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玩，對這個不在行的。」

「是啊是啊，再者今兒是夫人您的生辰，縱然我們都輸了家底，只要您高興，那也是應該的?！瓜奶m打著哈哈，再次找到了巴結夫人的機會。

「大娘，到底是向著兒媳婦嘛。您看我這，也輸個底朝天了。也罷，干脆都可著我來吧。待會兒我給大嫂放銃，讓她胡一把，免得您心疼?！剐l(wèi)子寧雖然不是衛(wèi)夫人的親生女，但在她身邊久了，跟夫人的感情也很好。

加上性格開朗活潑，因而并不像夏蘭那般處處小心。

她知道衛(wèi)夫人的脾氣，所以也放開了膽子與她玩笑。

衛(wèi)夫人笑著，看看衛(wèi)子寧說：「你呢，你就是被我慣壞了，那嘴也沒個把門的。這脾性倒不像個丫頭，比你那兩個哥哥還伶俐些?！?/br>
話音剛落，那邊衛(wèi)子寧便看出來，李玉臻就獨缺一張二索。

她手中正好有張二索，于是毫不猶豫便打了出去。

「不管了，誰要誰拿去?！剐l(wèi)子寧嬉笑著說。

「那我——胡了?！估钣裾楠q豫著，把手中的紙牌一撂，果然單胡一張二索沒錯。

「大娘，您看，我可是說到做到了。您疼兒媳婦，我也得有眼力見，跟著疼這好嫂子呢?！剐l(wèi)子寧痛快地把面前最后剩的那些籌碼，都給了李玉臻。

「行了行了，輸點錢就賣乖。大不了這月發(fā)月錢，大娘再補給你。」衛(wèi)夫人笑著把紙牌一推，伸個懶腰又說：「時辰也不早了，我也有點倦了。你們娘幾個正好住的不遠，就結伴回去吧?！?/br>
衛(wèi)府的奴仆們沾了主子的光，每年衛(wèi)夫人生辰，都特許他們提早回房各忙各的去，不必一直伺候著主子們。

于是夏蘭衛(wèi)子寧和李玉臻，三個人便提了兩盞燈籠，走在后花園里，身邊并沒有奴婢跟隨。

行至一半，夏蘭的房間便到了。衛(wèi)子寧的閨房還要更遠些，并不與她住在一起。

于是她便挽著李玉臻的手，親親熱熱地送她回房，倒像是李玉臻的嫡親妹子一樣。

李玉臻知道她是故意放銃讓自己胡，對自己的態(tài)度又那么親近，便對衛(wèi)子寧多了幾分好感。

在這衛(wèi)府里，她畢竟是個剛嫁進來不久的媳婦，家道又日漸敗落。

難得這小姑倒不勢利，并沒有對自己有半點不敬。

這也算是她并不幸福的婚姻生活中，最值得開心和慶幸的事了。

「大嫂，其實說起來，咱倆的歲數(shù)都一樣。若論生日，你還比我小幾天呢。只不過你嫁了我大哥，顯得好像比我大似的。我問你，你說嫁人有意思嗎？」衛(wèi)子寧一邊小聲問著，一邊湊近了李玉臻。

她身上有一種淡淡的桂花胭脂膏的香氣，讓衛(wèi)子寧很是喜歡。

李玉臻不自然地低著頭，慶幸小姑看不到自己的表情。

想了一下說道：「嫁人，哪里有什么有意思沒意思？不管好還是不好，女子終究還是得嫁人的。子寧，再過不久，你也一樣會嫁人的?！?/br>
「我才不呢。說實話，大嫂，我覺得你嫁得就挺沒意思。雖然他是我大哥，我也得這么說。他呢，以前就流連妓院，現(xiàn)在也沒見他改?；噬像{崩那天，他和二哥就是從妓院一起回來的。留你一個人獨守空房，跟沒嫁又有什么區(qū)別？」

衛(wèi)子寧攥緊了李玉臻的手，覺得她的手冰涼冰涼的，對她更是同情起來。

同情之中，又似乎多了一絲憐愛的感覺。

李玉臻平時都躲在房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衛(wèi)子寧與她之間的來往也不多。

今天還是打了幾圈馬吊，才有機會對她說出這番話。

李玉臻的手抖了一下，覺得這個小姑像是說進了自己的心里。

她輕輕嘆口氣說道：「不管怎樣，嫁了也就嫁了?；蛘呤郎系呐樱际沁@樣吧。稀里糊涂的，一輩子也就過去了?！?/br>
衛(wèi)子寧再度豪邁地說：「不怕，大嫂，若你不嫌棄，今后覺得委屈或者沒意思了，就來找我玩。這府中除了我娘和大娘，其它的都是些丫頭大嬸。你總是一個人那么憋著，我都替你悶得慌?！?/br>
「怎么會？子寧，謝謝你對我這么好?！估钣裾槁爲T了衛(wèi)子卿的冷言冷語，被衛(wèi)子寧的熱情感動得眼淚汪汪的。

眼看著過去前面那片水榭假山，衛(wèi)子卿的房間也就到了。

可當接近了那一大片假山石的時候，兩人卻隱約聽到有些奇怪的聲音飄過來。

「嗯……哦……爺……你真……再快些吧……嗯……」

李玉臻嚇了一跳，她當然知道這樣的聲音代表什么。

她只是想不到，竟有人會這么大膽，以為大家都睡下了，便在這里行這男女之事。

可她不愛多管閑事，拉著衛(wèi)子寧就想繞個遠路再回房，免得撞見這對野鴛鴦。

可那衛(wèi)子寧從未經(jīng)過男女之事，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

雖然也知道那聲音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好奇心還是讓她忍不住徘徊不去。

于是她迅速吹熄了燈籠，以免那微弱的火光，驚散了假山后面的男女。

她伏在李玉臻耳朵上小聲說：「大嫂，別走呀。咱們看看是誰也好。來——」

說著，便拽著李玉臻，悄悄接近了那聲音的來源。

兩個人穿的都是千層緞子繡鞋，踩在那石子甬道上，如貓一般輕靈無聲。

終于靠近了那最大的假山石，兩人伏在石堆后面，借著一點點月光，看到了那對偷情的男女。

怎么會是他們？！

李玉臻沒想到，下面假山石頭窩里的那個低聲浪叫的女子，竟是丫頭小翠。

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即便只有個背影對著她，她也看得出，那就是自己的丈夫衛(wèi)子卿！

他和那個小翠，怎么會廝混在一起！

「爺，唔……這要命的東西，太大了……塞得……唔……我……又好受，又難過……」小翠的一雙手，緊緊捉住背后的假山石，閉著眼睛晃著頭，頭發(fā)都松開散落著，搭在背后的假山石上。

她胸前的衣襟大開，露出一對翹翹的小rufang。

衛(wèi)子卿的大手和嘴巴，就輪流地在那對小rufang上游走。

再看小翠裙衫下的褲子，被褪到了腳踝處。

裙衫被掖在腰帶里，即便在這么昏暗的月色下，從斜側面看過去，小翠腿間那撮黑色，還是刺痛了李玉臻的眼睛。

而衛(wèi)子卿那根巨大的roubang，便在小翠腿間的那個幽xue中奮力挺進，再奮力抽出。

將小翠的身子cao得如同風中柳枝，口中的低吟和告饒的浪叫聲不絕于耳。

「爺……不行了……小翠……再這樣cao，就死了……」小翠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著，身體里不斷涌動著的高潮，讓她的嗓子也啞了，渾身都要散了一般。

衛(wèi)子卿卻只是更緊地擁住小翠的腰，只是喘息著，什么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