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輕重
不知輕重
滿室曖昧,男女喘息間混合著yin糜的水聲。在一陣快速抽插后,兩人同時達到了高潮。 又濃又多的白色液體射的柳西京滿身都是,她勾起胸間的一點觀察了一會兒,伸出舌頭想嘗下味道,卻被人捉住要作案的手。 胡鬧。 溫煜景皺著眉,責怪的話到了嘴邊又說不出來,只是抽過濕巾幫她擦拭干凈。 激情退去后理智開始回籠。 裙子松松垮垮的堆在柳西京腰間,肩帶滑落兩側,胸衣雖然還穿在身上,左乳卻大片暴露在空氣中。她毫不在意被他看光,甚至抬起一條腿引他看向那處粉嫩。 透明的液體與乳白色泥濘在一起,看起來特別色情。 溫煜景紅著臉幫她擦干凈,又不動聲色的合上她的雙腿,將人撈起抱在懷里。 眼不見,心不亂。 她很少有這么溫順乖巧的時候,片刻的溫存讓他無比珍惜。 對不起,我沒控制好。 雪白的大腿上有他失控留下的指痕,提醒他剛才究竟有多么不知輕重。 而柳西京絲毫不在意這個。兩人沒有真做才是她覺得遺憾的點。她甚至懷疑到底是自己的魅力不夠,還是身材不夠惹火。 明明都已經(jīng)忍到不能再忍的地步了,最后卻用這種方法解決自己的欲望,也不知該夸他是正人君子的楷模呢,還是柳下惠。 不過剛才她也瞟到了那個的廬山真面目,確實......非??捎^。 在想什么?溫煜景溫聲問道。 柳西京搖搖頭,不打算告訴他。 畢業(yè)后有沒有想去的地方? 柳西京想了想,倒還真有。 海邊。 好,我們一起去。 溫煜景抱著她,一會兒親親她的額頭,一會兒親親她的眼睛,柳西京覺得癢,又笑又鬧的躲避。 你乖乖在這兒待一會兒,我去給你放水。 鬧夠了,溫煜景撿起掉落在地的毯子蓋在她身上,自己走進了浴室。 柳西京望著他消失在房間的背影,心里突然亂了起來。 ...... 這所學校的學生非富即貴,不是有錢到毫無人性,就是能夠站在權勢的金字塔尖呼風喚雨。 而溫家,則兩者皆是。 其實哪怕當個廢物,殷實豐厚的家底也夠這些人吃個幾輩子了。 但事實卻相反,大部分人不但自身非常優(yōu)秀,并且也足夠努力。 一部分靠天資,一部分用錢砸。 誰家里沒有一兩個兄弟姐妹呢,如果不上進分分鐘就被甩在后面,等待他們的將是家族的淘汰。 而有些大門大戶因為孩子眾多,為了選出最適合的繼承者,哪怕手足互殘也不足為奇。 就像養(yǎng)蠱,他們信奉最后留下的,才是最有資格繼承家族榮耀的命定之人。 生在這樣的家庭,野心是從小刻在骨子里的。 所以,不努力怎么爭得過呢。 大部分學生都會選擇出國念書,因此家里早早安排好了學校。 選擇高考的那部分學生,有的是為了體驗氛圍,還有一部分則是以特長生的資格招進來的,靠著每年不菲的獎學金繳納學費,還能剩下點。 以上來分,趙子川屬于后者。 他是柳西京眾多追求者當中微乎其微的一個,但也僅限于暗戀,畢竟他們之間存在的距離誰看都覺得難以跨越。 他們之間的第一次交集出于偶然,他知道,柳西京都未必記得自己。 除了教室,趙子川喜歡在圖書館待著,柳西京也是如此。 她那樣耀眼,他怎么可能視而不見。 有時他要走了,她卻依然安安靜靜的坐在那兒,一本書接著一本書的看,美得像是件藝術品。 纖指翻過一頁頁紙張,白皙的天鵝頸在午后的陽光下泛起淡金色的暈圈,周身散發(fā)著溫雅清和。 偶爾看到好笑的地方,還會露出淺淺的微笑,與平日里的冷漠大相徑庭,讓人也跟著好奇起來。 從春到夏,再從秋到冬。只要柳西京在圖書館,他一定會在不遠處。 兩年多的時間里,趙子川就這么一廂情愿地陪著她。 不算陪伴的陪伴。 直到有一天,柳西京毫無征兆的在他身邊停下了腳步,兩人眼神相撞的瞬間,他確定聽到了自己狂跳不止的心。 同學,這本書你什么時候看完,我已經(jīng)等了半個多月了。 柳西京按著系統(tǒng)指示沒在書架上找到這本書,問了圖書館的工作人員才知道被人借走了,剛才路過的時候碰巧看見了在他手中,于是隨口一問。 兩天。 好,再見。 那是長久以來,兩人的第一次交談。 她的聲音很好聽,淡淡的語調和長相一樣冷清。 他想,如果她能多笑些就好了。 趙子川后悔當時錯過了一次向她好好介紹自己的機會。 因為再后來,她的身邊多了一個人。 原來她也會笑得那樣開心,艷麗的像一朵清晨的玫瑰,帶著澄澈的露珠,嬌艷欲滴。 他知道,在這個學校里無論是誰,他都沒有能力去搶,去爭。 而那個男人的出現(xiàn),直接打破了他的幻想。 這所學校,有誰不知道溫煜景呢。 在權勢與金錢的中心,趙子川尚未迷失,也不屑與貴公子貴小姐們?yōu)槲椤?/br> 他并不在乎那些俗物,求的也只是一人罷了。 而少有的嫉妒,出現(xiàn)在他短短十幾年的人生里。 對,他嫉妒能陪在柳西京身邊的溫煜景。 那一刻,他清楚的認識到出生這個東西,在你需要它時無論如何都忽略不了。他不知道差了幾百、幾千個溫煜景,自己到底能拿什么和他爭呢? 他笑自己像個癡人,做著不切實際的夢。 當然,趙子川并不是沒有追求者。 他的長相放到那群公子哥中一樣十分出眾,并且有著天然獨到的氣質。 在那些富家小姐們的眼中,趙子川的存在顯然很特別,但也不過是日常消遣,見他性格冷淡又不為物質所屈,都想往前湊湊。畢竟物稀為貴,太容易得到的反而沒多大意思。 或許自尊是他僅剩不多的優(yōu)勢,就像拒絕膚淺的愛意一樣,他也不容許輕賤自己。 那樣親密的舉動,再傻也知道他們兩人是什么關系。 當親眼看見柳西京主動勾著溫煜景親吻時,他告訴自己該放棄了。 可兩三個月的時間過去了,溫煜景的戀情卻一直未被傳出來,甚至兩人在公開場合都像陌生人一樣有意避開。 他有些不明白,又有些似希望的東西在蠢蠢欲動。 或許,機會并不是完全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