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給爸爸刻的印章
囡囡給爸爸刻的印章
鐘晚靈伏在琴凳上喘息,父女兩個身上都是濕噠噠的,地板上也全都是蜿蜒的水跡。潮濕的衣物貼在皮膚上實在是有些難受,鐘渡索性脫光了衣服,把小姑娘抱了起來。 去哪里? 鐘渡吻了吻懷里的囡囡,水兒這么多,流了爸爸一身,帶你去洗洗。 聽到他這樣講,鐘晚靈的面上一紅,這樣打赤膊走來走去,杜伯伯他們不就看見了? 放心吧,囡囡,他們平時都呆在傭人房里,沒事不會出來的。 那你剛剛在騙我?鐘晚靈縮在他的懷里,想到剛才爸爸說的那些下流話,還不經(jīng)過自己的同意就開始做那事,心里有些不高興,紅撲撲的小臉也拉了下來。 沒騙你。鐘渡看著懷里小姑娘發(fā)脾氣的樣子,心里像二十出頭的小子一般,甜蜜蜜的,對她喜歡得緊。他勾了勾唇:畢竟他們也是人,我又不能完全控制他們,很難講的。 這個狡猾的人!明明就是在詭辯。 鐘晚靈氣得狠了,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能眼睛一閉,張嘴咬在他的胸口上。 嘶聽到爸爸抽氣的聲音,她才把眼睛睜開,發(fā)現(xiàn)自己的嘴唇剛剛好貼在了他胸前的突起上。 唇瓣離開rutou,牽扯出一根細細的銀絲,褐色小點的周圍多了一圈深紅色的牙印,甚至都有些淤血,像縫合的彩色絲線那樣,均勻地被繡到皮rou里。 她忽地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便湊到那處,輕輕地用嘴吹了吹:疼嗎?吹吹就不疼了。 鐘晚靈說話的語氣輕輕的,又同小孩子一般認真地去替他吹傷口,鐘渡看得心頭一熱,吻了吻她的發(fā)頂:不疼,這是囡囡給爸爸刻的印章,我怎么會覺得疼呢? 一個小小的牙印子讓父女倆和好如初,又在樓梯上接了許久的吻,等到清潔完畢坐下來吃飯的時候,天已經(jīng)快黑透了。 爸爸,你要不要先回去?大媽他們肯定已經(jīng)等了很久了。傭人把鐘渡從有名的餐廳松鶴樓定的吃食一一擺在桌上,鐘晚靈往嘴里塞了一塊糖醋排骨,小口地吃掉,然后看著旁邊不打算動筷子的爸爸勸慰到。 不用,吃你的,爸爸看著你吃。鐘渡撩起袖子替她盛湯,又給她的碗里夾了好幾塊排骨今天飯菜都是從外面定的,你吃著合不合口味?我過兩天再找一個廚子,這樣西式也好,中式也罷,都能燒給你吃了。 鐘晚靈接過湯:可是大媽他們要等你很久,肚子肯定餓了。她知道爸爸最講規(guī)矩,也最注重一家人團聚,每天吃飯的時候的都必須是整整齊齊地才能開飯。 那就讓他們等著。鐘渡擺擺手,我的Hailie不能餓著,爸爸必須得盯著你,要是不好好吃飯,餓瘦了該怎么辦? 她小聲嘟囔著反駁他:我一點兒又不瘦!不過佟先生說女高音唱歌得稍微胖點才好。 聽見她提及佟雪生,鐘渡不悅地皺了皺眉,怎么又提他? 鐘晚靈打了一下他的手:哪兒來的又?你做什么老是這么疑神疑鬼的!她再一次想起剛才歡愛時他那些滿是荒唐和醋意的話語,她又打了一下他的大手,我先和你講好!我肯定還得繼續(xù)唱歌,否則、否則我就搬回去! 鐘渡一下子從椅子站了起來,走到她跟前看著她,鐘晚靈也不甘示弱,站起來撅著嘴巴瞪他。就這樣僵持了好一會兒,她聽見鐘渡輕輕嘆了一口氣。 真是越寵越無法無天了。他環(huán)住他的小囡囡:你想做的事情,爸爸還有不答應的道理嗎?Hailie,有一點你要記清楚了,你的小逼已經(jīng)給爸爸cao透了,你一輩子都是爸爸的女人了,聽懂了嗎? 鐘渡用力地擁抱著她,似乎要將她勒緊自己的身體里去:給我離那些男人們遠一點,不管是誰都不行,離得遠遠的,聽到了嗎? 鐘晚靈將他推離,踮起腳尖,用一個糖醋味的吻對他許下諾言。 外邊的天色已經(jīng)完全沉了下來,月亮懶懶地躲在白云里,窺伺著大地上的一切。 愛、陰謀、等待 離200珠不遠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