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玉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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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玉勢(上)
是夜,十公主昏昏沉沉中感覺喘不過氣來,有什么軟軟的東西在自己的脖子處啄弄著,她被擾得不勝其煩,伸手去趕反被制住了,過了片刻才反應(yīng)過來是人。
十公主猛然驚醒,身上的人在她脖頸輕輕用啃咬著,像是只小獸玩弄著奄奄一息的獵物,非要盡心了才肯狠狠咬下第一口。她聞到如同噩夢般熟悉的龍涎香,立刻掙扎起來,用力地踢踹壓在身上的少年。他仿佛早知道她會如此反應(yīng),迅速壓下身子將她牢牢籠在了身下。
十公主沒想到皇帝竟如此大膽,深夜只身闖入她府里,還自得地在她的床榻上玩弄起她來。她也顧不得會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了,高聲呵斥道:十二!放開我!
卻聽得皇帝低低一笑,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若朕不呢?
十公主惡狠狠地瞪著他:這里是公主府,到時本宮的親衛(wèi)不信陛下,將您當歹人打了出去,跌份的可不是我。
皇帝好像很開心似地,從她身上下來反而側(cè)躺在榻邊,支著腦袋慢悠悠地道:皇姐今夜若是能喊來一個親衛(wèi),那朕從此便不再與皇姐糾纏,君無戲言。
十公主冷靜下來了,知他身邊肯定跟著暗衛(wèi),心中雖不忿只能壓了下來:陛下漏夜前來有何事。
見她冷靜下來了,皇帝往她身旁靠了靠,摟著她的一只胳膊調(diào)笑道:朕今夜睡不著,想要皇姐哄哄。
十公主只覺得額上青筋跳了兩跳,她平日最討厭男人撒嬌撒癡,更何況是深恨的人跟她作此癡態(tài)。但現(xiàn)下不是與他撕破臉的時候,她咬著牙道:哦?我竟不知,陛下年方幾何?
皇帝聞言坐起身來,撥開她的青絲往她玉白的頰邊親了一口:朕比皇姐小,皇姐哄朕關(guān)朕幾歲何事?
她不耐煩地揮開他還要繼續(xù)親吻的動作:陛下的后宮沒有個能為陛下效勞的人嗎?聽聞順妃娘娘已為陛下誕下了兩子,本宮膝下空空,想來順妃娘娘這技能會比本宮嫻熟得多。
朕不要她哄,只要皇姐。他眼睛亮亮地,躺在一旁眼神在她修長脖頸上的痕跡巡視著,興致不降反升:皇姐從來沒有哄過我,現(xiàn)下我終于有機會被皇姐哄了,皇姐怎么能這么狠心不看朕。
她厭惡地瞟了他一眼,懶得與他廢話,自榻上站起越過他就要下床。見她要走,皇帝急急攔腰一抱,將她放在了自己的腿上,終于轉(zhuǎn)了話題:皇姐今日生朕的氣,沒有進宮,朕今夜是來給皇姐賠罪的。說著將她掉了個個兒,還有就是,朕掛念著皇姐的傷,不親自看看,朕放心不下。
這個姿勢使得她與他離得極近,十公主垂眸,借著月光看見他根根分明的纖長睫毛與打在他臉上的陰影,正好與他抬眸看她的眼神撞了個正著。他的呼吸清晰無比,連他胸口跳動的頻率也如此分明。她的這位弟弟,有一雙含情的飽滿杏眼,冷漠的灰色抑制了本該顯得違和的女氣,年少就登上至尊之位更顯出他的少年人獨有的意氣風發(fā)。
皇帝擺弄著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腰上,自己也環(huán)抱著她。兩人肢體糾纏間倒顯出了一份難得的旖旎,他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接著話頭輕輕道:皇姐的傷,好些了嗎?
十公主有意示弱卻做不來諂媚討好的樣子,仍硬著腰肢只不把手抽出,就著這個親昵的姿勢冷冷道:陛下既然如此掛念本宮的身子,為何執(zhí)意流放駙馬?
聽她提起何德,旖旎的氣氛頓時煙消云散?;实勖蛑胶懿桓吲d她煞風景,也硬聲道:何德為罪臣之子,且證據(jù)確鑿,朕如何饒他?他收緊了摟抱著她的手,盯著她道:朕竟不知皇姐與何德竟如此恩愛,今日已為他出頭差點抗旨,此時此刻還要為他鳴不平嗎?
她嫣然一笑,落在他眼中像是支鋒利的冷箭:本宮與駙馬,五年夫妻,陛下說呢?
皇帝的呼吸一窒,隨即重重地笑道:皇姐的男人,還真是不挑。朕告訴你,何德他死定了,就算朕不下手,也會有人替朕動手。他伸出一只手狠狠捏住她繃緊的下頜,迫使她低頭看他:皇姐如今都自身難保,還有閑心管別人如何?
她被他突如其來的力道捏痛了,雙手推拒著他:十二,你弄疼我了!
皇帝將手撤開了,將她推到了榻上:皇姐還沒回答朕,身上的傷怎么樣了呢?
十公主倒在自己光滑的緞被上,還沒張口回答就被他截斷了:算了,眼見為實,還是有勞皇姐寬衣給朕瞧上一瞧。
這調(diào)笑的話語令十公主怒火中燒,她顧不得什么虛與委蛇了,掙扎著要起身,卻不想皇帝用力地桎梏著她。他看著她在身下拼命扭動,不知道自己柔軟的褻衣在動作間已將春光散落,露出了一大片光滑白皙的肩,脖子上點點紅痕是他剛剛弄出來的佳作。欣賞了好一會,他才又恢復了最初的樣子,不緊不慢道:你的母親,王太嬪
聽他提起宮內(nèi)的母親,十公主身子一僵,忘記了掙扎:你想怎樣?
她最近病了,已經(jīng)兩日沒有下榻了。侍奉的宮女來來去去召了三次太醫(yī),都說是思念父皇的緣故,久郁傷心,需要有人開解。
十公主不掙扎了,聽聞母親病了,心下不由得難受起來,愣愣地躺在床上。皇帝俯身輕輕親她的唇,低聲道:皇姐自己寬衣,朕便讓你明日入宮探望。
她聞言美目沁淚,身體顫抖著。想她有多驕傲,現(xiàn)下就有多難堪,曾經(jīng)的天之驕女如今卻要在仇人身下,用身體換取探望病重母親的機會。十公主閉了閉眼,任由一滴淚迅速滑落,再睜眼,她已面無表情。
皇帝如何不知她這一番風云變幻,他知道自己這招太無恥,卻不得不用。自她出宮后,眼前心中都是她在他身下情動的模樣,密探一次次送來的消息,說她與何德連日來如何親密無間讓他妒火中燒,好不容易從紛忙的事務(wù)中抽身出宮看她,她卻一心只掛念著那個名存實亡的駙馬。
他知道她為了她母親,定會同意他的無理要求,松了桎梏從她身上下來,不錯眼地看著她,看她坐起身來,在他面前慢慢解開了褻衣的帶子。
十公主的褻衣,是連宮中都少見的初雪綢,當年老皇帝知道她嫌普通的棉制褻衣硬,睡不好覺,將上貢的十匹初雪綢都賜給了她,讓她制作貼身的睡衣褲。
這綢緞與普通的緞子不同,拿在手上輕飄飄的,滑不留手,延展性卻極好,兩個大漢各執(zhí)一邊,用力朝兩邊撕扯都扯不斷。這結(jié)實的緞子如今被它的主人主動褪下,十公主將蔽體的衣物脫下,一身細膩肌膚盡現(xiàn)無遺?;实奂毤毜乜粗?,見她不再動作,不滿道:皇姐腿上的傷,朕也要瞧一瞧。
十公主深吸一口氣,在他面前站起身來,褻褲也隨著動作委頓在腳下,她筆直的一雙腿就這樣完整地展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他審視了一會才緩緩道:是好多了,想來皇姐是有好好用藥的。
她只覺得屈辱,自己就這樣赤條條地被他像挑揀商品一般巡視著,心中痛苦萬分,不由得咬住了下唇?;实蹚乃男⊥葍?yōu)美的線條自下而上地細細看著,伸手讓她坐了下來,雙手放在她的腿上,溫聲哄道:皇姐,張開腿。
十公主突地抬頭看他,只見他毫無異色,只這樣定定地望著她,知道自己推脫不得,只好分開了雙腿,任由他巡視著。腿上的印子大都都消散了,只有一兩道特別深的還隱隱約約留在瑩白的腿rou上,他伸手去撫,惹得猝不及防的她驚起一串顫抖,撫摸道她大腿內(nèi)側(cè)的那兩個字時,手指停住了,半晌,她忽然感到他柔軟的唇舌竟貼上了它們。十公主驚呼道:十二,不他卻變換了力度,用牙齒輕咬著她敏感的內(nèi)側(cè)。
十公主顫抖著,她無法否認她的身體起了反應(yīng),身體深處涌動的暗流正叫囂著,泛濫著,她就這樣輕易地被勾起了情欲,也讓她無比煎熬。她能感受皇帝的舌頭在她腿上的每一次的舔弄。她將雙腿并住,讓他與她的蜜處更加貼近。
皇帝將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舔弄得水淋淋的,抬頭看她已是一副得了趣的樣子,不由得心下一喜,上前擁住了她,頭枕著她綿軟的雙乳,雙手松松摟抱著她的腰,享受著此刻虛假的親密。聽著她劇烈的心跳與起伏的頻率,連日的煩悶也隨之消失不見了。
閣內(nèi)有裊娜的熏香遮掩著二人情事的味道,皇帝打量著她的閨閣,看到擺放的物件都是他賜下的,心下雀躍,起身蹭了蹭她的臉頰,抬頭卻看到了床頭一只雕刻著精巧云紋的檀木盒子。他好奇地探身去拿,想要打開,不想十公主看清他手中拿著的物什,突地跳了起來就要去奪。皇帝被她劇烈的反應(yīng)驚到了,心內(nèi)更加好奇,抬手啪地一聲打開了盒子。
只見盒子里只有一根白玉的,長長的玉勢。奇特的是那柱上被匠人精心雕了繁復的波浪,層層疊疊,惟妙惟肖。十公主臉上已是羞紅一片,自己平日用來自愉的私密物品竟然被大喇喇地示于人前,也顧不得眼前是誰了,伸手就要去搶,卻被皇帝順勢一壓。
只見他挑眉朝她一笑:不想皇姐如此厲害啊。