都來不及,卻仿佛那眼有如同無邊無際的繩網(wǎng),罩著自己動彈不得也躲避不開,竟仿佛被壓制著,眼睜睜瞧著男人用那羞煞人的眼神看著自己,身下那物件如同入了她身子,在她身下百般花樣,千種褻玩,身上一處處被他指尖兒撩撥,一點點搓揉出火來。楚瑾瑜看她入了定,瞇著一雙眉角俱是渴望的眼,含糊朝她喊:“乖乖,爺?shù)膔ou兒,爺可想死乖乖這rou壺兒了,快讓爺入了吧!”畫壁沒動彈,楚瑾瑜卻也不是真要她過來,只是眼里頭望著可人兒嘴里忘不了滿口的yin話助興:“瞧瞧這rou壺兒可吃爺?shù)木o,爺就愛投你這rou壺兒花嘴,好甜花汁!嗯……”朦朧心眼的,越發(fā)情動,聲息也帶著顫,性感的迷人,星眼迷醉,喃喃續(xù)道:“乖乖瞧爺?shù)谋臼虏??爺再換個金彈子打銀鵝,中你個小蹄子花心!啊……”手底下taonong的越發(fā)快,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婦人仿佛就在身底下赤著一副白嫩嫩身子由著自己在牝戶中馳聘,呼呼的喘了好半日,才牙根一咬,渾身繃直了一陣顫,泄出一手濃精來,汗津津透了身子。好半晌才回過神來,翕然只覺暢美不可言說,卻也遺憾,入不得婦人真花嘴里去,才是正經(jīng)妙處,只是到底身子差些,又怕弄急了婦人,這般天地為席被,假弄一回,倒也是件稀罕事。雖不夠紓緩,也到底出了火去,只可憐他堂堂楚大官人,往日哪一回要出火用得著這般委屈,正經(jīng)是遇到他命里頭的克星,不說身上弄了一身傷,就是這情事上,也總不能輕易如了意去。可嘆可憐。只這情愛之事,旁人瞧著可惜可嘆可樂可悲,都不過是旁人之眼,偏那局中男女二人自己,甘甜自苦,歡樂自知。便是這楚瑾瑜大官人,你笑他落了威風也罷,憐他歡喜得沒了臉面也罷,他自己倒是覺得歡喜滋味,旁人不懂,也不必解釋。正應(yīng)了那句,鐵石心肝英雄氣,卻被溪水落花斷了腸,縱是霸王氣貫虹,不免屈節(jié)于婦人。楚瑾瑜這頭倒是爽快了,再瞧婦人,早已經(jīng)是紅了臉兒赤了肝腸,哪知道這男人好沒修的臉面,光天化日也真就敢,一雙眼都不知何處放,便要捂著臉回屋去,正巧外頭腳步聲起,正是青蓮回轉(zhuǎn)了來。過來瞧著二人都在院子里,倒也沒在意他二人之間的古怪,先道:“這位兄弟,奴家去了趟城里,倒是尋到了你說的鋪子,不過那鋪子的掌柜說那叫延平的小子昨日急匆匆離去了,這會兒也沒見來呢?!?/br>第二百零一章養(yǎng)傷時日作者:錦繡|發(fā)布時間:2014-02-1309:36|字數(shù):2119楚瑾瑜微微皺了下眉,想那小子怕是等不見他,去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